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江染急了,司明珠都觉得她这个三皇兄是太过无法无天了,便打圆场道:“行了,好好一个诗会,闹这些做什么,来人,将江二小姐送回府!”“不行!”司成咬着不放,若是此时让江染走了,他的面子往哪搁?他看向江染道:“别以为你说几句漂亮话就完了,你父兄怎么样,本王不管,今日要不你跪下来给本王和悦悦道歉,否则,你休想站着走出这庄子!”“不可能。”江染背脊挺直:“江家人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谄媚跪权贵,更何况,她江悦不过是庶出之女,嫡女跪庶女,满京城也没这种道理!”
江染吸了口气:“殿下您刚刚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谁欺负谁你看不出来?她先是告诉我错误的时辰,又挑唆公主想让我当众出丑,甚至还冒用我的诗作,我还没让她跪下给我赔不是呢,反而叫我道歉?”
江悦哑着嗓子道:“我不是有意告诉你错的时辰的,是我的丫鬟不小心……二姐姐你能不能原谅我?不要罚我回家跪祠堂好不好?”
这话说的就跟江染在家一手遮天一样,实际上,江悦从没进过祠堂,挨打挨罚的向来都是江染。
“谁敢罚你?”江染语气尖锐,“你可是祖母和姨娘的心尖尖,哪个不长眼的敢罚你?”
江悦故意抖了抖,看向司成。
“你还敢威胁她?”司成双手攥拳,越看江染心里越气,先是婚前失贞也就算了,竟然还这般欺负悦悦……
“好,你不愿意道歉是吧?”司成狞笑道,“来人,今日本王便替你的父兄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话音一落,立刻有四名侍卫上前,动静闹的大了,乔国夫人和司明珠也凑了过来。
见司成竟要动刑,司明珠道:“三皇兄你做什么?”
司成跟她的关系说不上好坏,只摇头道:“你别馋和,今儿我非要狠狠教训教训这个贱人!”
乔国夫人怒不可遏:“胡闹!你堂堂七尺男儿竟要打一个弱女子?成王殿下,你莫不是以为这天下是你的了吧?”
司成听说过乔国夫人跟自家父皇的风流韵事,但为了在心爱之人面前有面子,且向来无法无天惯了,想也不想就道:“行了,你不过是个舞文弄墨的,怎么?以为同父皇牵扯上了关系,就当真成了娘娘?本王的事你也敢置喙,信不信本王连你一起治罪!”
乔国夫人被噎的眼前发黑:“好,好极了,成王的威风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江悦躲在后面,见司成这个蠢货为她出头,心里舒坦不少,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于是她上前道:“殿下,您不要为了我去得罪二姐姐了……”
“悦悦你别怕!”司成不管不顾道,“本王就不信了,难不成江家自恃兵权还能以下犯上了?”
这话触了江染的逆鳞,她眸色冰冷,一字一句道:“成王慎言,你为了昔日旧怨,不分青红皂白要打我,我认了,但是江家是忠是奸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父兄在北疆驻守几十年,抛头颅,洒热血,将士马革裹尸还,难道在殿下的眼中,他们全是以下犯上之辈吗?他们为国家付出一切却还要任你讥讽猜疑吗?!”
此话一出,场上皆是静默,关于江家的传奇大家都听说过,当年江父带兵驱逐北漠部族,就连江母生产都没回去见上一面,这些年,吉国能如此安定富强,不夸张的说,全靠江家军对北漠的震慑。
眼见江染急了,司明珠都觉得她这个三皇兄是太过无法无天了,便打圆场道:“行了,好好一个诗会,闹这些做什么,来人,将江二小姐送回府!”
“不行!”司成咬着不放,若是此时让江染走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他看向江染道:“别以为你说几句漂亮话就完了,你父兄怎么样,本王不管,今日要不你跪下来给本王和悦悦道歉,否则,你休想站着走出这庄子!”
“不可能。”
江染背脊挺直:“江家人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谄媚跪权贵,更何况,她江悦不过是庶出之女,嫡女跪庶女,满京城也没这种道理!”
这时,场上不少人才反应过来,江悦是庶女。
往日她自恃美貌才气,又时常抬出江家老夫人说事,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她是庶女,且生她的姨娘还是个趁将军醉酒爬床的货色。
江悦小脸爆红:“是,我是庶女,但我一直安分守己,二姐姐为何总要跟我过不去?”
“是谁和谁过不去?”江染看着她,“你跟祖母都一样,被江家庇护久了,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你……”
“她说的没错!”乔国夫人也是眼眶泛红,“江家世代忠烈,怎会生出你这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