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胆子小啊!殿下,我只是个闺阁女子啊!”这等凶残场面,现代人在电视里都少见。她连鸡鸭都没有杀过,哪里受得了!苏沅闻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胃部突然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还未呕多久,突然眼前一黑,人便软软地晕了过去。裴景珩一愣,赶忙接住她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急切呼唤,“沅沅!”“殿下!”裴景珩一抬头,见远处跑过来一队亲卫。“快将马车赶来!”裴景珩急促吩咐,又叮嘱,“去找大夫!快点!”亲卫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将马车赶来。
“我不会丢下你的!”裴景珩抓住苏沅的肩膀,眼眸深沉地看着她,“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殿下,我不能让你有事!”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殿下快走,求你,快走!”
“哈哈!”蒙面人狂妄地大笑两声,“秦王殿下,没想到您这夫人对您还死心塌地,您二人郎有情,妾有意。那正好送夫人下去,陪您走黄泉路!”说完便挥刀砍向裴景珩,其余蒙面人跟随他齐齐扑向裴景珩。
裴景珩拉着苏沅往后退了数步,将苏沅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软剑,转眼便与众蒙面人缠斗起来……
苏沅惊魂未定,见已陷入包围圈,心中愈发焦急,“殿下,放开我吧,你带上我会更加危险……”
她话音刚落,只听到几声惨叫,抬头看时,却见周边倒了一片,数个蒙面人扑在地上,生死不知。
苏沅惊愕地张嘴。
“别怕。”裴景珩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他冷睨向着那些还站着的蒙面人,“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要你命的人!”为首蒙面人冷哼一声,阴森森道,“受死吧,秦王殿下!”说罢,又率先冲了上来。
其余蒙面人见此,亦纷纷涌上。
裴景珩拉着苏沅灵敏地避开,手腕翻飞,眨眼便夺了刺中一人胸膛,再顺势削断另外一人的手臂。他速度极快,且招式凌厉狠辣,招招致命。
苏沅躲在他身后,看着满地尸体和断臂残肢,脸色白得像纸。
裴景珩一剑刺穿最后一名蒙面人的喉咙,将剑尖从他脖颈处拔出,回身,便撞进苏沅惊恐不安眸子里。
“怎么了?”他轻声询问。
“吓,吓坏了。”她颤巍巍道。
他失笑,“胆子真小,见多了就好了!”
“这哪儿是胆子小啊!殿下,我只是个闺阁女子啊!”
这等凶残场面,现代人在电视里都少见。她连鸡鸭都没有杀过,哪里受得了!
苏沅闻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胃部突然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还未呕多久,突然眼前一黑,人便软软地晕了过去。
裴景珩一愣,赶忙接住她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急切呼唤,“沅沅!”
“殿下!”
裴景珩一抬头,见远处跑过来一队亲卫。
“快将马车赶来!”裴景珩急促吩咐,又叮嘱,“去找大夫!快点!”
亲卫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将马车赶来。
裴景珩抱着苏沅上了马车,马车朝梅园疾驰而去。
......
苏沅醒来时,天色大亮。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梅园的卧室内,脑袋昏昏涨涨的疼,浑身乏力,似乎还有些恶心反胃。
“沅沅,感觉怎么样了?”裴景珩端了碗汤药过来,“乖,把药喝了。”
苏沅抿唇盯着碗里的黑漆漆的汤药,皱眉道:“我只是一时受到惊吓,没什么问题,不用吃药!”
“傻姑娘,真是个笨的。”裴景珩柔声道:“你要当娘亲了,都不知道吗?这是安胎药,大夫说你受惊,动了胎气。”
苏沅一怔,随即捂着肚子,瞪圆了双眼,“真的假的?”
前些日子白兰香片因储存不当,都受潮发霉了。她这段时间便没有再喝白兰香片,同裴景珩亲热时尽量避开易受孕的日子,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有身孕了。
顺手按上自己的脉,脉象很浅,才一月有余。
“当然是真的!”裴景珩捏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快把药喝了,不然我亲自喂你。”
“嗯。”苏沅乖巧点头,接过药碗闻了闻,是安胎养身的好方子。
她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将药喝完,末了咂舌道:“这药真苦!殿下,昨夜后面如何?”
““良药苦口,你如今养好身子,好好安胎即可。”裴景珩语重心长地告诫,“昨夜那群刺客活着的都被抓住了,昨夜之事不会再发生了,以后遇到危险,你护住自己即可。”
“可是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苏沅嘟囔,“若是您伤了,我怎么办?”
“你呀,太小瞧我了。”裴景珩摸摸她的头顶,“你不是说我是战神,那些宵小之辈,根本伤不了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孩子就行了。”
苏沅撇嘴,“那些刺客也太嚣张了,竟敢公然刺杀殿下,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殿下,你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嗯,你放心吧,我会查明真相,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裴景珩沉声道。
“殿下,我有孕的消息,可不可以不送回京城?”苏沅眼巴巴地望着裴景珩。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