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难得清净,你那里,还是需要个男人看院子的,若是嫌弃来福不行,我去也可以。”半真半假的一句玩笑,让夏侯氿又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这倒不是贺沂油嘴滑舌,他是千真万确的巴不得~如此说来,倒还是便宜来福那小子了。一个女儿家,又是异地,除了来福,他还当真信不过旁人去。这夜,出奇的安静。夏侯氿躺在床上,看着崭新的棉被,心里暖暖的。她不过是觉得冷,贺沂就生生搬了四套新被褥过来,一层一层的叫丫鬟给他添着。二个丫鬟在屋里守着,来
“无碍,我难得清净,你那里,还是需要个男人看院子的,若是嫌弃来福不行,我去也可以。”
半真半假的一句玩笑,让夏侯氿又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倒不是贺沂油嘴滑舌,他是千真万确的巴不得~
如此说来,倒还是便宜来福那小子了。一个女儿家,又是异地,除了来福,他还当真信不过旁人去。
这夜,出奇的安静。
夏侯氿躺在床上,看着崭新的棉被,心里暖暖的。
她不过是觉得冷,贺沂就生生搬了四套新被褥过来,一层一层的叫丫鬟给他添着。
二个丫鬟在屋里守着,来福就睡在正门旁的小屋子里,倒是委屈了他。
这么一看,自己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还是没有逃开贺家的照顾。
数日授课,老先生完全对夏侯氿放了心。贺沂时不时的会过来,却不敢走近,只是远远的坐在私塾的后院,隔着窗户,听着夏侯氿在里面解释书文。
书卷翻落的声音,声声落在贺沂的心里,他不敢想,若是早些年,依照夏侯氿这副容貌才学,会有多少人眼巴着踏破门槛。
嘴角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瞧到人,他也就放心了。
顺着山路往下走,不过刚出了私塾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男人。
“对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让贺沂为之一震。
那声音从口中发出,却充满寒意,似乎是个外乡人。黑色的帽子压的紧,之前好像也从未在商都见过。
本未放在心上,可贺沂没走几步便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每每浮现的,都是第一次见到夏侯氿她命悬一线的样子。
自己这是怎么了?
心里一咯噔,越想越不对,贺沂忽然像疯了一样的跑了回去,一路追进书院里。
瞧着贺沂这么慌忙,夏侯氿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走了出来:“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方才,可见到什么人?”贺沂穿着粗气。
人?她刚刚才放学,孩子们刚走,眼下都还没出了私塾的院子。
“未曾。”寻思了会儿,夏侯氿才问:“你怎么了?”
“我方才瞧见一个外乡人朝这边过,这山脚下,除了私塾也无他,怕有什么不妥便回来看看。”
外乡人?
夏侯氿沉了沉:“长什么摸样?”
“他穿着一身黑,倒是没有看的仔细。”贺沂说完,拉着夏侯氿的手,紧张道:“你还未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人胁迫,被人陷害了?”
虽不完全对,倒也被猜了七八分。
“差不多。”夏侯氿轻描淡写的概括了去,贺沂却不淡定了。
“这怎么可以,不行。”他紧张的很,来回踱着步子。
最后还是夏侯氿看不过去了:“没事,这里,应该追不来。”
况且,她坠下山崖,说不定那人早就以为自己死了。
一路上,贺沂都紧张的很,夏侯氿不得以只能安抚,叫他莫要多想了去。
可这该来的啊,终究会来,一个都逃不掉。
不过当晚的功夫,只听一声枪响,先是来福惊呼,随后就是房里的两个丫头。
夏侯氿本能的坐了起来。
谁?
傅时屿?
不,他不会,若是他,早就把院子掀个底朝天了。
房里的丫头要出去,被夏侯氿拦了下来:“你们在屋里守着,他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说完,便套着外套冲了出去。
来福还在院子里,她不能让别人再替自己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