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也在一瞬骤然回笼,她拉着高程则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松下力道,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不已。安静片刻。她才缓声开口:“殿下误会了,妾身是听闻二皇子乃是殿下的双生兄长,一母同胞,那便是殿下最亲近不过的了,妾身是看在殿下的份上才关切一句。”“一母同胞,呵。”高程则却是嗤笑了一声,他满不在意地轻瞥过来,“他自幼不在宫内,孤更是从小到大都不曾听过有这么个兄长,他是凭空冒出来的,孤与他,并无甚兄弟情谊。”“如今也不过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罢了,你是孤的侧妃,只需在意孤即可,不必管旁人。”
赵雅清神色当即僵住。
理智也在一瞬骤然回笼,她拉着高程则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松下力道,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不已。
安静片刻。
她才缓声开口:“殿下误会了,妾身是听闻二皇子乃是殿下的双生兄长,一母同胞,那便是殿下最亲近不过的了,妾身是看在殿下的份上才关切一句。”
“一母同胞,呵。”
高程则却是嗤笑了一声,他满不在意地轻瞥过来,“他自幼不在宫内,孤更是从小到大都不曾听过有这么个兄长,他是凭空冒出来的,孤与他,并无甚兄弟情谊。”
“如今也不过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罢了,你是孤的侧妃,只需在意孤即可,不必管旁人。”
高程则说得轻描淡写。
赵雅清的心却是咯噔一下,隐隐有些发疼。
赵云安,你不惜假死抛弃我也要回来的‘家’,原来竟是这么冰冷的吗?
可她表面却将这一切情绪都掩盖得很好,只低头轻声称是。
高程则很快拂袖离开。
屋子里飘散着药味。
过了不久,小桃端着药上前来。
“小姐,到了该喝药的时候了。”
赵雅清撑着身子坐起,接过药来,目光却随意瞥到小桃不大自在的走路姿势。
她几乎是一瞬便明白过来,眼色当即露出诧异来:“小桃,你受刑了?”
小桃神色一慌,摇头:“小姐,是奴婢没干好活,让您落了水,殿下罚奴婢是应该的。”
“他怎么能……”
赵雅清的眼眶当即红了,她拉过小桃的手,哽咽问:“疼不疼?”2
“上过药了,不疼的,小姐没事才是重要的。”
小桃同样红了眼,挤出笑来。
赵雅清抿紧了唇,心里愧疚:“对不住,是我连累了你。”
“小姐不要这样说。”
小桃只是摇摇头,旋即她记起什么来,左右看了看还候着的侍女。
赵雅清当即会意:“你们都下去吧,小桃陪着我即可。”
“是。”
待其他人皆被遣退后。
赵雅清这才看向小桃:“何事?”
“小姐,这是奴婢在您当时手里拿下来的……”
小桃眼里带着泪花,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用手绢包的仔细的物件。
赵雅清接过来,缓缓将其掀开。
一抹翠绿骤然映入她的眼帘。
正是跟她玉环相配的玉佩!
“小姐,当时你手里紧紧攥着这玉佩不松手,奴婢怕惹了什么麻烦,在来人之际便将其先收了起来。”
话音顿了顿,小桃握住赵雅清的手,哽咽问:“这玉佩,是赵公子的,对吗?”
赵雅清盯着那抹翠绿,脑子嗡嗡作响。
“是,是他,真的是他。”
如果说她始终不知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此刻将玉佩实实在在握在了手里,她才终于有了底气确认,赵云安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麻木多年的心,在此刻猝然重新跳动起来。
赵雅清的眼里也一点点冒起光来。
二皇子……
高慕璟——原来这才是赵云安的真实名字。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着这个名字。
心底深处浓切的眷恋和爱意如火把一般复燃,愈发猛烈。
然而很快,赵雅清眸色顿了一顿。
偏偏如今,她是东宫侧妃,他却是二皇子。
看似亲近却竟再无见面机会。
……
傍晚,赵雅清正望着宫墙出神,一抹熟悉的身影踏步而来。
“赵雅清。”
是高程则。
赵雅清回过神来,欠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可礼还未成。
高程则却是骤然一把拽起她,直接冲进屋内,将她狠狠摔在床上。
“殿下……”赵雅清不明所以。
下一刻。
高程则倾身而上,大掌掐住了她的脖颈,眼里的怒火几乎是呼之欲出。
“孤接到密信,那日你是为了一男子才主动跳湖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