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有位姓温的姑娘,拿着块玉佩说要见你们。”俞老爷一听此事,心里就有了数。他叹了口气,缓缓说来:“先前老祖在江南时跟温家有过来往,欠下他们一份人情,便给了他们一枚玉佩。说来日凭此玉佩,必然会帮温家一次。”“后来又变成了,让斐儿跟温家丫头凑个对儿。”可俞家已然是京城首富,早就跟温家不可同日而语矣。“我的斐儿怎么能娶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女?我不同意!”俞夫人愤愤地拍桌。她眼珠转了转,有了主意,又让护卫去回话。
青竹顿时红了眼眶:“小姐,你忘了吗?你叫温语江啊。”
她缓缓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温语江。”
又问了一些家中事宜,青竹一一回答。
过了半晌,床榻上的温语江才开口:“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青竹只好依言走了出去,门外忽然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来人似乎与刚出去的青竹碰了面。
接着屋外传来两人的交谈声:“语儿醒了吗?”
是青竹的声音:“醒了,但小姐好像伤着脑袋,忘事了。”
“小姐说想休息一下,我就出来了。”
“……”
另一人立刻放轻了声音。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了,温语江听不到什么了,才闭上了双眼。
这之后,温家夫妇也不得不接受女儿失去记忆的事实,只能将家中大小事,乃至家族起源都跟她讲了个遍。
一旁的温语江听完,静静地点点头:“我记住了。”
温母总觉得女儿醒来过后,有点过于安静了,不免有些忧愁。6
可温父宽慰她:“我瞧着也挺好,比以前沉稳许多了。”
“还有一事。”
见温语江面露疑惑,温父递给她一枚羊脂玉佩。
“此事需要你亲自去一趟。”
温语江抬头看一眼俞府的牌匾,是这儿没错。
她没有迟疑,抬步走上前。
毫不意外被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这位姑娘可有拜帖?”
他们对视一眼,这姑娘是个生面孔,不是京城勋贵家中的千金。
“没有。”温语江坦诚回答道,又不慌不忙亮出那块玉佩,“不过,俞老爷俞夫人应该认得这块玉佩。”
护卫本想随意打发她走了,却没想到她提到了两位主子,且那玉佩瞧着确实品相不凡,只怕是什么重要信物。
两人面面相觑,正了正色,恭敬道:“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温。”
他们立刻进去一个人通报去了。
“老爷,夫人,有位姓温的姑娘,拿着块玉佩说要见你们。”
俞老爷一听此事,心里就有了数。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来:“先前老祖在江南时跟温家有过来往,欠下他们一份人情,便给了他们一枚玉佩。说来日凭此玉佩,必然会帮温家一次。”
“后来又变成了,让斐儿跟温家丫头凑个对儿。”
可俞家已然是京城首富,早就跟温家不可同日而语矣。
“我的斐儿怎么能娶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女?我不同意!”俞夫人愤愤地拍桌。
她眼珠转了转,有了主意,又让护卫去回话。
温语江百无聊赖地在俞府门口等着。
等了许久,刚刚进去那护卫终于出来了。
“姑娘,你且将玉佩交给我,我拿进去过老爷夫人过过目。”
温语江眼皮都懒得撩一下,淡淡道:“交给你,还能完好无损地回到我手里吗?”
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温语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到时玉佩摔了砸了不见了,还不是全凭他们决定?
护卫没想到她一眼就识破了,心道不好,正想说些什么挽回。
温语江眼眸里带着凉意:“既然你们俞家是这样的态度,那就算了吧。”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什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