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欢喜的记忆中,还真没去过赵大奎的家。只要有点什么事或是什么节,赵大锤都是拖家带口到他们这里来蹭饭,却从没想过付出过。以前阿爸也真是的,在一声声师父的称呼声中,迷失了自我。也不想想谁家徒弟拜师不都得往上孝敬,他这简直是无止境的往外贴,最后连命都贴了出去。话都被说这么白了,赵大锤也不好再装傻。蠭从进来到现在,他已经看到明云德看了几次时间,本想着视而不见,却没想到明欢喜这丫头把话嚷嚷出来。“还真不知道师傅今天有
在明欢喜的记忆中,还真没去过赵大奎的家。
只要有点什么事或是什么节,赵大锤都是拖家带口到他们这里来蹭饭,却从没想过付出过。
以前阿爸也真是的,在一声声师父的称呼声中,迷失了自我。
也不想想谁家徒弟拜师不都得往上孝敬,他这简直是无止境的往外贴,最后连命都贴了出去。
话都被说这么白了,赵大锤也不好再装傻。蠭
从进来到现在,他已经看到明云德看了几次时间,本想着视而不见,却没想到明欢喜这丫头把话嚷嚷出来。
“还真不知道师傅今天有事,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明云德从来不知道,赵大奎这么憨厚的表象底下,说话居然这么有艺术,这都快话里藏刀了。
明欢喜没给明云德开口的机会,反正就赵大锤这样居心叵测的人,最好趁早远离。
她眼神一转,“也不是赵大哥来的不是时候,今天本来就是女婿日,你不用陪赵大嫂回娘家吗?
这中饭赶不上,晚饭总是能蹭得上的。”
赵大锤觉得自己胸口一股火往上涌,听听这是什么话,前面听着是关心之语,后面简直就要指到鼻子,说自己一家人是过来蹭饭的。蠭
他们是想过来蹭饭不假,可这往年都是这样,这一次这丫头怎么牙尖嘴利的?
最主要的,是明师傅也不管管,由一个小丫头给自己没脸。
本来心中还有些愧疚,觉得他到底帮了自己良多,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徒弟。
“都是我的不是,没想到师傅这么忙,要不我们一家子就先回去,看明日后日再过来打扰……”
明欢喜,“赵大哥,就别忙着折腾了,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还没去你们家认认门,也不知道赵大嫂的厨艺怎么样?我看也别选了,明日我们一家子过去做客,赵大哥不会是不欢迎吧?”
赵大锤垂下眼帘,以往碰到这种问题,明云德都会帮他解决,况且明欢喜是她的亲闺女,由他来训斥更好。
可是等了好一会,明云德居然都没有开口说话,他有些惊讶的抬头,却发现明云德也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蠭
“我倒觉得欢喜说的有道理,这么些年,我这个做师傅的还没到你那里去看看,从你娶媳妇这么多年,也没尝过她的手艺,老话说有来有往,我让你难做了。”
明云德边说,还一脸懊恼,“我听人在私底下嘀咕,说咱们师徒本位颠倒,说你跟我师徒相称,是为了占我便宜。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一家到你那里去凑凑人气,也让这些人看看,你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
单位不是没有人提过这个,很多人的眼神还是雪亮的,早就发现他们之间存在的怪异。
明云德以前只觉得没有什么,觉得赵大奎只要尊敬自己,他多帮衬一点,也没什么。
现在看来自己就是那十足的大傻子,贴钱贴地贴人情,最后给自己招来了一个白眼狼,而且这白眼狼还不止坑他,还想要他的命。
赵大奎的脸色有些僵了,现在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能怎么说?蠭
微微侧头,想让妻子黄果果出面,黄果果也没让他失望,笑呵呵的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每次都过来麻烦师傅你们,就是我们那个地方小,怕到时候招待不周……”
“哎呀,说这种话,”苏云安一脸惊讶的说,“这单位住房比你们紧张的有很多,难道他们就不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