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孤苦伶仃,贺司屿救了她,贺今宜陪伴她。只有贺老太太,将她当成是血亲骨肉一般拉扯大。是苏徊意人生中最大的恩人。贺司屿看着苏徊意眸中轻泛着的泪光。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苏徊意被大院里其他小孩欺负时,哭哭啼啼地一头扎进他怀里时的模样。从前苏徊意总是会下意识地想到贺司屿。现在她对贺司屿避之不及。想到这里,贺司屿的心就像是溺毙在无尽的海洋里。祁言司一直坐在一旁,有时候会附和两句。
哪怕是声音微弱,却还是被贺老太太听见了。
她咳嗽了两声以示警告,贺司屿才忍了下去。
苏徊意笑着看向贺老太太:“贺奶奶,我们来看你了。”
贺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苏徊意的手:“好好好,你可算是舍得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苏徊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回国乐团行程安排得比较满,加上准备婚礼,所以没抽得出时间来。”
贺老太太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和蔼:“奶奶知道,没有怪你的意思。”
贺司屿看着一老一小和乐融融的画面,心中不免微微触动。
苏徊意小的时候身体不好,体质偏弱,整个人看起来瘦巴巴的。
贺老太太整日吃斋念佛,心怀慈悲。
不忍看着苏徊意受到那种苦难的折磨,将她带在身边。
此后,整日便教苏徊意读书写字,念佛经静下心来。
苏徊意可以不原谅贺司屿一切的所作所为,但是她不能连带着离开贺老太太。
那时候的她孤苦伶仃,贺司屿救了她,贺今宜陪伴她。
只有贺老太太,将她当成是血亲骨肉一般拉扯大。
是苏徊意人生中最大的恩人。
贺司屿看着苏徊意眸中轻泛着的泪光。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苏徊意被大院里其他小孩欺负时,哭哭啼啼地一头扎进他怀里时的模样。
从前苏徊意总是会下意识地想到贺司屿。
现在她对贺司屿避之不及。
想到这里,贺司屿的心就像是溺毙在无尽的海洋里。
祁言司一直坐在一旁,有时候会附和两句。
但大多时候都是笑着看向苏徊意。
贺司屿站起身,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贺老太太看着他问道:“你干嘛去?”
贺司屿只是看着苏徊意,声音里像是夹杂了冰块一样:“我有事找徊意,妈你们先聊。”
说罢不等人反应,她就直接拉着苏徊意的胳膊离开了客厅。
苏徊意下意识地反抗着:“贺司屿你放开我。”
贺司屿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拉着她就是闷头走。
祁言司有些担忧地看过去,贺老太太轻声说:“不用担心,他们大小关系就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会插花?陪我这个老太太打发点时间。”
祁言司不好推拒,索性只好扶着贺老太太去了花园。
后院里,苏徊意放肆挣扎着:“贺司屿你放开我!松手!”
贺司屿突然停下了脚步,苏徊意险些撞进他的怀里。
她抬眼看过去,美眸中的愠意显而易见:“贺司屿,你能不能放过我。”
贺司屿神情严肃,硬朗的面部线条勾勒着他的冷淡。
“苏徊意,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苏徊意被他的话说得一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贺司屿握着她的手,放缓了语气:“苏徊意,我承认,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很后悔以前说的那些话,但现在我不想把你推给别人。”
“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他眼中的神色真挚又坚定,像是纠结了很久后终于做了决定。
可这些话到了苏徊意的耳朵里,她只觉得可笑。
“啪——”
苏徊意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贺司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