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只是看玉笛放在这,想试试能不能吹响而已,并没有要偷走的意思。”温郁死的心都有了。再这么下去,不但被误会偷看教主洗澡,很可能还会蒙上偷盗玉笛的罪名。反正四下无人,没有人证,物证也好好地摆在那没有偷走,就算云息庭事后翻账,他也没有证据。不管怎样,溜之大吉都是上上之策。温郁灵机一动突然一步上前,手伸进澡桶中突然扬起水花。云息庭没穿衣服,肯定不会光腚追她出去,趁机逃走的概率应该很大。
温郁心里一惊掉头就跑,可腿刚迈开,又转念一想。
玉笛公子人又不在,她怕个毛线,被世人称为万邪之源的玉笛就在眼前,她有多大的幸运,才能得到好好观赏玉笛的机会。
温郁嘿嘿一笑又折返回来,像个盗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朝玉笛走去。
她倒是想看看,令世人恐惧万分的玉笛,到底有什么秘密。
魔爪伸向玉笛,温郁一阵窃喜,刚把手放上去,突然另一只湿漉漉的大手,附在她手背上。
“妈呀!”温郁倒吸一口气刚想收回手,那只湿漉漉的手却死死地抓住她。
用力一扯,她一个没站稳一把推到了屏风,下一秒她的头狠狠地撞在木桶上。
“是谁,是谁偷袭我!”温郁摔倒了,手还是被抓着,她扶着头踉踉跄跄地起身,定睛一看,下巴差点掉了。
眼前云息庭坐在木桶中,他上半身赤裸,正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泡澡。
“胆子真够大的。”冷漠的语气似是带着寒意,云息庭狭长的丹凤眼直视着她,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温郁想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喊救命的话,她偷偷跑进正在洗澡的教主房间,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缓兵之计,以退为进。
她停止挣扎,傻笑着缓解尴尬:“不好意思教主师叔,我刚在外面迷路了,本想进来问问回去的路,无意冒犯,得罪了。”
“无意进来,却有意偷玉笛?”云息庭可没这么好糊弄,早在温郁进院门时,他已经听见声音,之所以没动,就是想看看,这丫头有多大的胆子敢闯进来。
谁知她不但大胆,竟然还敢偷玉笛。
“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只是看玉笛放在这,想试试能不能吹响而已,并没有要偷走的意思。”
温郁死的心都有了。
再这么下去,不但被误会偷看教主洗澡,很可能还会蒙上偷盗玉笛的罪名。
反正四下无人,没有人证,物证也好好地摆在那没有偷走,就算云息庭事后翻账,他也没有证据。
不管怎样,溜之大吉都是上上之策。
温郁灵机一动突然一步上前,手伸进澡桶中突然扬起水花。
云息庭没穿衣服,肯定不会光腚追她出去,趁机逃走的概率应该很大。
说时迟那时快,温郁趁着水花四溅的功夫奋力挣脱手腕,可谁知云息庭的力气大得很,她不但没挣脱,反而被他一拉,整个人向前摔去。
温郁哎哎了两声一头扎进澡桶中,脑门撞到云息庭坚实的胸膛方才停住。
一声闷哼,她吓得紧闭双眼,过了许久,见桶中的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悄悄睁开眼睛。
这,这是……
白皙的皮肤紧致细腻,往下看,即使在澡桶中坐着,那若隐若现的腹肌依然可见。
若是在再往下……
温郁又不是色女,不敢再看,正当她收回目光时,肋骨下侧面肚子上,一条长长的伤疤引起她的注意力。
古代也能做阑尾炎手术?
温郁觉得有些可笑,肯定不是。
“还不起来?”云息庭起伏的胸膛,让温郁抵着的头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这丫头到底看够了没有!
云息庭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刷拉一声,他带着温郁直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