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边跑边说:“不好了,不好了,沈家的二丫头晕倒了,我们周边干活的人怎么都没叫醒,便帮着抬回来了,沈家的,快让人去请大夫呀!”看来人的面色,似乎真的十分紧急。沈苏木听到这句话,便知晓是自己的药起作用了,于是哭诉着说道:“村长爷爷,我妹妹出事了,我得去给她请大夫,要不一会儿再说我的事情,可以吗?”村长面色不太好,但也不好耽误沈苏木去请大夫,于是点头答应可以。
沈苏木坐着牛车回到了桃花村,到达村头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时分,避免节外生枝,于是快速向老沈家走去,此时老沈家门口却十分的热闹,除了老沈家的一帮极品之外,桃花村的村长以及沈氏一族的族长和三位族老也在,众人似乎在商讨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其他村民的脸上也带着一丝沉重。
等沈苏木走近时,众人却默契地一言不发,看了看沈苏木,又将带着希望的眼神看向了村长和沈氏族长。沈苏木似乎也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怪异,于是也并未开口说话。
只见桃花村村长清了清嗓子,对沈苏木发话道:“苏木呀,今天村子里的李婶子去镇里上工,都知道你和周家少爷的事情了,既然你已上了花轿出了沈家的门,那你就是周家妇了,没理由再住在桃花村了,你看村长爷爷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沈苏木看着众人的样子,生怕自己会说一句不是的话,然后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只觉得这些人太不是东西了,让一个小姑娘成寡妇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把人家赶出去,于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说道:“村长爷爷,组长爷爷,各位乡亲,苏木是坐上了花轿,可是并未与那周家少爷拜堂成亲,怎么能算周家妇呢?”
听到这句话的村民们只觉得更恐惧了,是呀,还没过门就把人克死了,看来那疯子说得不错,沈苏木这就是天煞孤星呀,万一再住在村子里,克到别人怎么办?
就在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边跑边说:“不好了,不好了,沈家的二丫头晕倒了,我们周边干活的人怎么都没叫醒,便帮着抬回来了,沈家的,快让人去请大夫呀!”看来人的面色,似乎真的十分紧急。
沈苏木听到这句话,便知晓是自己的药起作用了,于是哭诉着说道:“村长爷爷,我妹妹出事了,我得去给她请大夫,要不一会儿再说我的事情,可以吗?”
村长面色不太好,但也不好耽误沈苏木去请大夫,于是点头答应可以。
沈苏木去村子里请了唯一的大夫,大夫到沈家门口,看了看沈苏灵的眼睛,又把了一会儿脉,最后对沈家人说道:“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等情况,明明没有什么症状,但是脉象虚弱游离,恐是多年陈疾一朝爆发,此病无法根治,唯有用药将养着,只是这药颇为昂贵,恐怕你们沈家负担不起呀!唉!你们自己做决定吧,要是医治,老夫就开药方。”
大夫说完,沈苏木哭着请求道:“当然要治,大夫,我就这一个妹妹,她才九岁呀,您一定要救救她”
就在这时,沈老太嫌弃地对沈苏木说道:“死丫头,救什么救,都没钱吃饭了,哪有钱吃药?”
沈老太又对着大夫说道:“麻烦大夫了,我们老沈家实在是没钱,就不麻烦您给开方子了。”
大夫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年头吃饱都是问题,人命根本不值钱,何况是个女娃娃,可惜了。大夫叹了一口气,拿着药箱转身离开。
沈苏木见大夫真要走了,便在沈老太面前跪下,拉着沈老太的裤腿哭着请求,“奶奶,您让大夫开药方吧!求求您了!苏木以后一定会赚钱报答您的!求求您了!”
沈苏木的请求和哭诉一定都没有打动沈老太的心里,只觉得被哭得不耐烦,一脚踹向沈苏木,沈苏木顺势摔倒,众人都觉得沈老太太过铁石心肠,可这年头能拿钱买药的家庭真不多。
彼时,沈苏灵眉梢一皱,似乎听完了整个经过,只觉得内心无比的凄凉,从小到大干的活儿最多,吃的最少,还得时不时地遭受辱骂,有的时候还会无故被揍,原来在这个老沈家自己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沈苏灵很想醒来让沈苏木不要再求那无情冷漠的沈家人,但无奈没有力气。
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以前这沈家二丫头不是挺皮实的吗?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不得不说,这句话还算有脑子,可接着别人就小声发出疑问,“镇上有人说沈苏木是天煞孤星,不会就是被她克的吧”一旦一个人有了这个想法,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应着。
这时候有一年轻的汉子直接对村长和沈氏族长问道:“村长,族长,这沈家二丫头病的突然,说不定真是沈苏木克的呢?我以前听说书的道,天煞孤星可是会祸及旁人的。”
沈苏木听完心里只觉得,没想到愚昧的人反而加快了自己的计划,我谢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