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叫您老也久等了,实在抱歉。”轩辕青泽道。储时遇道:“无防。”姜老看他一眼,道:“无事无事,轩辕少主,多亏你路过,正好接住了这女娃,不然她要是有个好歹,我这徒儿肯定会难过死。”轩辕青泽看向阮俏,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这位小姐是您新收的关门弟子?”不少人都知道,姜老在寻关门弟子。“将来是,嘿嘿,现在我徒弟还没答应我。”姜老笑的一脸傻白甜的模样。阮俏无奈地看他一眼,却是一动不动任由姜老给她把脉。
男人也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白月色的中山装,气质儒雅,眉眼温和。
“无事。”男人开口,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醇厚。
阮娇还心有余悸,她又歉意的朝男人说了一声对不起,忙转身查看阮俏的情况。
这一看,就对上阮俏脑门儿上的一个大包。
嘶!
阮娇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包足有鸡蛋大,红彤彤的长在额头上,还破了皮,看着就疼。
但是挺可乐的。
只是,阮娇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嘴唇一直在后怕的哆嗦。
就在这时,阮母已经下到一楼来,她几乎跑出了人生中最快的速度,眨眼就到了两个女儿面前。
“俏俏,娇娇!”
她泪流满面,双眼仓惶,颤抖的双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
“妈,我没事。”
“妈我没事。”
阮俏和阮娇同时开口。
一见她们都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阮母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
她失控的痛哭起来。
阮俏和阮娇对视一眼,两人谁都没有上前去劝,任由她发泄情绪。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阮俏才从附近的柜台服务人员那里拿了一包纸巾过来。
“妈,没事的,我和阮娇都没事,你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她给擦眼泪。
阮母颤抖着手一边擦眼泪,一边看向阮俏额头上的大包。
“呜呜呜……”
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此时的她明显情绪十分脆弱,又看向阮娇,“娇娇,你哪里受伤了?身上哪里疼,啊?”
阮娇感受了一下,“肚子有点疼。”
“什么?那是不是伤到内脏了?”阮母眼中又充斥了恐惧担忧。
“不是的妈,我摔下来的掉在了这位先生的腿上,肯定没有内伤,我是肉疼,这位先生的腿有点硬,硌到我了……”
阮母:……
她这才看向轮椅男人。
轮椅男人身边的娃娃脸青年脾气显然不如他的主人好。
他怒道:“你这女人不识好歹,你还有脸嫌我家少主腿硬……”
“这位先生,真的太感谢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的!”
娃娃脸青年抽了抽嘴角。
他道:“我们家少主也是正好路过,赶巧了被你女儿砸到的,并不是有意要给你女儿当人肉垫子的。”
轮椅男人看了娃娃脸少年一眼,被那句人肉垫子给雷到。
但他没说什么,反而对阮母道:“这位夫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的两个女儿都没事,你放心吧。”
“哎呀,徒儿啊,我的徒儿,你该不会摔傻了吧?”
就在这时,一道哭嚎声传来,阮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扭头看去。
就见姜老身体灵活的飞奔过来,一下子就扑到了她面前。
阮俏抬眼看了一眼,就见少尊和天龙也正朝这边走来。
男人黑金色的眸子,在阮俏头上的大包上一扫而过。
天龙也看着阮俏额头上的那个大包,嘴角抽了抽。
先前,他和姜老都在顶楼陪着少尊,突然他们就看见有人从五楼摔下了去。
本以为会看到血溅当场的场景,没想到,紧接着便是阮俏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那一瞬间,他们人都麻了。
他们少尊,更是直接失态的坐沙发上弹跳而起,大步朝外飞奔而去。
但幸好的是,出去接人的白蝎正好看到这一幕,跳出去拉住了阮俏。
虽然吧,阮俏头上摔了个大包,但人好赖是没事的。
“储少尊。”这时,就听到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开口打了声招呼。
“轩辕少主。”储时遇也开口。
之前,白蝎要接的人就是轩辕青泽。
“发生了一些意外,耽搁了一小会儿,储少尊勿怪。”
“姜老,叫您老也久等了,实在抱歉。”
轩辕青泽道。
储时遇道:“无防。”
姜老看他一眼,道:“无事无事,轩辕少主,多亏你路过,正好接住了这女娃,不然她要是有个好歹,我这徒儿肯定会难过死。”
轩辕青泽看向阮俏,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这位小姐是您新收的关门弟子?”
