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温语强压下心中情绪:“没事。”而纪嘉虞担忧的看了看外面,又看向黎温语,眼神询问。黎温语还有什么不明白:“如果担心,就去看看吧。”而屋内,黎温语一直心情烦闷的喝着酒:“我对他,早就没了感情,欧疏桐还在外逍遥,我无法忍受。”聂绪风见状,觉得她这个状态不对劲:“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黎温语轻描淡写:“什么事?”聂绪风给她递过一杯茶水:“最近在顺着王德奕的死,调查欧疏桐的时候,发现她和季知礼兄弟的死有关系。”
聚会的饭店包房里,寂静无声。
众人都看着季知礼。
好奇的目光在聂绪风,季知礼,黎温语三人身上小心逡巡。
不等黎温语说话,聂绪风上前:“季知礼,你脸皮怎么那么厚,滚!”
季知礼冷冷看着他:“我们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说完,赤红的目光落在纪嘉虞身上:“嘉虞,我们一家人回到从前那样,好吗?”
黎温语见他找女儿,女儿是她的底线,冷冷看着他……手里的戒指:“我想要这对戒指,什么说的?”
她记得这对戒指,那个时候季知礼的兄弟刚死,她还不知道季知礼照顾的是欧疏桐母子。
季知礼对她也没有那么冷淡。
偶然和季知礼逛街时,看到了这对精美的戒指,就想要买,一人一个。
季知礼眼神一闪,薄唇轻颤,才说出一个时间:“五年前。”
黎温语嘲讽一笑:“我五年前想要的东西,你现在才买来向我示好,不觉得晚了吗?”
她的话虽轻,却掷地有声。
季知礼自觉有愧,眼帘下垂:“我知道晚了……”
能言善辩的律师,此刻,却愧疚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黎温语也不给他机会:“季知礼,你是忘记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自从你和欧疏桐重逢以来,你天天陪在欧疏桐身边,却撒谎说工作忙?”
“我出事,你永远在欧疏桐身边。”
“女儿出事,发烧,或者学校要开家长会,你却陪着欧疏桐母子参加亲子活动。”
“这些我都忍了,因为我总想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如果不是你的保护,我说不定长不到这么大,也不能成为医生,或许我的一生,会在哪个角落自甘堕落,发臭,可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你竟然对女儿,不管不问。”
一字一句,都在戳着季知礼的肺管子。
季知礼眼眶里萦绕着泪水,没人知道,他心疼得要裂开。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他面前。
以前无论多晚回家,黎温语和女儿都在沙发上等着他回家。
客厅亮着一盏灯。
可却迎来他的冷待。
“对不起,对不起……”
季知礼只会说这一句话。
黎温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季知礼,而是想起了过去种种。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走吧。”
黎温语重新坐下来,一副冷脸。
季知礼失魂落魄离开。
宴会终究是冷场了。
聂绪风安慰黎温语:“没事吧?”
黎温语强压下心中情绪:“没事。”
而纪嘉虞担忧的看了看外面,又看向黎温语,眼神询问。
黎温语还有什么不明白:“如果担心,就去看看吧。”
而屋内,黎温语一直心情烦闷的喝着酒:“我对他,早就没了感情,欧疏桐还在外逍遥,我无法忍受。”
聂绪风见状,觉得她这个状态不对劲:“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黎温语轻描淡写:“什么事?”
聂绪风给她递过一杯茶水:“最近在顺着王德奕的死,调查欧疏桐的时候,发现她和季知礼兄弟的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