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根本没搭理她,面色冷得有点吓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婉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丢丢的杀气。她不敢吭声了,乖乖地躺着装死。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撩他。首先,她这会儿躺在他腿上,整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其次,她穿的裙子被撕破了,领口那边撕开的口子还挺大,他这个角度,几乎看见了那雪白的绵软……厉景琛眸色黯了黯,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喉结滚了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睡姿不舒服,温婉又动了动,裙摆被撩了上去,一层薄纱之下,她白皙修长的腿儿若隐若现。
江秋莲一愣,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温婉也没打算给她解释,扔掉手里的半截酒瓶子,又森森地笑了声,故意弄乱自已的头发,并且,撕破了身上的连衣裙。
江秋莲当即明白了她想干什么,但是她本人并不想卷入其中,情急之下,她直接夺门跑路。
但是并没有成功。
刚打开包间门,便看见两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一左一右,挡住了她的出路。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了温婉。
后者温柔地笑了笑:“何必这么着急走呢?你一手策划的好戏,眼看着都要结局了,不等警察来了,跟他们一起走吗?”
再次听到警察两个字,江秋莲急眼了:“我可是你亲妈!”
“是亲妈没错,但我更希望不是,”温婉眼皮子都没抬,冷漠地回她,“之前就说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江秋莲脸色涨紫。
片刻后,外面传来警笛声。
温婉看了眼门口的两个保镖,后者会意,朝她点了下头,把包间门重新关上,然后,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屋里,温婉看了江秋莲一眼,也直接躺倒在地,直接“不省人事”了。
下一秒,厉景琛推门而入。
再下一秒,警察也到了。
厉景琛第一时间过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温婉,她旁边,还躺着昏死过去的张老板。
旁边唯一站着的,是满脸惊恐的江秋莲。
警察理所当然地把江秋莲作为嫌疑人,第一时间控制了她,押上警车,然后,让人送两名伤者去医院。
厉景琛直接抱着温婉上了自已的车,一路上,警车开道,护送他们去医院。
半路上,温婉睁了眼,偷偷用嘴型跟他说了两个字,验血。
厉景琛根本没搭理她,面色冷得有点吓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婉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丢丢的杀气。
她不敢吭声了,乖乖地躺着装死。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撩他。
首先,她这会儿躺在他腿上,整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其次,她穿的裙子被撕破了,领口那边撕开的口子还挺大,他这个角度,几乎看见了那雪白的绵软……
厉景琛眸色黯了黯,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喉结滚了滚。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睡姿不舒服,温婉又动了动,裙摆被撩了上去,一层薄纱之下,她白皙修长的腿儿若隐若现。
厉景琛眸色更沉,眼中似有小火苗烧起来。
下一秒,他果断脱下了自已的外套,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眼不见为净。
温婉:“……”
这狗男人,太狗了吧?是不是不行啊他?
她还有心逗他,可奈何被裹得跟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作罢。
到医院,厉总裁让医生给她做全套体检,别说验血了,连头发丝都要彻底检查到位。
温婉很有些无语,觉得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她胳膊上有些被玻璃碎片划到的轻微外伤,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不过,她的血液中检查出了迷幻药的成分,量还不算小,所以,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晚。
厉景琛给她办了住院手续,要了间单人的vlP病房。
至于那位张老板,这会儿还在急救室做清创,据说脑袋身上都扎了不少碎玻璃,要一颗一颗取出来。
厉总裁听完之后,就冷哼一声,还嫌温婉揍得太轻了。
等温婉醒了之后,警察过来给她做笔录,询问了大概的情况。
小姑娘怯生生的,一副受惊的小兔子样,“痛苦”且“艰难”地讲述全程……
警察听着都动容,临走,嘱咐她好好休息。
晚上,厉景琛亲自留下来陪护。
温婉换了套病号服,坐在病床边缘。
厉景琛给她递了瓶水过来,她接过,喝了半瓶。
“其实没必要特地住个院,我没什么事。”温婉抱着水瓶子,弱弱地出声。
以她的体质,那点儿迷幻药对她来说,吃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厉景琛没接话,转过身,又给她倒了杯水来,递给她。
看着她喝下,他才幽幽地开口:“下次有什么事,不用一个人硬抗,可以交给我处理。”
温婉怔忡,睁着一双茫然又无辜的大眼望着他,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自已扛惯了,不习惯依靠别人。”
这句话,平静得不带半点情绪,她像是早就习以为常。
厉景琛却觉得心疼。
他想起她那个妈的所作所为,想起她说她幼年时差点儿被扔了,是小姨可怜她才将她捡回去,便控制不住心头汹涌的疼痛和愤怒。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将一个仅仅十九岁的小姑娘,锻炼得这样地冷静,心狠,手段凌厉……
“人生前十九年,你自已扛下了所有事,守护了想守护的人,后面八十年,我想守护你。”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发顶,摩挲着,“别忘了,我是修过心理学的,让我这个不专业的心理医生试试,或许能治好你童年的创伤。”
温婉垂下了眼帘,没有作声,也不挣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宝贝,你要知道,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厉景琛俯身亲她的额头,看她的眼神带着温柔缱绻,“起码,你现在多了一个战友,可以做生死搭档的那种。”
温婉怔了怔:“战友吗?”
“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放心把后背交给我,并且给予百分百地信任,相信我能守护好你的后方。”厉景琛说。
温婉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笑了:“我确实更喜欢这个方式。”
这男人之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就是缺爱,因为从小到大都不被爱,所以她格外珍惜每一个对她好的人,人家对她好一分,她会想十分地回报回去。
其实,这也是一种病态。
“我想知道,我这病,要是治好了,会是什么状态?”她仰起头,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
“我也不晓得。”
厉景琛沉吟,随即,又笑了笑说,“说实话,你是我这庸医接的第一个病人,我理想的状态,是希望你能理所当然地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