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看周妄的脸色,可意外地,他居然没有冷脸。沾着津液的手指从我的嘴里拿出来,他抓起纸巾随意擦了擦,坐在床边叫人。候在门外的保镖立刻走了进来,但不是两手空空。他们提着两大桶散发着热气的粉红色液体,黏黏稠稠的质感,看着像血,又像是乳汁。他们目不斜视的把液体倒进浴缸,又混合着放了些我看不懂的草药,就退了出去。我有点茫然,周妄倏地一眼睨过来:“还躺着干什么?自己不去泡,要我抱你?”
我忧愁着,周妄看出了我分心。
他的手往冰塞上一摁,凉从软壁上电过来,我连忙伸手揽他,一声一声地叫“周妄”。
周妄扬扬眉,没动,但那处明显又撑了点。
我扫一眼,十七爷周妄的喊了一通,他眼中渐渐升起了欲色,一下抓住我的头发,摁了下去。
滚热滚热贯穿,却很干净,没有一点腥臭,还有一股檀香气。
我的双腮被撑得鼓起,有一点不适,正想吐出来,周妄溢出一声喟叹,摁住了我,强横动作。
我从没给旁人做过这种事,有些想吐,但周妄明显上了头。
我没办法跟他提要求,只能努力调整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样却好像触到了周妄的点,他拽住我的头发,低声闷吼,肌肉骤然贲张,我天旋地转,下意识喉头吞动。
然后第二轮又开始了,接着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
他好像天赋异禀,不知疲倦,每一下又深又里,阳水源源不断。
直到后来不知第几轮,我瘫倒在床上,肚皮被撑得像是怀了,硬生生把消了冰的塞子顶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喷了一床,他才终于完事。
“忍了三个小时,挺行。”他掐了一把我的腿,从柜子里扯出两条浴巾,一条擦自己,一条丢在我身上,就低头下来看我的嘴。
“张。”
我这会儿已经知道,这就是肉骨柴灌顶的流程了。
我要,他不给;他给了,我要忍;这不是戒贪是什么?
我胡思乱想着,知道他要看那什么舌莲开没开,乖乖啊地开了口。
我的舌头有些麻,不太听使唤,他手指压住,皱眉。
我预感不好:“怎么了?”
“断了。”
什么断了?
我猛地看向侧墙的镜子,只见舌头上,一条莲花根茎似的纹路,从舌根攀到了舌尖,但就在它应该绽放出莲花的顶端,却是一片空空。
种不出三莲,迈不入明妃。
只能当一碗肉骨柴。
我耳中嗡鸣。
怎么办?
我有些慌了。
种莲对我是一根救命稻草,对于周妄也是当下的头等大事,要是我生不出三莲,保不准他会不会抛弃我。
我下意识看周妄的脸色,可意外地,他居然没有冷脸。
沾着津液的手指从我的嘴里拿出来,他抓起纸巾随意擦了擦,坐在床边叫人。
候在门外的保镖立刻走了进来,但不是两手空空。
他们提着两大桶散发着热气的粉红色液体,黏黏稠稠的质感,看着像血,又像是乳汁。
他们目不斜视的把液体倒进浴缸,又混合着放了些我看不懂的草药,就退了出去。
我有点茫然,周妄倏地一眼睨过来:“还躺着干什么?自己不去泡,要我抱你?”
这是……给我用的?
我看了眼浴缸里的不明液体,撑着坐起来想下地,四肢突地一麻,栽下了床。
我忘了,前头跟周妄办事,我一直迎合他不敢主动,三个小时下来,头发丝到脚指甲盖,早麻了。
我有些尴尬,周妄却一眼没施舍我,站在落地镜前扣袖口。
我也没指望过他,略动动脚趾缓了两秒,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那粉红色的液体还泛着温热,只是走进了,有一股浓浓的腥味,不臭,很甜,甚至有些腻,是我从没闻过的味道。
来到缅北之后,很多事给我开了眼界,有时不知本貌的东西常有血腥的过去。
我一时有些犹豫,思虑了好久,才问周妄这是什么东西。
“百蛇奶。”
周妄回我,“你们这些外来女人吃的杂,身上浊阳不净。莲花喜阴才能生长,所以这东西用来给你洗们洗污补阴,见效最快。”
他咔哒一声锁上了袖扣,他表面狂戾,身上用的饰物倒是很低调,一团盘起的蛇,嵌着素钻的眼。
可我却不敢多看两眼。
我怕蛇,就连外面小孩的玩具蛇我都不敢看。
听到是蛇奶,我骨子里对蛇的恐惧又再次点燃,想吐。
我颤抖的样子落进了周妄眼中,他眉眼多了丝不耐:“蛇奶而已,别给我拖拉,泡完还要养十二个小时起效,我没空陪你耽搁。”
他显然是不高兴了,我看了眼蛇奶,一步步走过去,还是心惊肉跳。
这不是我矫情,有时候怕一样东西,就是会生也怕死也怕,它身上东西一样沾不得。
我跨进浴缸,沾到蛇奶的那瞬间,我全身汗毛都竖直了。但我没得选,我早一天转化成明妃,我就能早一天向周妄提请求。
缅北这地界,凶险又毫无人性,老年人进来都会被拉去做一天十六个小时的黑工,要是没有周妄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出手,谁能帮从这地界最黑暗的金三角捞外婆?
想着我唯一的亲人,我忍住了对蛇奶的畏惧,全身泡了进去。
血奶没过我的下巴,温热钻进我的毛孔,在身体里释放着冷意。
周妄在浴室门口看我,见我说了就做,眼神中略带满意,夸了我一声乖,说泡够一小时,明天就能开莲。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我有些疑惑,前面我来之前,他十二个女人都种不了莲花,怎么我生莲之后,他就有了解决办法?
“现在不是说,还没有明妃炼出三莲吗,你怎么确定这个方法可以……”我略微迟疑,“万一……”
“没有万一,蛇奶泡了,就不会再断莲了。”
他点了根烟,我透过氤氲迷蒙看见他的脸色,胸有成竹。
这种笃定成功的样子,反而让我心生压力,我低头埋脸下水面,吃了口腥甜才想起来这不是水。
我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打眼见周妄眇着我问:“怎么,质疑我?”
我连忙说不是。
大抵是看出来我曲意逢迎,周妄笑了,声音微凉:“你那些藏密教文里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在这里,我要是不能种出三莲,其他人也种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是喇嘛的儿子。”周妄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冷,还很淡,淡得就像是,他们父子关系不好的样子……?
我不太清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想要问,可周妄不再谈,起身要出门。
我看了眼床上的血迹,有些紧张地叫他:“十七爷,你去哪儿?”
“吃饭。”他回。
听到这两个字,我肚子不适时的发出一声咕噜。
来到缅北之后,我基本没吃过一口食物,在奶厂的时候,蛇头为了让我们胸大腰细卖好价钱,基本只给我们注射营养液。
而昨天,我基本都在伺候他了……
我捂住肚子,周妄了然,指了指沙发的方向,“衣服给你准备在沙发上了,等下会有沙弥送饭。”
“不是,我是想问……”
我攀住浴缸的边缘看向他,微微咬唇,鼓起勇气:“你,你能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