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兮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禁有些黯然神伤。这个孩子,没能留住。她的心里就和肚子一样空落落的。她慢慢放开了握着上官子佩的手,眼角滑下一滴泪:“多谢。”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外算是个死人了,现在回家的话,很可能会被傅柘云发现。现下还是住在上官子佩这里,等外面风头过去了再离开吧。上官子佩过来给她盖好被褥,语气忽然又郑重起来就像是正在宣誓一般,“现在出宫了,我会养好你的身子,也会护着你的。”
上官府。
连兮感到一丝刺痛,她皱皱眉随即睁开双眼。
只见上方是轻纱床幔,自己则是躺在厚厚的冬被中。
一旁的上官子佩见她醒了,立马握住她的手。
“手还有些凉,我给你拿个手炉来。”上官子佩眉眼含笑,难掩喜色。
连兮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疑惑,自己,不是喝毒酒死掉了吗?
而这里,是上官子佩的府邸?
正想着,上官子佩便塞给她一个手炉,坐在床边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见她没有发烧,这才安下心来。
上官子佩见她疑惑不解,便开口说道:“你放心,那杯毒酒是我安排的,里面是假死药。”
连兮这时却忽然死死握住他的手,想从床上起身。
“我兄长他……”上官子佩将她按回床上,轻声说道:“先顾好你自己吧,你哥哥云渠被赦免了,虽然现在成了无权的闲官,但好歹保住了命。”
说到此处,上官子佩的眼神又心疼起来,“可是你呢,滑胎了还在雪地里,当真是不要命了。”
连兮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这个孩子,没能留住。
她的心里就和肚子一样空落落的。
她慢慢放开了握着上官子佩的手,眼角滑下一滴泪:“多谢。”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外算是个死人了,现在回家的话,很可能会被傅柘云发现。
现下还是住在上官子佩这里,等外面风头过去了再离开吧。
上官子佩过来给她盖好被褥,语气忽然又郑重起来就像是正在宣誓一般,“现在出宫了,我会养好你的身子,也会护着你的。”
连兮被他这副样子逗乐,笑着说道:“好。”
笑完她又想到了在外担忧的父兄。
“我想给父兄一封信,就说我一切都好。”
上官子佩欣喜于她会留下,当即便兴奋的靠过来,一口答应。
一周后。
连兮终于能打开房门了,以往上官子佩怕她受寒,都不许她出门吹风。
现下她看着飘雪纷飞,竟不觉孤寂了。
上官子佩不久后下朝回屋,见连兮站在雪中,微微皱眉,远远喊道:“不可受寒啊连兮姐姐!”
连兮莞尔一笑,走回屋中。
上官子佩云忙凑过来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语气中又是责怪又是心疼:“下雪天寒,不知道耳朵会冻坏吗?”
连兮摇摇头,自顾自的说道:“京城中的雪,很好看。”
“说来快要元旦了,到时候会有一场祭祀,人多时可见一见云渠哥哥……”
还未说完,他就突然被连兮紧紧抱住,听到她在怀中小声嘟囔着:“太好了,太好了。”
可等她反应过来时,又急忙放开了上官子佩。
她像小时候一样,低头随后双手合十放在额前,说着:“抱歉抱歉,失礼了!”
上官子佩压着心中苦涩,无奈的笑道:“无碍。”
随即,他又岔开话题道:“回家途中给你带了些糖糕,来尝一尝吧。”
“好。”
随后上官子佩就在一旁看着连兮吃糕点,见她能自由自在的便觉得心中愉悦。
他这时也不经意间看到屋外飞雪,便觉此刻就是让他沉醉的岁月静好吧。
“京城的雪,真好看啊。”
“什么?”连兮抬起头,她刚在吃糖糕时没听清上官子佩说了什么。
上官子佩看着她,轻笑一声:“没什么。”
元旦。
连兮已经许久没参加过祭祀和元旦庙会了,这天晚上她换上了一身玄衣便随着上官子佩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