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再拍那种照片。”她乖软得不行:“那以后我再也不拍了。”“周叔叔,还有别的要答应的吗?”“暂时没有了。”“好的,我都记下了,不给你发,也不拍了。”她很大方地让了一步。但没关系,别的地方,她会夺回来的。……酒店里另一边,洛菲和陆皓吃完饭坐着电梯从餐厅下来,出电梯的瞬间,却看见隔壁电梯走进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洛菲皱眉,问陆皓:“你看刚才那个人像不像你周老师?”
她语气天真无邪,真的就像一个渴望大人陪的小女孩。
可是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那些伎俩。
她现在在客房部,只要跟领班打声招呼,就可以拿到通卡。
晚上钻到他床上来都说不定。
周淙也不会陪她闹:“你知道宝丽酒店顶楼的总统套一晚多少钱?”
“八十八万八。”白枝乖得像在答数学题。
“我是员工怎么会不知道,周老师,你知道我学东西向来很刻苦,成绩也很好的。”
乱七八糟的称呼一个接一个。
男人嗤笑:“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到可以为你一句话就让我为这八十多万买单?”
“你会买。”
白枝说:“因为只要今晚你过来,视频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你是商人,这笔买卖有多划算,你应该知道吧周叔叔?”
“我虽然是商人,但我从来不占学生的便宜。所以不用了。”
白枝听到这句话时,真的还以为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可他下句话,却让她意外住了。
周淙也:“我可以过来,只需要以后别再给我发那种照片。”
“好的叔叔,我答应你。”
“也不许再拍那种照片。”
她乖软得不行:“那以后我再也不拍了。”
“周叔叔,还有别的要答应的吗?”
“暂时没有了。”
“好的,我都记下了,不给你发,也不拍了。”
她很大方地让了一步。
但没关系,别的地方,她会夺回来的。
……
酒店里另一边,洛菲和陆皓吃完饭坐着电梯从餐厅下来,出电梯的瞬间,却看见隔壁电梯走进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洛菲皱眉,问陆皓:“你看刚才那个人像不像你周老师?”
“什么?”
等陆皓好奇地回头,鎏金纯黑的的电梯大门已经关上了,两个人什么都没看清楚。
洛菲皱眉想了想,还是放弃追上去的想法。若是真想知道周淙也有没有住酒店,找酒店的人一查便知,又何必现在冲上去找不痛快。
洛菲摇了摇头,笑着对陆皓说:“应该是我看错了,你去哪?回学校还是家?”
陆皓彬彬有礼:“我回家洛阿姨。”
“需要我开车送你吗?”
“我今天开了车。”
“那好,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
“好的,洛阿姨再见。”
洛菲虽然觉得一声阿姨有点老,但是觉得称呼以后等她跟周淙也结婚了再让陆皓改口也不迟。
想到这里,她就很开心地去室外停车场取车了。
可她完全不知道的是,她离开酒店的同时,周淙也的电梯刚好抵达顶楼。
沉重的套间门一应打开,黑色的手工定制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打开一道神奇的魔门。
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克制的姿态。
仿佛已经做好准备避开,比如开门的一瞬,就会有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直接扑过来挂在他身上。
他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偷袭,所以,一进房间,他就仔细检查了各个角落。
确定没有人影后,他又打电话叮嘱前台,希望只有他手里的那张房卡可以打开套间房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前台当然百般确认万般仔细,特别吩咐下去,今晚通卡一律消磁,不能进入总统套间。
一切准备做好后,男人面无表情地用中控系统打开古典乐进行放松。
和缓的提琴声和京城最美的夜景交织在一起,房间打扫得一丝不苟,一切都是最高标准的洁净。
这时,他走到主卧的床边。
和洛菲住在这里的那晚他住的就是这个套间。因此他对这里还是有点熟悉。
可是,今天过来,他只是对这床看了一眼,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是光色。
原本在灯光下控制精确在某种暖白色调的床被,不知道为什么,今晚,隐隐有些发灰。
很细微的差异,可还是被他发现了。
一身西装的男人站在床边,就这么看了几秒。
然后伸手——
哗啦!
凸起青筋的大手一把掀开被子。
只见被子下面,床单上,密密麻麻用行书,草书,楷书,隶属,各种字体,只写了一句话。
白枝是周淙也的爱猫。
白枝是周淙也的爱猫。
白枝是……
写了足足上千遍。
男人盯着那行东西足足有一分钟,那种心情难以言喻。这时,一双柔软的手臂如同鬼魅,从背后圈住他。
白枝套着酒店深蓝色的工作服,包臀裙下套着酒店要求的黑色丝袜,和她外形和平日装束完全不同的成熟和妩媚。
她散着乌黑色的长发趴在他身后。
“叔叔只不许我再发那种照片,所以我还能这样抱你对不对?”
“也还能亲你,还能……”
周淙也定在原地没有动。
他是检查过这个房间是没有人的。
直到看到,外面微微浮动的窗帘。
以及刚被打开的窗户——他明白了。
她是从这里进来的。
周淙也眯眼:“所以,你刚才一直站在外面?”
“是啊。”
白枝的声音和眼尾又染上无穷无尽的委屈。
“六十六楼的外挂空调机上,我站了半个小时,就为了等你,腿都麻了。”
“图什么?”周淙也的声音很阴很沉。
“当然是图你啦周叔叔。”
“我说过,我想被你睡。”
下一秒,白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没有料到,被他整个人抱起来,速度之快让人生理性不能呼吸。箍在腰间的手臂也勒得她生疼。
酒店为了安全着想,高层房间都是不能全开的内下悬门窗,她也是瘦到可以穿童装的身材的地步才能从这么窄的地方爬进来。
而此刻,肌肉贲张的男人紧紧把她抵在窗口,两只手都被他交叠按在玻璃上。死死地扣着。
白枝和他贴得很近。
她看到,这冷静自持的男人眼底浮现一抹隐隐疯狂的绯色。
“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豁出命都想?”
她咬牙镇定道:“我不是说了嘛,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哦可能漏了一个字,要加一个睡。”
周淙也一把扣得更紧,上前一步。
另一只手,开始摸她的外套。
“说说看,摄像头藏在哪。”
她微笑:“这次没带。”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拆散拆散我跟洛菲,嗯?”
“我的确想拆散你们,”
“可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想给你留个好印象。”
她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像个刚化型的妖精。
看着他越来越疯狂的眼眸,狂妄的言语还在继续着:“我有把握你以后还会找我。到时候我再录像也不……”
迟字还没说完,他突然进攻,像占领地盘的猛兽,无比迅速的一个吻,狠厉地朝她压了下来!
白枝瞪大眼睛,完全没法阻挡,任凭他不染任何情欲地惩罚着她。
他的吻毫无浪漫享受可言,只有蛮横和专制,仿佛纯粹为了让她怕,让她退缩。
直到嘴唇溢出血腥味,她疼得皱眉。他才松开,在她耳边低声道:“假如我根本不打算跟她分开,你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