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阮卿欢和她半点血亲都没有,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这里念头缠了他多年,他以为直到他死也无法善终。可是,他却见到了阮卿欢。他不在乎她为什么去了别的国家,也不在乎阮卿欢对她刀剑相向。她活着,就是最重要的。阮卿欢没有停下,只是说:“到时候我来找你。”这一句话,足够让裴玄瑾高兴许久了。白逸尘那边上了药之后,阮卿欢就回了房。她的宏图大志,在这一瞬间却还是成了一纸荒唐。
心中一颤,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愤怒缠绕了裴玄瑾的心头。
胸间室闷得几乎连嗓音都变得嘶哑,半晌,他只憋出一句:“卿欢,别这么看我。”
阮卿欢淡淡的将视线收回,对着白逸尘道:“我们走吧,你的伤要上点药。”
她说的伤,也仅仅是最开始白逸尘没有防备时生出的一丝擦伤。
“卿欢,我也受伤了……”看着两人即将走出,裴玄瑾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只是寻了半天,也只找到了阮卿欢那一剑留下的小伤口。
“裴将军既是俘虏,还是要有些俘虏的自觉。”
“没让你同那些囚犯一起,已是宽容了。”阮卿欢轻飘飘的落下这几句话,却句句砸进了裴玄瑾的心里。
裴玄瑾默默用力攥紧了手指,往前走了几步,拉上了阮卿欢的手腕。
“我……有东西要给你,能不能先不走。”
只有天知道这些年他又多想她。
自打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阮卿欢和她半点血亲都没有,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这里念头缠了他多年,他以为直到他死也无法善终。
可是,他却见到了阮卿欢。
他不在乎她为什么去了别的国家,也不在乎阮卿欢对她刀剑相向。
她活着,就是最重要的。
阮卿欢没有停下,只是说:“到时候我来找你。”
这一句话,足够让裴玄瑾高兴许久了。
白逸尘那边上了药之后,阮卿欢就回了房。
她的宏图大志,在这一瞬间却还是成了一纸荒唐。
裴玄瑾总是能有意无意地将她所做的所有努力都衬地像一场笑话。
阮卿欢心中千般滋味,只觉得疲惫无孔不入,将她整个人都填满了一般。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卿欢又梦见了裴玄瑾。
裴玄瑾长在树下,一身白衣,如玉清冷。
李嬷嬷在她身边说:“少爷生了个好模样。”
阮卿欢就像是被迷得有些魔怔了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过了片刻,才说了句:“确实好看。”
仔细想来,好像也就是那个时候,裴玄瑾就上了她的心。
阮卿欢醒来的时候,发现眼睛竟然有些肿,旁边还有些湿。
做梦的时候,哭了吗?
她这般想着,又找了个干净的白布打湿敷了敷眼睛。
等到消了肿,她才去找了裴玄瑾。
其实不管裴玄瑾说不说那句话,她都要找他的。
她得回去,不然要怎么报仇呢。
只是可能太久了,恨意都快要消磨了,只是她觉得她得怎么做。
不然她对不起曾经的自己。
看到阮卿欢过来,裴玄瑾原本以为疲惫有些低垂的眼瞬间张大。
他站起身了,显得有些无措。
阮卿欢看着他唇角微勾,莫名的,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但是因为在意,因为喜欢,总是会特别在意自己的举动,但反而看着傻傻的。
想到这里,阮卿欢抿了抿唇。
喜欢也好,在意也罢,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属于他们两个人。
阮卿欢看着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什么东西?”
裴玄瑾原本还目不转睛地看着阮卿欢,待听到她的问话,才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