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白和白月光带着全院欢庆她女儿悦悦手术成功,我在ICU病房祈求儿子平安醒来。扬扬说,男孩子长大以后要保护妈妈。但躺在小小盒子里的他,要怎么才能长大。……晚上,仁和医院心外科主任医生办公室。我拿着儿子扬扬的病危通知书推门进去,却看到丈夫季郁白正抱着他的白月光在怀中!见到我,两人连忙松开。“辞音,你别误会……季医生只是在安慰我……”身穿护士服的顾晓诗红着眼解释着,在季郁白的眼神示意下低头离开。办公室只有我和季郁白两人,他拧眉扫向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的丈夫季郁白私自调换了名额,将原本属于我们儿子的心脏源,换给了他白月光的女儿。
儿子扬扬病情恶化,我拖着尿毒症的身体带他转院抢救。
季郁白和白月光带着全院欢庆她女儿悦悦手术成功,我在ICU病房祈求儿子平安醒来。
扬扬说,男孩子长大以后要保护妈妈。
但躺在小小盒子里的他,要怎么才能长大。
……
晚上,仁和医院心外科主任医生办公室。
我拿着儿子扬扬的病危通知书推门进去,却看到丈夫季郁白正抱着他的白月光在怀中!
见到我,两人连忙松开。
“辞音,你别误会……季医生只是在安慰我……”
身穿护士服的顾晓诗红着眼解释着,在季郁白的眼神示意下低头离开。
办公室只有我和季郁白两人,他拧眉扫向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攥紧手中的病危通知书,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干涩。
“儿子心脏源的事,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一个星期前定好给扬扬做换心手术,却因为他这个医界黄金圣手的临时决定。
换给了他白月光顾晓诗的女儿顾悦!
季郁白嘴唇微抿,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作为医生,我要先为病人考虑,而不是自己的家属,这颗心脏给悦悦是最好的安排。”
“那我们儿子呢?他难道不是你的病人?!”我痛心疾首,气得发颤。
季郁白义正言辞:“扬扬病情还没到最糟糕的那一刻,我会给他再找其他匹配的心脏供体。”
我看着他,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关注过儿子了?
扬扬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出现好几次休克昏厥状况。
而他的爸爸,心脏外科的医生,却还以为他的情况不严重?
我的心疼得滴血,正要将手里的病危通知书递给季郁白。
却看到他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顾悦的病历本上。
现在的他,连听我提儿子都心不在焉了!
“季郁白,在你心里扬扬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你白月光的女儿?”我直直问他。
男人手一顿,带着愠色地抬眸看向我。
“晓诗孤儿寡母不容易,我只是以医生的身份多关照她们一些,你不要无理取闹。”
说完,他整理着手中厚厚一叠检查资料,带上顾悦的病历本准备出去。
“我要去住院部巡房,你早点回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我只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犹记得三年前扬扬被查出心脏病时,我崩溃至极。
是季郁白抱着我坚定的说,他一定会找到最匹配的心脏源,第一时间救扬扬。
如今,他却为了别人的女儿,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
我心灰意冷的走出大楼,打车去了5公里外的医科大附属医院。。
三天前扬扬又一次病危,天择医院心外科所有医生都在关注顾悦的心脏病。
不得已我只能带着儿子转院,去了另一家医院。
但我清楚,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源,扬扬的身体怕是撑不到六岁生日。
儿科病房。
我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瘦成皮包骨的儿子,心底只觉愧疚。
我不是个好妈妈。
生下他,却没能让他有个健康的身体。
扬扬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眼。
看到病床边的我,他大大的眼睛明亮了几分。
“妈妈……”
待看到我身后空无一人,他的眸光又黯淡了下去。
“爸爸,还是没时间来看我吗?”
我摸了摸他失落的小脸,心脏好像被什么一刀刀凌迟。
“他在医院值班,等忙完了就会过来。”我编造着谎言,安抚扬扬。
扬扬却是瘪了瘪嘴:“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唯有满腔苦涩,让我苦不堪言。
一旁墙壁上悬挂着的电视,原本在静音播放着动画片。
扬扬的眼神一变,突然有些惊喜。
“爸爸……爸爸又上电视了。”
我微愣,转头朝电视屏幕看去。
发现动画片不知何时跳转成了本地新闻。
一身白大褂的季郁白出现在电视里,正在顾悦的病房里接受记者的采访。
“仁和医院黄金圣手季医生,又成功完成一例心脏移植手术,据了解,此类型手术的成功率只有2%……”
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播报,我咬紧唇瓣,好像这样就能抵过心里如针扎般的疼。
镜头里的季郁白微微低了下腰,任由病床上躺着的女孩将小手拂过他的脸。
“感谢大家的关注,也谢谢心脏捐赠者对悦悦做出的贡献。”
此时,一直侧着头的小女孩也倚靠在季郁白的怀里,转过苍白的小脸对着镜头打招呼。
电视屏幕上,一大一小仿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五官,让我心底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