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紧张,同时噤声了,白溆攥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同时继续说,“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让苏家的债从此一笔勾销,只需要你嫁给我,跟我回小兴安岭。”我懵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甚至脚下都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差点摔倒。白溆扶了我一下,又问,“你有三天的考虑时间,是嫁给我,还是继续当你的弟马?”白溆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嫁给他?!还记得之前在阴路上的时候,他还对狐仙恶语相加,说根本看不上我!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从昨晚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从莲花河回来之后,他对我……似乎的确是好了点。
这一幕让我有些心酸,默默地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向前。这时,白溆从我手腕脱落,变成人身慢慢走向河棺。白柳听见动静后也变成人形,转过来对白溆微微欠身。
“她还记得你吗?”白溆问。
白柳回答道,“她……记的不多。”
听了白柳的回答,我心情更沉重。白槐代替白溆成为河棺的守护灵,虽然我们还能再见到她,但是她却因为受河棺的影响而失去大部分记忆……
白槐看见白溆后似乎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白溆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后说,“一个月后,你再过来一次,白槐她应该会慢慢想起来的。”
白柳抬头,眼底有惊讶和期盼,语气也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真的吗?”
白溆点了点头,拉着我往外走,“回去吧,她对我们的到来没有表现出敌意,而且还压制住了河棺内的雾,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会逐渐恢复记忆。”
连我听到他的话都有点兴奋,“真的吗?”
“嗯。”白溆淡淡地说,“如果她恢复记忆,莲花河也算得上是你名下范围。以后你要接的活儿可能更多,不过可以都委托白槐作为代理。”
我闷闷不乐地说,“我本来也不稀罕多块名下的范围,好端端地就招惹上这些东西,还害得白槐变成这样。”
白溆拉着我的手忽然紧了紧,“我也是你不想招惹的东西之一。”
我有些紧张,同时噤声了,白溆攥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同时继续说,“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让苏家的债从此一笔勾销,只需要你嫁给我,跟我回小兴安岭。”
我懵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甚至脚下都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差点摔倒。白溆扶了我一下,又问,“你有三天的考虑时间,是嫁给我,还是继续当你的弟马?”
白溆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嫁给他?!还记得之前在阴路上的时候,他还对狐仙恶语相加,说根本看不上我!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从昨晚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从莲花河回来之后,他对我……似乎的确是好了点。
我定了定神,反问道,“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白溆把我的话给挡了回去。
我咬着嘴唇不再开口,忐忑地权衡这件事。他给了我考虑的时间,可是我真的有拒绝的权利吗?我心中不乏凄凉,第一次就是因为我拒绝怀蛇胎,他甚至差点要了奶奶的命,而且还多次用苏家人性命来威胁我。他这种人说要娶我?真的不是一时兴起又想玩什么花样?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就随手把我扔掉?
没过多久,他就带我回到了洞口。可是我突然发现,在洞口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衣,皮肤白的吓人,一头长发也用红头绳高高扎起。
我失声惊叫,“苏卿?!”
我能感觉白溆攥着我手的力道徒然加重,语气冰冷,“哦?伤好的还挺快?”
苏卿微笑着说,“听说我堂妹在莲花河干了件大事儿,我来看看自己家人,有什么问题吗?”
苏卿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了一圈,“婉婉,你身上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呢,好重的蛇味儿。”苏卿说完后又略带讥笑地看着白溆,“人怀蛇胎,怕是不等到足月生产就已经油尽灯枯而死了吧?仙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你真担得起这两个字?”
白溆的语气已经低到了冰点,处在爆发的边缘,“你还真是个胆子大的弟马,那只狐狸走不出阴山,现在惹恼我,可没人会来救你。”
我很怕苏卿再嘴不留情激怒白溆,她跟我再怎么不亲,好歹是我堂姐,我正想开口说什么,苏卿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白溆,你猜我知道一百年前多少事?”
我的手腕一刹那都快被白溆掐断,我痛呼出声,“松手!疼!”
白溆松了手,紧紧地盯着苏卿,“如果你今天是来胡说八道的,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把你扔进河里。”
“哎哟,我可不敢胡说八道。毕竟慕容大人也希望这些事情不被……知道呢……”苏卿似乎话里有话。
“够了。”白溆冷冷地打断她,“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滚。”
我捂着手腕,疼得直抽气,挪远了他几步,苏卿脸上没有任何恐惧,竟然如此大胆,她还笑吟吟地对我说,,“婉婉,你可记好了,从今往后啊,这条蛇要是说他爱上了你,你可千万别信,信了他的鬼话,你会万劫不复,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