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顶的吊灯,她不禁怀疑,今天真是倒了血霉。偏偏现在又和薄遇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让她怎么静心?正这么想着,门外有人敲门,是薄遇安身边的秘书季宇。“苏小姐,你休息了吗?”苏鸢绮撑着几丝力气回声:“没有,有事吗?”“薄先生吩咐我给您送点吃的再睡,以免对胃不好。”苏鸢绮沉默了片刻,最后把人放了进来。进房门后,季宇也不敢多看,只将拎着的甜点放在了茶几上。苏鸢绮看着草莓味蛋糕,多问了句:“小叔呢?”
这一摔,苏鸢绮这张漂亮的脸蛋,直接破相了。
她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任由医生缝了四五针。
全程薄遇安都在旁边陪同,神色阴沉地让医生都有心理负担。
他宽厚的大手紧紧握着女人微凉的手,旁若无人的哄着:“没事了乖,等会就不痛了。”
苏鸢绮是真的很怕疼,蹙紧眉心,眼睫不停发颤。
医生下手缝墨每一针,她指尖就陷入男人手背上一分。
全程无论她怎么用力,薄遇安都像个没事人一样哄着她,
等到终于缝合好后,他还拿着纸巾为她擦去脸上的疼出的冷汗。
也是薄遇安抬手时,苏鸢绮看清了男人手背上被自己抓的很深的指尖印。
望着这些印记,她不禁想起了七岁那年的事情。
那年,她高烧不退,药物吃不好,医生就说要打针。
向来最怕打针的她,当场就吓得大哭:“我不要打针!”
所有的医护人员拿她束手无策。
就连陪同的保姆也急的不知所措,一直在旁边哄她。
最后,还是薄遇安闻声赶到了医院,温柔的为她打气:“念念乖,打针了你才能不难受,你要是怕疼,抓紧我就好,我会永远陪着你。”
薄遇安没有食言,从那以后,每逢她生病受伤时,他都在旁陪着。
思绪拉回,苏鸢绮仰视着他,轻轻出声:“谢谢。”
薄遇安英挺的身形一怔,视线紧紧盯着她变白的脸蛋,尽量克制眼底的暗潮汹涌:“还疼吗?”
苏鸢绮眨了眨卷翘的眼睫,动作浮动很小的摇摇头:“不怎么疼了,就是想回家睡觉。”
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更不想再多待。
薄遇安指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顺从着她的意思:“好,我带你回家。”
……
但让苏鸢绮没想到的是,薄遇安口中的回家。
竟然是把她带回了他自己的别墅里。
苏鸢绮如今还虚弱着,也不少再多说什么,只得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看着头顶的吊灯,她不禁怀疑,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偏偏现在又和薄遇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让她怎么静心?
正这么想着,门外有人敲门,是薄遇安身边的秘书季宇。
“苏小姐,你休息了吗?”
苏鸢绮撑着几丝力气回声:“没有,有事吗?”
“薄先生吩咐我给您送点吃的再睡,以免对胃不好。”
苏鸢绮沉默了片刻,最后把人放了进来。
进房门后,季宇也不敢多看,只将拎着的甜点放在了茶几上。
苏鸢绮看着草莓味蛋糕,多问了句:“小叔呢?”
季宇疑惑的抬头:“薄总没告诉您吗?他去见丹尼尔医生了。”
“丹尼尔?”苏鸢绮皱起秀眉,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但许久,她确定和这人没有交集过。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说漏嘴的季宇,当即闭了嘴:“苏小姐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说完,季宇转身飞快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苏鸢绮总觉得季宇像是藏着事样子,并且还事关薄遇安。
想了片刻,她转头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私人侦探的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
苏鸢绮眸光微暗,声音沉了下去:“帮我查个人,医生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