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刚才两个人吵架的全过程,他觉得这两个人还有戏啊!南州是他的亲孙子,他从小看到大的能不了解吗?刚才对颜希冷嘲热讽的态度,完全就是出于嫉妒!……颜希走出了这家餐厅,一肚子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半天了还叫不到一辆出租车。忽然,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身旁,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湛南州那张令她讨厌的脸。“上车。”颜希理都不想理,继续往前走去。车子缓缓跟在她身后,湛南州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臂撑在车窗上扶着自己的侧脸,懒懒开口:“你要是不怕造成交通堵塞,那就这样吧。”
如果承认爱上别人的男人了,会让湛爷爷放弃撮合复婚的念头的话……
颜希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爱上别的男人了。”
此话一出,湛爷爷的脸色很难看,一脸不可置信,许久没反应过来。
而湛南城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怔,死死盯着颜希,仿佛想要将她看穿一样。
他胸口的心脏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窒息感。
这是为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爷孙俩都沉默了很久很久,各有所思。
颜希倒是有点被这爷孙俩的沉默吓到了,这什么情况?好像时间冻结了一样。
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试探性的开口:“所以爷爷,我们真的不可能复婚了,您别白费心了……”
忽然!
湛爷爷一掌怒拍在了桌子上,冷哼了一声:“我不信!除非你把那个人找出来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男人能取代你心里南州的位置!你以前那么爱南州,都是假的?感情是可以说变就变的?我不信!”
“……”
她真的要无语了,爷爷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而且让她突然找个男人出来,上哪儿去找啊?
“我……爷爷,他很忙,最近在国外,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湛爷爷:“那就等他回来,我亲眼看到之后才能死心,否则你就是在骗我这个老头子。”
湛南州微微眯起了眼眸,又倒了一杯茶轻啄了一口,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沉声道:“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工作的,什么家世背景,年龄多大,私生活干净吗?”
???
这男人是疯了吧,本来湛爷爷就不相信她的话,还在这里添什么乱啊!
“关你什么事?你查户口呢?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真想拿胶带站上这男人的嘴,闭嘴吧!
湛南州嗤之以鼻:“什么都不清楚就爱上了?你这些年是只长年纪不长脑子?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少女?”
“湛南州!”
“怎么?”
“你给我闭嘴!”
男人嗤笑一声:“岳母要是泉下有知,都快被你气活了。”
简直了!
就像疯狗一样在这里咬她,她到底说什么了?不就是说自己爱上别的男人了吗?到底哪里惹到湛南州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颜希一气之下,转身离开了包间,甚至都没顾得上和爷爷说再见。
紧接着,湛南州也站起了身子,拿起了一旁的西装外套,也打算离开。
湛爷爷目睹了全程,不禁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晚上还有饭局,您自己吃吧,待会儿让保镖送您回去。”
语毕,转身也离开了包间。
包间里只剩下湛爷爷一个人,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目睹了刚才两个人吵架的全过程,他觉得这两个人还有戏啊!
南州是他的亲孙子,他从小看到大的能不了解吗?刚才对颜希冷嘲热讽的态度,完全就是出于嫉妒!
……
颜希走出了这家餐厅,一肚子火气没有地方发泄。
半天了还叫不到一辆出租车。
忽然,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身旁,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湛南州那张令她讨厌的脸。
“上车。”
颜希理都不想理,继续往前走去。
车子缓缓跟在她身后,湛南州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臂撑在车窗上扶着自己的侧脸,懒懒开口:“你要是不怕造成交通堵塞,那就这样吧。”
话音刚落下,后面就传来了好几辆车的鸣笛声。
颜希回头看一看,这本来就是一条小路,湛南州开得速度那么慢,后面堵住了好几辆车都无法通行。
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吵得她头都快炸了。
再一看车窗内的男人,那一脸的无耻,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
她忍!
跟这种狗渣男有什么好计较的!
难道狗咬她一口,她还要回咬一口?
颜希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一肚子的火气,转身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湛南州看到她那肺都快气炸的样子,竟然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嘴角勾起,踩下油门,迅速离开了这条狭隘的街道。
“去哪儿?”
颜希没好气的回答:“夜宴会所!”
男人微微皱眉,墨色的眼眸中有一抹诧异一闪而过。
这么巧?
他也要去夜宴会所。
“正好顺路,我也要去。”
颜希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她可一点也不想和这个狗渣男顺路,等忙完这段时间,顾泽恺回国之后,她就立刻辞职,带着儿子消失!
绝对不能让湛家发现宝宝的存在,否则一定会把宝宝抢走的。
——夜宴会所。
颜希解开了安全带,头也不回地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湛南州看她这个态度都被气笑了。
“湛公子,难得看到你准时一次,不容易啊。”
湛南州刚一下车,就碰到了他的损友贺澜,还不忘调侃他一番。
贺澜走到他身旁,露出奸诈的笑容,看向前面颜希的背影:“湛公子,这是又有新目标了? 不过我劝你对这位美人儿还是放弃吧,私生活乱的很,谁知道有没有病。”
湛南州眉头紧皱,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贺澜:“你胡说八道什么?想让我撕烂你的嘴?”
即使颜希已经是他的前妻,他也不允许外人那么随意诋毁。
因为他当初和颜希是隐婚,所以圈内好友几乎没人知道他结婚的事情。
贺澜却不以为然,仿佛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这位美人儿是个极品尤物,但是我好几年前就看到过她在医院妇产科做堕胎手术,你想想,这能干净了吗?我们可都是有皇位要继承的人,被这种女人染上病不值当……”
湛南州的瞳孔骤然紧缩,满是震惊,厉声道:“等等!堕胎手术?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她?”
堕胎手术?
颜希?
几年前?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忽然想到了几年前离婚的时候,颜希拿着一个验孕棒说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