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心,我会的。”只要彭娇做的事情不过分,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挂断电话后,季盼清立即给那两个专家打了电话。他们没有拒绝,但表示现在忙,要过几天才能过来,到时候会联系他。季盼清坐在办公室,看到了那张还放在桌上的演唱会门票。想起那天池晚糖颤着声音问自己的样子,他的眼神暗了暗。夜里九点,季盼清来到了池晚糖的病房。病床上的人呼吸很轻,身上连着各种线和管子,好像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样。这是季盼清少有的这么仔细的看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相亲时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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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人是彭文柏,彭娇的父亲,也是季盼清的恩师。
他像是刚起床,手机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我正好有两个朋友是擅长脑外科的专家,是需要他们回国帮忙动手术吗?”
季盼清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彭文柏就把他的想法猜到了。
季盼清‘嗯’了一声,随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他突然顿住,不过一瞬他又继续说道:“她得了脑肿瘤,情况不太乐观。”
“我等会把电话发给你。”
事关人命,彭文柏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谢谢老师。”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客气?”
说完正事,彭文柏就提起了不在身边的彭娇。
“阿白啊,娇娇现在在你身边,还要麻烦你多费点心思照顾她了。”
“老师放心,我会的。”
只要彭娇做的事情不过分,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
挂断电话后,季盼清立即给那两个专家打了电话。
他们没有拒绝,但表示现在忙,要过几天才能过来,到时候会联系他。
季盼清坐在办公室,看到了那张还放在桌上的演唱会门票。
想起那天池晚糖颤着声音问自己的样子,他的眼神暗了暗。
夜里九点,季盼清来到了池晚糖的病房。
病床上的人呼吸很轻,身上连着各种线和管子,好像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这是季盼清少有的这么仔细的看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相亲时她说的话。
“相亲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我很会做饭,你忙完工作回来就可以吃到热乎乎的饭,绝对持家,如果以后我们谁对这段婚姻不满意了,可以随时离。”
事实上,池晚糖也做到了这一点,并且做得很好。
但他不愿意碰感情,这是相亲时他特意说明的一点。
所以,她喜欢上自己,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
“季医生,饣并
你怎么在这?”
过来查房的郑施与看到季盼清的身影有些诧异。
“我来看看她。”
季盼清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真的就是来看看,这个用了急诊科手术室的病人情况如何。
果然,郑施与没有看出来,只是他的神色在看到池晚糖后,糖重了不少。
“麻醉早就过了,但她到现在还没有醒。”
季盼清的心猛地一紧。
“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只知道是脑肿瘤。”
郑施与没有隐瞒,从池晚糖第一次来医院检查时说起,一直说到前两天晕倒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季盼清没想到,池晚糖一壹扌合家獨βγ
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明明他好几次都看到她脸色苍白,但是为了撇清关系,都没有上前问。
抛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谈,他作为医生,这样视若无睹的做法实在是不该。
“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他们过几天会过来。”
季盼清的声音低沉,眼底划过一丝愧疚。
这次的帮忙,就当是补偿她吧。
郑施与倒是真心的为池晚糖感到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也许他们可以救池晚糖一命,我替她谢谢季医生。”
季盼清没说话,但是心里隐隐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他现在还没有和池晚糖离婚,法律上他还是池晚糖的丈夫,怎么会轮到别人来替她感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