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裴席景终于回想起来眼前人的身份。谢京珂,阳城第一名流的谢家独子,谢氏集团掌舵人。和他家也算是商业对手。看着男人伸出的手,裴席景礼貌性握了一下:“这次谢谢你的相助。”他一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没关系,今天刚好在医院办点事。”谢京珂嘴角轻微勾起一个弧度:“这次就当是孟先生欠我一份情。”他说的话十分耐人寻味。裴席景向来不是个爱欠人情的人。他眉头微蹙了一下,直接开口:“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满足。”
男人一身意大利高定西装,带着金丝框眼镜,眉眼隐隐含着一丝探究。
行动间气场十足,模样和声音都莫名的熟悉。
裴席景眸色带着警觉:“哪位?”
他在裴席景面前站定,将插在裤袋的手伸了出来:“看样子,你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你好,我是孟听澜的捐血者,谢京珂。”
这话让裴席景终于回想起来眼前人的身份。
谢京珂,阳城第一名流的谢家独子,谢氏集团掌舵人。
和他家也算是商业对手。
看着男人伸出的手,裴席景礼貌性握了一下:“这次谢谢你的相助。”
他一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没关系,今天刚好在医院办点事。”
谢京珂嘴角轻微勾起一个弧度:“这次就当是孟先生欠我一份情。”
他说的话十分耐人寻味。
裴席景向来不是个爱欠人情的人。
他眉头微蹙了一下,直接开口:“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满足。”
谢京珂却摆了摆手:“以后我想到了,会告诉你的。”
说罢,他转身正准备离开。
可刚走几步,男人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转头看向裴席景:“对了,听说今天是你的新婚?”
他刻意的提醒终于让裴席景脸色变了一瞬。
裴席景刚想出声询问。
谢京珂却没等他的回答,留下一句:“恭喜”后,潇洒离开。
裴席景脸色顿时冷沉,不再停留,转身前往孟听澜的病房。
病房内。
穆母正在守在孟听澜的身边。
当看见裴席景走进来时,她不由得出声催促:“席景,今天是你和喻欣结婚的日子,你先走吧。”
听到穆母的劝告,裴席景毫不犹豫的否决:“我现在没功夫理会结婚的事情。”
现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了躺在病床上的孟听澜。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孟听澜醒来。
其他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想在理会。
这么多年,穆母也明白裴席景和孟听澜的感情有多深厚。
她轻声叹气:“因为听澜的事情,让你婚礼耽搁到了现在……”
“不用在意,听澜最重要。”
裴席景打断了穆母的话,想起了那天在城堡下和孟听澜的对话。
他语气带着歉疚:“事情变成现在这样,是我的错。”
穆母却不懂裴席景这话的含义,只是说:“那你记得给喻欣和孟家长解释一下,别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裴席景微微颔首,没说话,视线依旧落在孟听澜苍白的脸上。
一个上午已经过去。
穆母几乎滴水未进,精力也快耗得差不多了。
裴席景劝穆母前去休息,自己留在了房间里守候。
刚送人离开,他就发现刚刚开机的手机再次传来电话铃声。
来电人显出“喻欣”的名字后,裴席景略微一默,还是点了接通。
刚接通,那端喻欣的哭腔便从手机里跑出来:“席景,你到底在哪儿!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们大婚,你就这样抛弃我一个人不管,连手机都关机了,你到底还和不和我结婚了?”
安静的听完手机里喻欣的委屈和哭诉。
裴席景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婚礼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