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她就说她还想要上台,和你一样,认死理。”祁柏简对这个芭蕾舞演员好奇,特意绕了远去了复健室。阮栀意正好结束一轮训练,惨白着一张脸缩在轮椅上。祁柏简鬼使神差地上前打了招呼,后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阮栀意却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过去,她不说他也不问。只能任由疑团越滚越大,直到今天爆发。祁柏简想要说服自己,他们两人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猜测,他试图安慰自己,阮栀意会告诉他的,可是阮栀意却始终闭口不提。
另一边,剧院后台。
阮栀意已经换好了便服,却在沙发上看见抿着嘴表情严肃的祁柏简。
她有些失笑地在他身边坐下,将他手上已经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花放在一侧:“怎么了?”
祁柏简声音有些发闷:“没事。”
一边伸手将她外套搭在小臂上,一边努力装作平静地开口:“我们回去吧。”
等坐到车里,祁柏简都没有再和阮栀意说一句话。
这样的沉默在他们俩之间并不常见,她知道是因为季路延的事情。
阮栀意简单斟酌之后,还是选择直接开口:“季路延是我前夫。”
“我之前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
祁柏简的动作顿了顿,将车停靠在路边,熄灭了引擎,转过身来看着阮栀意。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们不是已经订婚了,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呢?”
“我一直说过,我会接受你的所有事情,你为什么不信我?”
祁柏简说的又急又快,甚至声音有些哽咽。
早在那次节目录制结束之后,他就隐约觉察出两人之间的异样。
只是阮栀意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不敢深究,他怕他再多问几句阮栀意就会离开。
他在美国第一次见到阮栀意的时候,是在医院。
因为接连几天的演唱会安排,他声带受损,只能去医院打一针封闭。
医生是华人,大约是因为见到中国人,有些多话,一边准备着器械一边感叹:“你们娱乐圈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不要命啊?”
“隔壁科室那个芭蕾舞演员也是这样,刚做完手术就闹着要复健,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问她她就说她还想要上台,和你一样,认死理。”
祁柏简对这个芭蕾舞演员好奇,特意绕了远去了复健室。
阮栀意正好结束一轮训练,惨白着一张脸缩在轮椅上。
祁柏简鬼使神差地上前打了招呼,后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阮栀意却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过去,她不说他也不问。
只能任由疑团越滚越大,直到今天爆发。
祁柏简想要说服自己,他们两人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猜测,他试图安慰自己,阮栀意会告诉他的,可是阮栀意却始终闭口不提。
突如起来的鸣笛声将两人之间有些沉闷的氛围打破。
祁柏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自然:“栀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还爱他?”
祁柏简暗自舒了一口气,他终于将埋在心里的这枚毒刺亲手挖了出来,却没有得到阮栀意的回复。
长久的沉默中,祁柏简只觉得心里的那块伤口正在不断扩大。
他将头转过去,无意识地要咬紧了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祁柏简握住方向盘的手也开始渗出冷汗。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圈入温热的手心,回过头正对上阮栀意含笑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柏简,我只是觉得这些不重要。”
“我已经不爱他了,我们已经离婚两年了,抱歉,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在他眼里,我已经死了,他只是对我愧疚,我也不会和他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