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被他抓了个现行?!她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努力眼观鼻鼻观心,可紧接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你的伤好了?还是,我说过要让你走?」男人再次开了口,嗓音之中不辨什么情绪起伏。「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卢韵宜嘴硬着。「是吗?」一阵闷闷的冷笑在卢韵宜的头顶响起,下一瞬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男人炙热的大掌一把钳住了腰际,扛到了他的肩上。「既然已经好了,那这么多天
该死,怎么被他抓了个现行?!
她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努力眼观鼻鼻观心,可紧接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
「你的伤好了?还是,我说过要让你走?」
男人再次开了口,嗓音之中不辨什么情绪起伏。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卢韵宜嘴硬着。
「是吗?」
一阵闷闷的冷笑在卢韵宜的头顶响起,下一瞬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男人炙热的大掌一把钳住了腰际,扛到了他的肩上。
「既然已经好了,那这么多天我也已经忍够了。」
池知璟的嗓音里带着隐约的怒意,他好像有些无法控制的疯狂。
这两年以来,卢韵宜发现自从她提出分开的事之后,池知璟似乎变得愈发容易生气了。
「池知璟,你放开我,唔......」
卢韵宜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池知璟对她的桎梏。
「卢韵宜,我说过,在我还没有完全答应和你断开联系以前,你依旧还是我的人!」
「我警告你,别再惹我生气。」
卢韵宜闻言猛然安静了下来。
她被池知璟带回了别墅顶楼的卧室房间,足以俯瞰整个澳港的落地窗前,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在她的衣领处游走,轻而易举的撕开了她最后一层屏障。
他吻她,吻的又急又凶。
「池知璟,求你,停下......」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男人的怀中,泪水早已迷蒙了双眼,她哭着哀求着男人的手停下。
「晚了,卢韵宜,你以前,现在,未来,都只能是属于我的!」
池知璟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已经压抑到极致,终于,他俯首含住女人娇嫩红肿的唇瓣,带着再也忍无可忍的阴狠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被追杀
翌日一大早,卢韵宜还在昏睡着的时候池知璟便匆匆离开了。
似乎是江港有事,他吩咐医生以及佣人们命人照顾好卢韵宜的一切后,便离开了。
卢韵宜昨夜的半推半就似乎也给了她一个离开的机会。
虽然卢韵宜也不大懂自己为何昨晚会那么情动,她明明该是想离开的,可是当池知璟和她交融之时,她却升起了一种他们真的相爱的错觉。
她......爱他。
爱他吗?
卢韵宜想独自静静,这一次,她终于成功离开了池家。
打车回江家的路上,卢韵宜因着身体上的难受一直昏昏欲睡着,昨夜池知璟似乎食髓知味,直到后半夜了都还不曾放过她......
她暂时关掉了手机,也和祁琅说了分开的事,她打算独自思考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她谁也不想看见。
出租车在陆城的高架上飞驰着,卢韵宜困得栽了好几个跟头,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见自己似乎并不是往江家的方向。
「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
话音尚未来得及落下,卢韵宜便霎时之间清醒过来,她蓦然瞪大双眸,只一眼便认出了那一双曾经隐匿在黑夜黑衣之下的一双疲惫眼眸。
是那一晚差点杀了她的黑衣男人!
卢韵宜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拼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手指悄悄在下方想拨通电话,可那陌生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差点脱了力气。
「卢韵宜,你真以为这一次你还能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