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是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盆掉了下来,啪,就砸到了我的脑袋上。然后...”苏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摸向脖颈处的项链,那是她上辈子养成的习惯,项链是襁褓里就带着的一枚古铜钱,从小到大一直她带在身上。苏梨思考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不是我的身体,可是这枚铜钱怎么也跟过来了?想到前世看过的穿越小说和电影,苏梨悟了!:“我滴乖乖,这是金手指啊!真没想到这辈子赶上这么时髦的穿越了!不过金手指为什么是这枚铜钱?到底是谁留给她的?这次重新活一次的机会是因为这枚铜钱吗?”
“看你说的,哪能啊,就是婶子这一把年纪了,给一个六七岁的小孩道歉是不是有点... 要不婶子再揍栓子一顿,就算了吧。”妇女压下心底的怒气,硬扯出一个笑容,难看的好像一条沙皮狗,脸上所有的纹都堆到了一起。
“婶子,您刚才可是揪着我弟弟妹妹的衣领骂的,要是不正式一点,那我妹妹的名声传出去,这以后可还怎么活啊!”苏梨泪眼婆娑的看着众人。
“就是,我说王婶子啊,我们可都是看到了,这小梨说的话你答应的好好的,可不能耍赖啊!”终于,看热闹的也开始指责妇女。
妇女在众人的压力下,不情不愿地冲两个小孩子说到:“小河小橙对不起,婶子错怪你们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开走。
苏梨暗暗心想,原来他们叫小河和小橙。
“婶子婶子,您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啊。”苏梨一脸正义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妇女,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听到苏梨的话,妇女的脸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两下,“哎呀,真是忘记了,让这臭小子给气的,我这就回家给你们拿。”
“哪能还劳烦嫂子再跑一趟啊,小河你跟婶子跑一趟,把我们的二十斤白面拿过来,别被糊弄了啊!”苏tຊ梨重重的说出了后面那句话,想来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敢乱来。
妇女一脸愤恨看着苏梨,那眼神好像淬了毒,苏梨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河没说话,立马跟上了妇女的步伐。
妇女走了之后,周边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苏梨松了一口气,还好事情解决了。
门口只剩下一个呆呆的忘记了哭泣的小团子,说是团子实在有点勉强,因为太瘦了!小小的脸蛋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过来的,怪不得会被人误会偷东西。
苏梨看着小女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领着小女孩进屋,说了声让她等哥哥回来就先回房间了。
苏橙看着姐姐关上的房门,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默默的坐在了小凳子上。
回房间之后,苏梨看着面前的镜子,仔细思考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镜子里的人她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这和上辈子13岁的她一模一样。
“我记得之前是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盆掉了下来,啪,就砸到了我的脑袋上。然后...”苏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摸向脖颈处的项链,那是她上辈子养成的习惯,项链是襁褓里就带着的一枚古铜钱,从小到大一直她带在身上。
苏梨思考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不是我的身体,可是这枚铜钱怎么也跟过来了?
想到前世看过的穿越小说和电影,苏梨悟了!:“我滴乖乖,这是金手指啊!真没想到这辈子赶上这么时髦的穿越了!不过金手指为什么是这枚铜钱?到底是谁留给她的?这次重新活一次的机会是因为这枚铜钱吗?”
一系列疑问在苏梨的脑海中炸开,思绪转了千万道,也理不出个所以然。
“那就干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苏梨这样想着,转身给手指上扎出了血滴在铜钱上。
霎时间,天昏地暗。
“苏梨”的一生在她脑海里炸开,她像一个局外人又像事情的亲历者。
“苏梨”今年14岁,在这个淳朴的70年代农村,她有些过分漂亮。刚才的两个小孩子,一个是原身的弟弟苏河,10岁,另一个是家里最小的妹妹苏橙7岁。
原本“苏梨”的爸爸是京市的一个小官,一生清贫,一家五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在1969年的夏天,爸爸突然把他们姐弟三个送到了这个国家最北边的偏远小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北安村。
“苏梨”看到爸爸拿出了很多钱给村长,让村长帮忙盖一间房子,又听到爸爸带着微微哭腔地说:“小梨,你长大了,以后爸爸妈妈可能就不能照顾你们了,你是姐姐,弟弟妹妹还小,爸爸相信你可以照顾好他们的,不要来找我们。这些行李你收好,里面有钱和粮票还有你们的户口,一定要保存好,不要弄丢了。乖,小梨。”
可是那年,“苏梨”才10岁。
她哭了很久很久,小河和小橙看到一直哭泣的姐姐,也忍不住一起哭了起来。
还好村长是好人,没有欺负这三个弱小的孩子。那天,一个看着很和蔼的婶婶抱着他们轻轻拍着,“苏梨”后来知道,那是村长媳妇,桂英婶婶。
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在村的边上,靠近山脚下。在农村,是要劳动才能有吃的的。
可是“苏梨”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农活,一天累死累活也只能赚三四个公分,弟弟妹妹一个6岁,一个才刚3岁,也不能干重活。
弟弟就每天带着妹妹出去割猪草,割够数量也能赚2个公分。
“苏梨”因为长得漂亮,白白净净,每天在地里劳作也不见晒黑,而且动作又慢悠悠,所以经常会有一些半大小子上赶着去帮忙。
开始村里不明真相的一些妇女开始还调侃,那种朴实的民风下,“苏梨”没少因为这件事在背后哭泣。
后来,这些妇女看见自己家的儿子也过去帮忙,不给自己家挣公分,怎么说都不听,就开始不乐意了,天天把苏大小姐挂在嘴边,其中属孙家婶子叫得最凶,刚才那个开口嘲讽苏梨的人便是她。
要知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话,这可是70年代!
可是“苏梨”的性子十分能隐忍,不管别人说了什么,都回家后默默的哭泣,弟弟妹妹对这样的大姐也没办法。
没有人撑腰,两个小孩也经常受欺负,甚至割好的猪草也会被抢走一半。
三个人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过了四年。
因为缺乏营养,“苏梨”本就纤细的身材更加柔弱,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然而就在昨天,孙家的小儿子孙小军,在苏梨下工回家的小路上,突然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