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栀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那种药膏,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拒绝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厉寒凛反问,“你确定你自己方便?”好像确实不方便,毕竟,连走路都困难,纪栀一时没了声音。厉寒凛看她没说话,便把她放倒在床上,再掀开她的裙摆,纪栀干脆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不看。“都肿了。”厉寒凛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她擦药。想起什么,他又继续,“开学后搬到这里来,学校,你不用住了。”纪栀沉默,算是默认了。从最近几次相处来看,厉寒凛的要求,从来不容拒绝。因此,她只能接受。
自那天厉寒凛安排蒋澈处理李总一事后,没多久那个李总的小公司就倒闭了,李总一家更是被厉寒凛用特殊手段赶出了国内。厉寒凛放声,把这则消息以财经新闻的形式传播出去。
其实,李总那家小公司还不足以上财经新闻,更无需牵扯上厉氏。
但,厉寒凛想起那晚李总安排的那个进他房间的女人,衣衫不整地出现在纪栀面前,从她当时的表情来看,肯定误会了他,他不想让她误以为他不干净,更不想让她觉得,在他的心里,她可以和别人共享他。
所以,他决定这样做的目的,一部分原因是杀鸡儆猴,警告其他想和他合作却能力不够的公司,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借助媒体平台呈现给纪栀,算是间接地解释了那个出现在他房间的女人。
尽管,他明白,她不会在意。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晚上下班回到家,厉寒凛在门口换了鞋,一直瞟向楼上某间客卧的方向,直到姜姨走近,他才问,“她呢?”
“纪小姐在楼上客卧呢,她一整天都没下来过。”姜姨似乎很为难。
“知道了,姜姨你早些歇息。”厉寒凛说着已经快步上了楼。
他走到纪栀房门外,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房间里就弥漫着一股薰衣草香,床头开着暖黄的灯,女孩儿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那上面,正显示着那篇财经新闻。实际上,纪栀并不怎么看财经的新闻,只是今天这个报道似乎很热,久居榜首不下,她也就点了进去。
发现纪栀看的是他希望她看到的内容,他的眼里浮现满意之色,唇角翘起,走过去,厉寒凛拿走她手里的平板,放到沙发上,他也随之落座,双腿交叠,以一种俾睨的姿态看着坐在地上的纪栀。好半天,他削薄的唇轻启:“你已经看到了新闻,你应该清楚了,那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说完,他紧盯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
纪栀毫不在意,仿佛是置身于事外,她抬头迎合着他的视线,轻轻点头,“我清楚。”
看着她今晚这么乖巧,他心底柔软成一片,心情大好,说出了徘徊已久的想法,“纪栀,我不管你是报答还是什么,御水湾这里,你要随叫随到。”
他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把她浇得连脚底都是冰凉的,她身体忍不住颤动了下,“随叫随到?这是还准备继续下去吗?”
又是这副不甘受辱的样子,厉寒凛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蓦地,他收紧眉头,低头愠怒道:“没错!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是吗?”
“是!”纪栀答得果断。
她的反应又让他失去理智,现在,但凡碰上与纪栀有关的,他都会很容易失去理智。厉寒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再甩到宽大洁白的床上,欺身而上,一只大手就足以包裹住纪栀的两只小手,举过头顶,眼神发狠,
“回答得这么干脆,可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就爱强人所难。”他又意味深长地扫视着她的身体,像是一个狩猎者,即将享受自己的猎物,继而凑近纪栀的耳旁,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这里是你的房间,这次,我们就在这里。”随即,他轻咬她的耳垂,又从咬改为了吻。他的吻炙热,她越是挣扎,他禁锢得越牢。
而他手上不停地抚摸,所及之处,都像电流一样滑过纪栀的身上,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中途,厉寒凛想起了什么,干脆把她抱进主卧,拿过抽屉里的包装戴上,又继续,她的房间目前可还没有这个东西。
最后,纪栀又一次妥协了。无能为力、无可抗拒,她又沦为他的泄欲工具了,纪栀羞愤地想。
……
纪栀累得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眼睛微微睁开,眼神渐渐清明,她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今天还有兼职。她立马坐起身,下身的疼痛感袭来,昨晚的画面挥之不去,她不知道厉寒凛要了多少次,最后,她是累晕过去的。
厉寒凛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支药膏,纪栀正艰难地扶着墙走。本以为这时间他已经去集团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她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厉寒凛见她这样,直接走过来拦腰抱起她,眼中含笑,忍不住调侃:“又不是第一次,害羞什么?”边说边一路抱到浴室,纪栀想快点洗漱完去做兼职,也就没有反抗。
等纪栀洗漱完,厉寒凛又抱她出来,轻放在床上后,开口,“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说着,他掀开她的裙摆,准备帮她上药。
纪栀看他动作,连忙按住他的手,急道:“你干什么?昨晚不是才……”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见她误会了,他轻笑了一声,才解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让我看看,给你上药。”他举着手里的药膏。
纪栀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那种药膏,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拒绝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厉寒凛反问,“你确定你自己方便?”
好像确实不方便,毕竟,连走路都困难,纪栀一时没了声音。
厉寒凛看她没说话,便把她放倒在床上,再掀开她的裙摆,纪栀干脆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不看。
“都肿了。”厉寒凛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她擦药。想起什么,他又继续,“开学后搬到这里来,学校,你不用住了。”
纪栀沉默,算是默认了。从最近几次相处来看,厉寒凛的要求,从来不容拒绝。因此,她只能接受。
擦好了药,替她整理好,厉寒凛才准备去公司,临走前,叮嘱姜姨:“照顾好她,她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都随她。”
此时房内的纪栀放空着,她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这段关系,就这么不清不白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