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顾禹迟此时似乎也看到了,他有些紧张的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好吧?”他将盛安歌的手握在手里,不停地揉着,眼中尽是歉意。盛安歌看着这样的顾禹迟,眼泪慢慢从眼窝涌出。像两窝泉眼,不断的朝外倾泻。如果上辈子,他也能这么对她,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可她不敢再赌了,赌输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她已经输不起了。想着这些,盛安歌直接将手从顾禹迟手中抽了出来。声音又恢复之前的清冷:“没事!”
话落,顾禹迟眼中掉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以前是我拎不起,但自从你离开后,我的心里便没有一日不自责。”
顾禹迟紧紧握着盛安歌的手,害怕她走掉。
“烟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对你。”
“我真的不爱余夏青,我只不过是代我的战友照顾她罢了!”
“再加上她是你的堂妹,我才对她好了一些!”
“如果早知道你的想法,早知道我这样做会给别人造成误会,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盛安歌的手被顾禹迟握的有些疼,她往外抽了抽,没有抽出来。
她眉头皱的更紧了:“顾禹迟,你先将我放开。”
可盛安歌这么说后,顾禹迟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不放,你不可以再跟我说离婚的事情。”
“你握疼我了。”
男人的手劲很大,将她的小手严丝合缝的握在手里,完全挣脱不开。
听到盛安歌这么说,顾禹迟才悻悻的将手松开。
果然,顾禹迟的手一松开,盛安歌将手抽回来。
就看到自己的手已经通红一片。
她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双手,心里头只觉心酸。
每一世都不一样,这才到底要让她怎么搞?
顾禹迟没重生还好,他就依旧会和上辈子一样照顾余夏青。
到时候她可以继续去找师长提离婚。
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顾禹迟此时似乎也看到了,他有些紧张的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好吧?”
他将盛安歌的手握在手里,不停地揉着,眼中尽是歉意。
盛安歌看着这样的顾禹迟,眼泪慢慢从眼窝涌出。
像两窝泉眼,不断的朝外倾泻。
如果上辈子,他也能这么对她,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可她不敢再赌了,赌输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
她已经输不起了。
想着这些,盛安歌直接将手从顾禹迟手中抽了出来。
声音又恢复之前的清冷:“没事!”
此时,宾客已散。
外面的喜乐也收了声,可这次顾禹迟还未出去。
盛安歌用手紧紧攥着床下的被子。
“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
“好,好,我去隔壁睡,我等你回心转意!”
顾禹迟说着,又将身上全部的津贴粮票拿了出来。
“这些都交给你处理。”
“不用,你自己留着,我有。”
这次,盛安歌直接拒绝了。
既然决定了离婚,她就没有想过再花顾禹迟的东西。
可顾禹迟却不管这些,直接将东西放到床上后,就去了隔壁房间。
夜里,盛安歌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之前的几辈子。
心里酸胀的难受。
等忙完了这阵子,她就要回家一趟。
明天就让爸爸带妈妈去医院检查。
可不能再像上两辈子一样了。
两人将话说开后,盛安歌很快便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顾禹迟便从食堂带了早餐过来。
盛安歌惊讶的看着他,只觉得心口发麻。
被顾禹迟送早餐可是她上两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事情。
可以说这种待遇,只有余夏青感受过。
她起床后,顾禹迟笑着对她道。
“去洗把脸吧,我买了包子,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