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家,南鸢第一件事便是问管家有没有人来过家里,听到管家说没有人来过,她才算是放下了心。待日后找个机会再将这件事情解释解释就好,南鸢这般安慰着自己。——城南。顾景珩专门推掉了所有的事务,比约定时间早了一个时辰便在这里等着,时不时的朝城门口看看,唇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只不过等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了,他也没有等到要等的人。“太子殿下,这天色看上去似乎要下雨了,画舫停在湖中不安全,您看是不是先……”
“什么?”沈摘星“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酒水洒了他一身:“不是吧,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是不是啊?我说他这个人心思不正,我要在明知道他心思不正的情况下重用他?”
顾景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城外赈灾的时候你带上他,走的越远越好,最好这段时间别回京城。”
闻言,沈摘星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自顾自的坐下,饶有兴趣的看向顾景珩:“哦~我明白了,把你的情敌支开,好给你机会对吧?”
顾景珩也不解释,算是默认了,反正所谓的定亲文书早就被他给压下了,现如今再将谢洛尘调出城去,事情便差不多了。
“还有,给谢洛尘下剂猛药,别让他在定亲的这段时间乱来。”顾景珩可不相信这世上的男人会有不好色的,尤其还是在面对南鸢的时候,一点差错都不能容许。
沈摘星点点头,端起酒杯,笑的意味深长:“交给我了。”
——
南鸢收拾好之后,正在纠结要不要去赴约的时候,谢洛尘来了。
“姑娘,夫人让您去见见谢世子。”瞧见自家姑娘一直在发呆,月苒再次开口提醒道。
南鸢方才回过神来,道:“走吧。”
谢洛尘给南鸢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表妹,我按照你说的方子将文书送给了沈公子,沈公子很高兴,今日便派人传来话,让我跟着他去城外赈灾。”
“那便恭喜表哥了。”南鸢淡笑。
她知道,这些天谢洛尘为这件事情忙前忙后,现在终于见效了,她心中也是欣慰无比。
再者说了,谢家与南家现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谢洛尘这次若是真的能做出一番功绩来,对谢家和南家来说都是一桩好事。
谢洛尘看着南鸢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知道自己这次能成功,多半是因为南鸢这个人的原因,不然城中的事务也不少,怎么偏偏便将自己调出城了呢。
但不管怎样,有的忙总比闲在家好。
“只是……”谢洛尘欲言又止,想到自己刚跟南鸢定亲,现在就要离开京城,和南鸢分离两地了,他心里有些踌躇。
他现在才刚刚被任命,若是现在就放手让南鸢和太子相处,恐怕后面南鸢的心飘了,自己可就是人财两空啊!
“怎么了,表哥?”南鸢并不知道谢洛尘算计了这么多,只是觉得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却又好像很难开口的模样。
“只是你我才刚刚定亲,按理来说,我是应该和你多待几天,好好照顾你,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被派往城外,我怕姑丈和姑母那边……”tຊ谢洛尘说罢,有些忐忑的看向南鸢,观察着她的表情。
南鸢微微皱眉,显然也没有想到谢洛尘竟然想到了这里。
南鸢笑了笑:“我们日后时间还长,不在眼前这一时片刻。表哥你现在的任务是去办差,我爹娘那边我会去说,他们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肯定会理解你的。”
听到南鸢如此说,谢洛尘顿时松了口气,他摸了摸鼻尖,道:“我今日倒是无事,不如我今日带你去四处转转?”
闻言,南鸢一愣,可是今日她早跟顾景珩约好了,说今日要把事情都讲清楚的。
瞧见南鸢面上的为难,谢洛尘明白了什么,但他只当是看不到,继续说道:“我事先跟姑母说过了,姑母也说这几日你一直在家都快要闷坏了,正好跟我一起出去转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南鸢再拒绝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只能是点头:“……好。”
南鸢跟着谢洛尘一转便是一整天,期间她提出想要回家,但都被谢洛尘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只好闭口不谈。
直到晚上,南鸢瞧见天气快要下雨了,这才找到机会回来。
可是跟顾景珩约定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南鸢想他应当也不会在城南那边傻傻的等这么久。
“姑娘,您今日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心思细腻的月苒首先发觉了南鸢的不对劲,关心道。
南鸢摇了摇头,只道:“无碍。”
她突然又想到自己的衣物还攥在顾景珩的手里,而他脾气又向来不好,会不会……
南鸢纠结了许久,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
待回到家,南鸢第一件事便是问管家有没有人来过家里,听到管家说没有人来过,她才算是放下了心。
待日后找个机会再将这件事情解释解释就好,南鸢这般安慰着自己。
——
城南。
顾景珩专门推掉了所有的事务,比约定时间早了一个时辰便在这里等着,时不时的朝城门口看看,唇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只不过等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了,他也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太子殿下,这天色看上去似乎要下雨了,画舫停在湖中不安全,您看是不是先……”
“咚——”
顾景珩将带的礼物尽数扔到地上,礼物碎了一地!
前来禀告的小厮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顾景珩怒极反笑,脸色阴沉。
“好啊,南鸢,你真好样的。”
***
南鸢自从回家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月苒和白芷来陪她说话、逗乐,她也是没什么精神。
月苒她们也只当是姑娘今天玩了一天累着了,便也就由得她,不打扰她休息了。
南鸢躺在床榻上,望着房梁出神。
想到自己那日在画舫上的种种,尤其是顾景珩的威胁,南鸢就觉得有点心烦意乱。
失约确实是她不对,但是事情已经造成了,也只能如此了,反正他前世放自己鸽子的次数也不少。
躺在榻上,终是辗转难眠,南鸢索性起身穿衣,打算出门走走。
“吱呀——”
门扉被轻缓拉开,南鸢抬头看向院内,只见顾景珩举着油纸伞立在院内,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一袭黑袍随风摇曳,墨发垂落在腰间。
他面色阴翳,眉眼冷凝,见南鸢开门,他便朝南鸢勾了勾唇角。
这般模样,让南鸢心里一咯噔,作势就要关门。
“哗啦——”
油纸伞被扔到地上,溅起一地水花。
顾景珩抬脚迈步而进,径直走到南鸢跟前站定,单手握住门扉,他居高临下俯视南鸢,眸光冰凉。
南鸢用力地推搡着门,却怎么都撼动不了顾景珩分毫。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南鸢硬着头皮问道。
顾景珩唇角向上勾起,笑得有些邪气:“当然是来陪你上·床啊!”
南鸢:“……”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景珩便挺身挤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小风筝,你可真不乖啊!”
顾景珩话音刚落,他猛地伸手捏住南鸢下颚,将她微张的唇瓣狠狠压下去!
南鸢瞪大双眼,她想挣脱,可奈何顾景珩力道极大,她根本挣脱不掉。
南鸢的嘴被顾景珩堵住,她拼命想要呼吸空气,可奈何男人掌控了主动权,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挣脱出来,她感受到顾景珩舌尖灵活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强硬的邀自己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