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债务是陆妄定下的。商氏集团的股份被他尽数收入囊中,宣告破产后,陆妄便成为了商稚唯一的债主。包厢里的人看着眼前的状况,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想当杀鸡儆猴里面的鸡。鲸城谁不知道二人几年前的夫妻关系,之前的陆妄不过是商家的一条狗,得了商大小姐青睐才掌握一些实权。只不过现在早已经不是商家的鲸城了,商家落败后,商稚急需用钱,找工作却接连碰壁,月色偏偏这个时候抛出橄榄枝,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哟,这不是商家的大小姐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了?”
“商家?那商家现在就是个屁!还当是之前翻手云覆手雨的时候?”
“哪个商家,几年前被灭门的那个呗!”
……
月色的顶层包厢内,商稚垂着眸子半跪着倒酒,对于耳边传来的话置若罔闻。
鲸城各大世家盘根错节,商家曾以黑白通吃雷霆手段坐上世家之首的位置,只可惜因为一场大火,整个家族在一夕之间覆灭。
所以在外界看来,商稚是商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各位老板,酒倒好了,你们慢用。”
商稚的声音很轻,长而浓密的睫毛半垂着,半蹲着的时间有些久,双脚发麻,她用手撑住桌面借了点力才站起来。
周围男人的目光灼灼,她习惯性的忽略。
会所里服务生穿的旗袍是老板亲自改良过,腰部是大镂空的设计,两边开叉的高度端站着时堪堪包住臀部。
盈盈一握的小腰上端确实如高山般的凸起,冷白的皮肤在包厢灯光的加持下,像是被渡了层金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啧,真不愧是临城第一美人,看看那身段儿,那脸蛋儿,一想到她在我身下连连求饶的样子……嘿嘿……哎哟!谁啊?乱扔东西!”
男人猛地夹紧双腿,护住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低头将砸自己的东西捡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变了脸色,烫手山芋似的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面上。
湛蓝色的表盘在昏暗的环境中盈盈发着光,那是整块蓝宝石雕刻成的,整个临城只有一只。
男人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密汗,讪讪道:“陆总,您的表没磕着吧,都怪我没接住……”
陆妄轻笑一声,身形懒散的靠着沙发靠背,黑色短发梳的整齐,西服外套随意的搭在一旁,身上穿着深灰色的马甲,领带松松垮垮的半系在领子上。
修长的手指间点着一根未燃尽的香烟。
气质清冷又禁欲。
“倒酒。”
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商稚背脊一僵。
男人麻溜的站起身,拿起酒点头哈腰的来到的陆妄身侧,正要倒时,一只棱骨分明的手掌覆住杯口。
“我说的是她。”
陆妄似笑非笑的扫向她,耐心的等着。
商稚心下一沉,眼前这个男人,从底层拼杀出来一跃成为鲸城新贵,踩着商家的尸骨受万人敬仰,即便与他曾同床共枕三载,她还是看不透陆妄。
“好的陆少。”
商稚温顺的走到陆妄面前,低眉顺眼的倒酒,恭敬的态度让人唏嘘。
“陆少请慢用。”
斟完酒,商稚垂眸走到原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陆妄冷笑。
自打商稚进了包厢,他的眼神便一直在她的身上没离开。
看着她这副样子,更是升起一股子无名火来,商家已经倒了,她哪里来的底气如此清高。
“商小姐是不是忘了什么?”
陆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戏谑。
他是标准的桃花眼,正经看人的时候有些像眉目传情,总会让人高估在他心中的分量,商稚已经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了。
“不敢忘。本想下班给您转过去的,既然在这里碰上,也是顺手的事。”
商稚岔开目光避免与陆妄有眼神上的互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往前一推停在了陆妄面前。
“卡里有三万元,是还您这个月的钱。”
每月的债务是陆妄定下的。
商氏集团的股份被他尽数收入囊中,宣告破产后,陆妄便成为了商稚唯一的债主。
包厢里的人看着眼前的状况,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想当杀鸡儆猴里面的鸡。
鲸城谁不知道二人几年前的夫妻关系,之前的陆妄不过是商家的一条狗,得了商大小姐青睐才掌握一些实权。
只不过现在早已经不是商家的鲸城了,商家落败后,商稚急需用钱,找工作却接连碰壁,月色偏偏这个时候抛出橄榄枝,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之前高傲骄纵的商大小姐,从来不屑踏足这个地方。
可商稚也清楚得很,陆妄恨她,就是要借此羞辱她。
她可以接受,她需要钱。
陆妄的笑消失,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捏住那张卡仔细端详,眼神阴鸷脸色泛冷。
“都滚。”
包厢的人们一刻也不敢耽搁,一分钟内就退了个干净。
商稚刚转过身要走,纤细的手腕被一张大掌包裹,蛮横的力道将她拖拽到沙发上。
不等她反应,陆妄就期身压了上来。
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商稚一米七的身高在他的身下显得格外娇小。
感受着男人某处地方探起头,商稚小脸一紧,她尽可能让自己听上去平静些:“陆少,请您自重。”
陆妄哂笑着将商稚的手腕一把攥住,置于她头顶。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商稚,现在的你,还配教我做事么。”
陆妄从未做过那种事,指尖动作却熟练得过分,三两下商稚便以最屈辱的姿态被压在沙发。
胸脯传来冷气,商稚一下下颤抖,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最后,她抿了抿唇,语气晦暗不明。
“陆总,睡我,很贵。”
“我睡的起。”
男人的屈辱如狂风骤雨,裹挟着巨大的力便来了。
商稚感受着身体自然呈现的反应,拼命咬着牙,将那些羞耻的嘤咛截在喉咙处。
尽管她已经将拳头攥死,指尖甚至都掐进手心,眉眼却仍不可控地浮起氤氲,随之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
最终她惨淡笑了笑,任由自己被人随便凌辱。
两人夫妻三年,陆妄没动过她。
在很多个夜里,商稚小心地期盼地看着身边人,希望他能靠近她一点。
曾经她梦寐以求的事,如今是羞耻她的巴掌,是刺痛她的利刃,让她喘不过气,让她浸泡在耻辱里。
她的尊严是被剥离的一件一件,也在一下下撞击中,被撞成碎片化在周遭的酒气里。
事成。
包厢自带的洗手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淋浴声,商稚破破烂烂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如水洗一般。
商稚强忍着胯下的巨大撕裂感,将地面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在自己身上。
这些衣服有的已经被撕坏了,轻而易举就暴露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唰——”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水汽倾泻而出,一抹身影缓缓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