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又想通,谭岳霖石他们的儿子,来看儿子好像没什么问题。但这却是从上一世她和谭岳霖结婚后第一次见到沈父。他还是如当初一般,温煦如风的笑脸上带着让她害怕的严厉。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曾一度怀疑,谭岳霖的淡漠疏离就是遗传他的原因。她曾听人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笑面虎。“哎呀,锦惠啊!我都听岳霖说了,他受伤这段时间都是你在悉心照料他!”沈母笑呵呵的拉住程锦惠的手,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
第二天,井思遥给了校长肯定的答复。
校长说,一个月后他将和进修的同事一起出发。
当天晚上,他想了好久。
最后借着月光起身,点亮书桌前的灯,勾着浅淡的墨水缓缓落在纸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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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场回来的这些日子,谭岳霖得到了更好的医疗救治,身体也一天一天逐渐转好。
程锦惠尽心尽力的照看着他。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她的战友。
这天中午,她刚结束一上午的工作,带着午饭照常去谭岳霖的病房。
发现病房里已经多了两人。
见到她的到来,里面的两人也是颇为惊讶。
程锦惠愣在门口,谭岳霖叫她的声音缓缓唤回她的意识。
“锦惠,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程锦惠敛下心中的好奇,礼貌向沈父沈母问好,“阿姨好,叔叔啊。”
下一刻,她又想通,谭岳霖石他们的儿子,来看儿子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这却是从上一世她和谭岳霖结婚后第一次见到沈父。
他还是如当初一般,温煦如风的笑脸上带着让她害怕的严厉。
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她曾一度怀疑,谭岳霖的淡漠疏离就是遗传他的原因。
她曾听人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笑面虎。
“哎呀,锦惠啊!我都听岳霖说了,他受伤这段时间都是你在悉心照料他!”沈母笑呵呵的拉住程锦惠的手,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
程锦惠不动声色的抽了抽手,没有抽动。
她另一只手将午饭放在桌上,眼神带着不解的看向谭岳霖。
谭岳霖收到她的眼神,只笑着道,“别害怕,母亲父亲是担心我,专门来看我的。”
“是啊是啊,”沈母接过儿子的话,继续道,“当初我就说你和岳霖天生一对,你跟他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他不会选错人。”
“现在看看,果然是患难见真情。”
“锦惠啊,”沈母突然哭了起来,握着她的手也用力了几分,“你虽然没了记忆,但是你对我儿子的感情不变的是不是?”
“他虽然现在行动上有些不便,但是被大家奉为英雄,你从小就崇拜英雄人物,你不会嫌弃他的对不对?”
“妈!”谭岳霖皱着眉头出声叫她。
哪知沈母反而回瞪他一眼,又可怜巴巴的望着程锦惠。
程锦惠听着她的话,眉头紧锁。
她用力地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后退一步。
“沈阿姨,你肯定是忘了,我和沈营长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可以再结婚的嘛。”沈母快速回答道。
“我暂时没有再和沈营长结婚的想法。”程锦惠毫不留情的拒绝。
沈母闻言只是停顿一秒,又不死心的看着她,“你不想和我儿子结婚这么照顾他做什么?”
“锦惠啊,你也是不小的人了,可不能做出这种只暧昧但不负责任的事啊。”
程锦惠被她无耻的言论羞的脸通红。
“沈阿姨,正如您说的,沈营长是国家的英雄,身为医务人员悉心照顾英雄并不犯法。”
沈母没想到她这般伶牙俐齿,打好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忍不住责怪她。
“锦惠啊,你可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啊,我家岳霖身体健康平安无事的时候你和他结婚,一生病你就弃他不顾,我怎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