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凝着眉,紧紧攥着拳头,仰头便要再继续沉醉。这时,一旁的周瑾言终是看不下去,一把夺去了祁云祈手中的酒,沉声道。“够了,别喝了,你已经醉了。”祁云祈抬眸看了眼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不用你管!”说着,他起身便要抢夺男人手中的酒。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醉意,没有丝毫气力,直接瘫倒在一边的沙发。见状,周瑾言皱了皱眉,赶忙扶起了男人,轻叹了口气。“说说吧,到底怎么了?有心事?”
深夜,落荷城。
清韵会所。
包厢内一阵光影交错,喧闹不止。
几位富家子弟,都是香烟美酒,左拥右抱,满房间的欢声笑语。
祁云祈颓坐在包厢的角落,满脸的醉意,自顾自地饮着一杯又一杯的红酒。
气氛好似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这几天,他一直都沉沦在纸醉金迷中,试图想暂时麻痹自己,暂时忘却那些烦恼。
可是每一次,醉酒迷糊之际,他脑海中总是会不由控制地想起记忆中的那个身影。
恍惚间,就连祁云祈自己都不清楚。
透过那张熟悉的面容,他究竟想的是孟冰清,还是孟乐熹。
祁云祈紧皱着眉,面色冷沉,眼底间的情绪翻涌,只觉得内心躁郁不堪。
他拿起酒又倒满了整整一杯,仰头毫不犹豫地灌了进去。
男人好似还觉得不够彻底,直接拿起一整瓶新的开始猛灌。
他的脸颊已经通红,深黑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
祁云祈满脸颓丧,此刻的他丝毫没了往日的神采。
只是他不在意,他很享受此刻沉醉在这种不清醒的状态。
他想着,或许,脑子迷糊了,心也没那么难受了。
可祁云祈越是努力地想要忘记,脑海中却越是忘不掉。
脑海中好似时刻有个声音在提醒他:“祁云祈,你就是许北辰的替身,你就是一个笑话!”
男人凝着眉,紧紧攥着拳头,仰头便要再继续沉醉。
这时,一旁的周瑾言终是看不下去,一把夺去了祁云祈手中的酒,沉声道。
“够了,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祁云祈抬眸看了眼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
“不用你管!”
说着,他起身便要抢夺男人手中的酒。
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醉意,没有丝毫气力,直接瘫倒在一边的沙发。
见状,周瑾言皱了皱眉,赶忙扶起了男人,轻叹了口气。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有心事?”
祁云祈眼眸忽的一沉,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忙掩下眼底的那抹落寞,语气故作平静。
“我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
周瑾言抬眸看向男人,眼底间闪过一丝无奈。
作为祁云祈的挚友,又是他们这群人中心思最细腻沉稳的人。
但凡他身边的人情绪不对,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祁云祈的伪装,根本瞒不过他。
毕竟,自孟冰清走后,他还从未见过祁云祈今天这副模样。
周瑾言面色平静,漫不经心地将桌上的酒拿至一旁,忍不住开口。
“是因为孟乐熹?你很在意她的离开?”
祁云祈眼眸忽的一颤,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可纵使他内心的那抹心思被戳穿,他还是依旧嘴硬地回应道。
“没有,她去哪我有什么可在意的?你知道的,我本就不爱她!”
周瑾言抬眸看向祁云祈,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他当然清楚祁云祈当初留孟乐熹在身边的意义。
也明白他对孟冰清的感情,更能理解当初孟冰清的离世对祁云祈的打击有多大。
所以尽管他并不想看见祁云祈把孟乐熹当做替身,把自己一直锁在过去。
但当时他作为祁云祈的好友,他也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就此颓废。
况且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倒是也没资格掺和。
只是这五年来,他们二人的点点滴滴周瑾言都看在眼里。
祁云祈虽然是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能看出来。
或许,祁云祈早已经习惯了孟乐熹的存在,亦或是,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孟乐熹的一席之地。
直到今天,看见祁云祈的这副模样,周瑾言更是证实了这个猜想。
他抬眸看向男人,轻叹了口气,语气平静。
“云祈,你到底有什么不敢面对的?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