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在这间房子里亲热,不就是笃定我能看到吗,”傅砚初冷笑着掰过姜容的脸,带着婚戒的食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寸的皮肤:“我如你所愿的来了,怎么还翻脸了呢?”姜容咬咬牙想要把身子抽出来,却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傅砚初像是着了魔一般,用鼻尖蹭着姜容的眉眼:“你整容了?因为江浓的事所以想整的更像她?整回来吧,我还是喜欢从前那样。”“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姜容被这句话彻底地恶心到了,她用力地蹬着被子,妄想从悬殊的力道中逃出来。
姜容没有回头,周遭那再熟悉不过的冷杉味猛烈地向她袭来,
将她包裹着,在逐渐逼仄的床上,把她逼入绝境。
姜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准备把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扯开,却反被男人将手拿住。
“放手!”
傅砚初却微微加重了力道:“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骂我?”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傅砚初也不恼,只细细地看着终于回过头的姜容:
“白天不是喊我傅哥吗?晚上就要这么和我说话?”
姜容猛地把自己被男人摩挲着的手抽出来,冷笑道:“半夜爬上弟妹床的人,配吗?”1
傅砚初盯着姜容的脸,没有说话。
良久,才自顾自地扯了扯嘴角:
“几年不见,容容会演戏了。白天演的开心吗?”
“什么?”姜容的心跳像是卡顿了一瞬,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傅砚初的眼睛。
就像从前一样,再多一秒,自己就能被毫无保留地看透似的。
“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在这间房子里亲热,不就是笃定我能看到吗,”傅砚初冷笑着掰过姜容的脸,带着婚戒的食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寸的皮肤:
“我如你所愿的来了,怎么还翻脸了呢?”
姜容咬咬牙想要把身子抽出来,却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
傅砚初像是着了魔一般,用鼻尖蹭着姜容的眉眼:“你整容了?因为江浓的事所以想整的更像她?整回来吧,我还是喜欢从前那样。”
“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姜容被这句话彻底地恶心到了,她用力地蹬着被子,妄想从悬殊的力道中逃出来。
却猝不及防的被男人用手指撬开了嘴巴,纵使她恨恨地咬下去,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舌头。
“唔.....”
“怎么,跟着宋闻的这些年,他没教你些别的?真是无趣。”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急促地捏着那块柔软往姜容的嘴里按着。
在姜容的身子完全软了下来,嘴里快要承受不住时,似是蛊惑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身下鼓起的那处:
“跟我吧,我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