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姜微可不是会随便碰女人的人。他拉过祁谨,指着个没人的天幕:“我们去那边,省得他找你茬。”“好。”祁谨求之不得,姜微这张嘴实在是太危险。天幕下,陆谨言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贺聪在岐黄山的?”祁谨没有隐瞒:“找了渠道。他们告诉我的。”看来不是姜微说的,不过若是姜微真帮她,她完全不必找贺聪,瑞安本就是沈家的产业,难道是他想多了?陆谨言没再多问,两人有说有笑地准备酒水。突然一阵暴躁的汽车引擎声传来,陆谨言看向商务车的方向,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排尾气。
他误会她喜欢陆瑾言?可她不喜欢陆瑾言,陆瑾言也不可能喜欢她。
“我……”
祁谨正要解释,陆瑾言搬着一个箱子过来,看到姜微也在,啧啧两声:“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帮忙。”
祁谨准备帮陆瑾言一起搬箱子,被姜微捻着衣领拎回来:“他搬得起。”
陆瑾言放下箱子,见不惯姜微将祁谨拎来拎去:“我学妹不是小猫小狗。”
“嗯,她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姜微总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些让祁谨羞臊的话,她昨晚咬了他,历历在目。
陆谨言盯着姜微的脖子若有所思,又深深地看了祁谨一眼,想起在酒店楼下看到个女孩很像祁谨,他别有深意地说:“你金屋藏娇的才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吧。”
姜微深邃的目光从祁谨身上一扫而过,他语调波澜不惊:“对,平常软绵绵的,急眼了就会撒野。”
他只差点名,祁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谨言探究地看着姜微,又见祁谨红着脸,他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真稀奇,姜微可不是会随便碰女人的人。
他拉过祁谨,指着个没人的天幕:“我们去那边,省得他找你茬。”
“好。”祁谨求之不得,姜微这张嘴实在是太危险。
天幕下,陆谨言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贺聪在岐黄山的?”
祁谨没有隐瞒:“找了渠道。他们告诉我的。”
看来不是姜微说的,不过若是姜微真帮她,她完全不必找贺聪,瑞安本就是沈家的产业,难道是他想多了?
陆谨言没再多问,两人有说有笑地准备酒水。
突然一阵暴躁的汽车引擎声传来,陆谨言看向商务车的方向,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排尾气。
陆谨言:“平常没见他这么多事,今天很刁钻啊。”
他对祁谨摊摊手:“阿岸这人就这样,很孤僻。”
祁谨倒酒变得心不在焉,贺聪那群人玩得欢天喜地,她和陆瑾言又躲着他谈笑风生,留他一个人在那儿烤肉做苦力确实说不过去。
她担忧地说:“晚上在环山公路上开车会不会有危险?”
陆谨言看向姜微离开的方向:“应该不会有事。”
他勾唇,好像意有所指:“你不是知道他车技很好吗?”
祁谨做贼心虚,但神色坦然,她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端起托盘:“我先送酒过去。”
陆谨言笑笑:“好,趁贺聪喝高的时候我让他给项目经理打电话,效果会更好的,不然他也就是简单跟底下人交代一下。”
祁谨感激道:“谢谢学长。”
“不客气。”陆谨言多少知道点祁谨家里的事儿,出于同情,才会想着帮她,但作为姜微的朋友,他并不希望姜微跟她有什么。
祁谨的家境会让人很头疼,姜微生性薄凉,喜欢清净,他们先天性背道而驰。
祁谨离开没多久,陆谨言也到了人群中。
酒过三巡,大家玩起了击鼓传花,传的是飞盘。
几圈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祁谨平常还算能喝,但今天下午她大姨妈提前一天来了,本来就不能喝酒,加上她宫寒,小腹坠痛,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她找借口说去洗手间,然后独自一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揉搓着小腹。
山里边怪冷的,羽绒服也不防风,越冻她越痛,最后她干脆蜷缩着蹲在地上。
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她看过去,是姜微,他指间一点明灭,在抽烟。
姜微靠近时,灭了烟,将烟蒂丢进垃圾桶,浅浅地问:“怎么了?”
祁谨抬起头,尽量挤出笑容来:“我有点肚子疼,一会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他们在那边玩呢,你要不要一起?”
姜微没答,在她面前蹲下,将她捂着肚子的手拿出来:“手这么冰,着凉了?”
最羞耻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来大姨妈这种事自然没必要遮遮掩掩:“我例假来了,宫寒。”
姜微默了会,突然将她抱起来:“车上有空调。”
“我自己能走。”祁谨下意识去看人群,离得比较远,而且这边光线不强,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姜微捕捉到她的视线,眼神嘲弄:“我见不得人?”
祁谨错愕,他怎么可能见不得人?长得帅,身材好,年轻有为,还财大器粗。
很多女孩要是有他这样的男朋友,怕是都会带出去溜一圈吧。但他和她只是床笫间的泛泛之交,不是什么正常男女关系。
她嗫嚅:“不是,只是不想让人误会。”
姜微抱着她朝商务车的方向走,不紧不慢地问:“怕谁误会?陆瑾言吗?”
他还在误会,祁谨垂着眸子:“他们所有人。”
姜微质疑地冷勾着薄唇,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觉得她接近他是为了陆谨言,她才会心虚地遮遮掩掩。
她像鸵鸟埋着头:“我不喜欢陆学长,也不是为了他才和你……上床的。”
虽然难以启齿,但她不想他误会她,她希望他们好聚好散。
姜微停住脚步,低头瞧着她。
夜色很浓,她的余光还是能看到他神色柔和了些:“陆瑾言好像喜欢你,你跟他说清楚,别让他对你有想法。”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陆瑾言怎么可能喜欢她,她语气笃定:“你想多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她跟陆瑾言也会是清白的。
姜微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冷冷地说:“最好是。”
他将她送上商务车,发车,打开空调。
暖气流动得并不快,祁谨离开姜微的怀抱,觉得冷极了。
“这个比较保暖。”姜微把穿在冲锋衣里面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上面残存着他的体温,祁谨暖和许多,看他只穿上单薄的冲锋衣,准备开门下车。
祁谨捉住他的大手:“你不冷吗?外面零下五度。”
姜微低沉地嗤笑一声,转而锁了车门,倾身而下。
他一手撑在驾驶座的椅背,一手撑在她身侧,两人之间距离暧昧:“怎么?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