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沈府的路上,成锦瑟与沈从熠共乘一辆马车。为了能尽量减少与渣男对话,她选择闭目养神。沈从熠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又想起最近一段时日,她对沈府对自己的筹谋。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或许祖母说得没错,抛开成锦瑟低贱的身份,她确实是一个主母的上好人选。尤其是这张脸,还有……沈从熠想着,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移到她胸前的起伏上。厚厚的夹袄也遮挡不住的曲线,看得他心里一阵瘙痒。一想起这完璧之身的如花美眷,正是他沈从熠的正妻大娘子,他就觉得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且祖母也说了,乔三小姐虽为妾,但一切礼数按照主母规格走,日后份例也是。
“如此一来,既能让人看出我沈府对乔小姐的重视,同时沈乔两家也不会背上忘恩负义,霸道欺人的骂名。”
成锦瑟一番话,软硬兼施,尺度拿捏得刚刚好。
就在乔城主还在犹豫时,乔夫人已经开口,”沈家大娘子果然名不虚传,既然沈老太太如此有诚意,那这门亲事,我乔家允了。”
其实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婚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不过是在商言商,看谁更豁得出去。
乔城主闻言,也没多说什么。
乔碧萝见双亲竟真的要她去做妾,双眼不由得瞪得老大,叫道:“母亲!女儿不要做妾,女儿什么身份,怎么能做个贱妾!女儿不要!不要!”
她声音犹如涨潮的海浪,一声高过一声,尖锐刺耳。
突然就听“啪”的一声脆响,tຊ就见乔碧萝目光呆滞,头颅偏向一边,重金打造的黄金步摇应声甩飞出去。
她抬手捂着脸颊,难以置信看向乔夫人,“母亲,您打我?”
“你不顾乔家脸面,做出此等丑事,还敢在此处叫嚣,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乔碧萝还从未见过乔夫人如此疾言厉色,一时间有些呆了。
她的反应,成锦瑟看在眼里,心里发笑。
乔碧萝一个庶出,只是养在乔夫人身边,便真当自己与她二姐一样是嫡出小姐了。
殊不知,她们不过都是乔二小姐的垫脚石罢了。
现在乔碧萝这颗垫脚石,脱离了乔家掌控,乔夫人便也不愿再假装慈母了。
一时间,场上气氛有些尴尬,成锦瑟适时解围道:“既然如此,那锦瑟斗胆提议,婚事最好尽快办,免得夜长梦多,人多嘴杂,若是丑事传出去再办婚事,那味道就全变了。
闻言,乔夫人也觉得有理,一番商议后,将婚事定在了十日后。
回沈府的路上,成锦瑟与沈从熠共乘一辆马车。
为了能尽量减少与渣男对话,她选择闭目养神。
沈从熠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又想起最近一段时日,她对沈府对自己的筹谋。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或许祖母说得没错,抛开成锦瑟低贱的身份,她确实是一个主母的上好人选。
尤其是这张脸,还有……
沈从熠想着,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移到她胸前的起伏上。
厚厚的夹袄也遮挡不住的曲线,看得他心里一阵瘙痒。
一想起这完璧之身的如花美眷,正是他沈从熠的正妻大娘子,他就觉得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成锦瑟一睁眼,就看到沈从熠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正在打量着自己。
心下一阵膈应。
“流云,吩咐车夫前面停一下,娘子我要去巡铺子。”
闻言,沈从熠忙道:“什么事这么急,可用为夫陪你同去?”
“夫君公务繁忙,铺子里的事,就交由妾身处理即可。”
语罢,成锦瑟撩开帘子俯身下了马车,头也不回钻进路旁店铺。
流云跟在身后,想说什么,却觉得早已习惯,大娘子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
冬日的午后,虽然有阳光普照,可寒风依旧汹涌。
流云和阿武一左一右跟在成锦瑟身后,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之中。
她的美貌,吸引好些路人驻足。
成锦瑟蹙眉,她不喜欢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于是在路边随意买了顶围帽。
永乐坊的酒楼已经开了好些日子,她还是第一次来看。
只见这“望云楼”门外,人来人往。
红漆绿瓦,贵气逼人。
一旁的驿站里早已停满了马车,可见生意之火爆。
汪昱见来人是流云和阿武,便也猜到了围帽之中的人是谁。
他恭敬叹服道:“小姐,这次汪某是真心服了,您这个马车驿站的想法,真是绝了,就连几条街市外的客人,都来咱们这了,您真是高!”
成锦瑟看了一眼流水账本,嘴角是压不住的笑。
就这进账,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能放下了。
刚回到沈府,就见墨宝斋的小丫鬟在门口候着。
一见到成锦瑟回来,她忙上前行礼,“大娘子,郎君在咱们院子,说是等您一起用晚膳。”
闻言,成锦瑟眉头一皱,赏了小丫头一粒金瓜子。
转而向流云吩咐了几句,见流云领命远去。
成锦瑟这才大步朝着月娘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就见月娘正想出来迎她,成锦瑟忙快步上去。
“你这有身子的人,外面寒冷,快些进去。”
“大娘子放心,妾身没有这般娇气。”
两人回到屋子,成锦瑟转圈打量着月娘的肚子,算日子也快五个月了,肚子已然微微隆起。
一想到这肚皮之内,正有一个可爱的小婴孩,正在茁壮成长,成锦瑟便觉得好神奇。
思绪飞转,难免又想起自己那苦命的孩儿。
原本欢喜的脸,也变得有些惆怅。
心细如月娘,她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成锦瑟的异样,却什么都没问。
只转移话题道:“乔三小姐那样的贵女,当真要与我一样,入府为妾吗?”
成锦瑟也察觉到了月娘话里的不安,于是安慰,“人生来都一样,只该有品行贵贱之分,而不该有身份高低之分。
“就算她入府,于你我而言,也毫无干系。”
月娘明白成锦瑟话中的意思,虽然未有承诺,却比承诺还重。
她知道,大娘子一定会保她与腹中孩子平安的。
这时听到门外传来流云的声音,“大娘子,成了。”
与此同时,墨宝斋。
柳芊芊得到消息,说是成锦瑟在院子里打文哥儿。
气得她一路小跑就来了。
结果一来就看到,沈从熠在墨宝斋。
而文哥儿正好好地坐在桌前练字,哪里有成锦瑟的身影。
她上前一把将文哥儿扯到身前,前后反复看了半天,嘴里骂骂咧咧,“文哥儿,你哪受伤了,这里痛不痛……”
“表姑,我没有受伤,我不痛。”
听到儿子喊自己表姑,柳芊芊怒火骤然而起。
厉声道:“是不是成锦瑟那贱人不让你说的!我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要叫我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