黎浅不解道:“许公子,为何你总跟着我?”心说,该不会,这家伙真的看上她了?不是逢场作戏应付家中人吗?许锦安的马比她的高大些,一看便知是匹好马。可却被迫放慢了脚步,在她后边畏畏缩缩的。黎浅心说真是可怜它了。许锦安说得有理:“公主独自一人,许某担忧公主安危,多加冒犯了。”黎浅哑然,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便未再说话。黎浅从未来过春猎,她过去即无马,也没合适的衣裳。她对猎得猎物毫无兴致,只想四处走走,呼吸些新鲜空气。
她……都听到了?
黎浅一双手攥紧,目不斜视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方才她才觉自己来的路上落了一只耳饰,去捡时就听见谢悔己所说的话。
他说的没错,自己那能与昭舒相比。
她又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也没这个攀比的心思。
黎浅心想,这人还是如前世一般,自以为是,认为她是个虚荣爱攀比的人。
未过一会,春猎开始了。
阿鱼只得跟在一群侍女之中,黎浅一人骑着马闲逛。
只是身后总有个跟屁虫。
黎浅不解道:“许公子,为何你总跟着我?”
心说,该不会,这家伙真的看上她了?不是逢场作戏应付家中人吗?
许锦安的马比她的高大些,一看便知是匹好马。
可却被迫放慢了脚步,在她后边畏畏缩缩的。
黎浅心说真是可怜它了。
许锦安说得有理:“公主独自一人,许某担忧公主安危,多加冒犯了。”
黎浅哑然,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便未再说话。
黎浅从未来过春猎,她过去即无马,也没合适的衣裳。
她对猎得猎物毫无兴致,只想四处走走,呼吸些新鲜空气。
许晋安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旁:“公主,我去为你猎一只兔子如何?”
黎浅正欲摇头,又想到不如借此机会甩了他。
黎浅听姑姑说了,猎场周边布了不少护卫,遇上危险只需吹响了口哨便会有人前来。
倒也算安全。
于是她点头,作出雀跃的模样说:“好,辛苦许公子了!”
许锦安眼睛也一亮,兴冲冲地掏出了弓箭。
实则他用得并不稳当,他爱习文,却鲜少习武。
黎浅自然不知,她在四处张望,看何处的树生得茂盛,她便借机与许锦安走散。
如黎浅所想,在她七拐八弯过后,身后就不见许锦安的身影。
春日的林中空气湿润,枝繁叶茂的树纵横交错,清新的草叶香令人心旷神怡。
黎浅阖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畅然吐出。
轻声说:“若是阿鱼也能与我一起就好了。”
黎浅伸了个懒腰,又往前走了走。
身下马匹忽地开始仰头鸣叫,仿佛受了惊吓,疯狂地甩动身体。
黎浅维持不住平稳,从马上跌落,摔在厚厚的野草之上。
凸起的树枝擦破了黎浅的脸颊,手掌被碎石刮破。
黎浅还未来得急呼痛,便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道黄白的身影猛地窜出咬死了她的马。
黎浅瞳孔骤缩,那是——老虎!
只见那老虎松开马的脖颈,张了血盆大口一边啃食,一边死死盯着颤抖不已的黎浅。
黎浅颤着手拿起口哨,心想该不会还没等到护卫过来自己就先被咬死了吧!
没人和她说过这里面会放老虎啊!
她以后绝不会逞能一个人走了,如果能活着离开的话她一定要向许锦安道歉。
黎浅作了一番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就要吹响口哨。
几乎是同时,一只箭“咻”得从黎浅耳边穿过。
破空般的声响,削下一段乌黑的发丝。
黎浅傻了眼。
她还没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