不少人都知道,姜老在寻关门弟子。
“将来是,嘿嘿,现在我徒弟还没答应我。”姜老笑的一脸傻白甜的模样。
阮俏无奈地看他一眼,却是一动不动任由姜老给她把脉。
“姜老,我没事,劳烦您给我姐姐和妈妈也看一看。”
阮俏请求道。
姜老看她一眼,“好好好。”
姜老又去给阮娇把脉,片刻,姜老道:“受了些惊吓,没大事。”
他又给阮母把了脉,道:“徒儿,你母亲这情况比你们俩都严重啊。”
“嗯?”阮俏也连忙去探阮母的脉,“是受惊过度了?”
姜老道:“是,不过没大事,缓个几天就好了。”
说着,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狡黠道:“徒儿,咱姜门最不缺的就是好方子,为师随便开上一副,你母亲和姐姐的问题就解决了。”
阮俏:……
“一会儿为师要给轩辕少主诊治腿疾,你不如跟在为师身边一起观摩?”
姜老提议道。
阮俏无奈地看了这老头儿一眼,道:“好,我答应您 。”
姜老顿时眉开眼笑。
他写了一个方子递给阮娇,“去,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你喝一副,你母亲喝三副,一天一副,喝完药要好好睡一觉,三天后就没事了。”
阮娇接过方子,认真的跟姜老道谢:“姜老,多谢您!”
姜老摆摆手,“别客气,你们是我徒儿的家人,咱就是自己人。”
阮娇不由看向阮俏:“阮俏,姜老如此诚心收你为徒,你墨迹什么,为什么还不答应他?”
阮俏:??
姜老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他赞赏地看了阮娇一眼,夸道:“你这丫头好上道!”
阮娇不由笑了。
阮俏:……
姜老幽怨的看向阮俏,说出来的话却是:“没事的徒儿,不论别人怎么说,为师都一定会耐心的等你同意拜我为师那一天,为师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还能活,一定能等到的!”
阮俏:……
这是什么茶言茶语。
她无奈的看向姜老,道:“姜老,这件事咱们稍后再说,别让两位先生久等。”
姜老眼睛一亮,按捺狂喜,连连点头:“对对,徒儿你说的对。”
“少尊,轩辕少主,我们先上楼。”姜老道。
“白蝎,你送阮夫人和阮大小姐回去。”储时遇开口道。
白蝎道:“是,少尊。”
轩辕青泽诧异地看向阮俏,储少尊竟然对这姑娘有些不同。
“多谢少尊。”阮俏也道。
男人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在她脑门儿上的大包上停留一瞬。
阮俏:……
她假装不知道,顶着大包转身对阮娇道:“你别害怕,你就是祸害遗千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去了好好照顾妈妈。”
阮娇多少有点无力回怼,应了一声搀扶着阮母朝外走。
白蝎抬脚跟上。
阮俏安顿好母亲和姐姐,这才在商场里打了一大圈,没有发现何家母女的身影了。
想必人早就跑了。
阮俏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何书媞!
这笔帐,她定会讨回来!
几人进了VIP通道,前往楼上的包厢。
就在这时——
“白蝎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您也是来逛商场的吗?”少女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颇有些不知世事的天真。
阮俏扭头看去,就见莫家的两姐妹正一边跟白蝎说话,一边含情脉脉的朝着他们这边望来。
目标正是储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