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林柔“哇”的吐了出来。强忍下去恶心,又捂上鼻子接着道,“母亲可知当朝宰相的女儿孟子悠心悦九皇子已久?呕。”朱怡之蒙住自己的脸,“你是说…”林柔干呕了一下,“听闻那日皇上发怒正是因为宰相为了女儿孟子悠拉下来脸求皇上赐婚。呕,谁知九皇子拒绝了,还说出要娶林晚。呕。皇上为顾及宰相颜面,才下令把林晚给了九皇子。”朱怡之若有所思,“你是说,让孟子悠去找林晚。”“正是,呕,咱们现在治不了林晚这个疯子,但是有人能治的了,我明天就去宰相府。呕。”
林府内。
朱怡之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她咬牙忍着这钻心的痛,昏迷了几次都死活不放开手中抱着的几箱宝贝。
回过头冲着身后丫头喊道,“爪子轻点,让你上药,不是让你谋害我!”
“是…夫人…就是这箱子怎么中隐隐散出恶臭……”
朱怡之一脸嫌弃看着她,“什么恶臭,这是王府里赏赐的宝贝,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我废了好大劲才搬回来的,这顿打挨的值的很。”
丫头有些质疑,又问道,“夫人,您以前冬天,让林柔在林晚身上浇开水、夏天又让林晚盖棉被,还有把她吊在树上供人取乐……这些事,她怎么还会……”
朱怡之呼出一口热气,呵斥道,“闭嘴,那些事是她活该。谁让她妈长得狐媚。去,去把王府里的人都叫来,我要好好展示展示。”
“是,夫人。”
不一会,众人聚齐,各个向前挤着身子就想眼巴巴的看一眼财宝。
朱怡之才踉踉跄跄扶着一旁的桌子起身,像是打了胜仗负伤的将军一般,骄傲的不行。
“今日本夫人去王府了,那六皇子见了我恭恭敬敬的向我问好,林晚更是直接给我磕了个招头,拉着我的大腿舍不得让我走,他们要留我在王府吃饭,我不好意思的推脱再三,这才回来。”
有人问道,“那夫人怎么受伤了?”
“当然是他俩硬拉着我不让走,推脱之间,不小心让我给摔了,那六皇子见我受伤差点就要背着我回林府了,我哪好意思让人家堂堂皇子背我啊,赶紧拒绝了。”
又有人问道,“那这箱子是什么啊?”
“问的好,我说什么都不要,那六皇子和林晚非说是孝敬我的,特意给我准备的礼物,硬塞我怀里的。我说不要,她非给,我拦不住她。这可是皇家的东西哦。”
众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期待的看着。
“好了,今天本夫人让你们大开眼界!”
朱怡之说罢一脸兴奋,洋洋洒洒的将箱门扬开。
一堆破鞋臭袜子,混合着浓郁的排泄物出现在众人面前。
朱怡之傻了,立即打开另外两箱。
更臭了!!
这股tຊ味道瞬间蔓延至整个房间,直冲每个人都天灵盖。
一瞬间,房内呕吐的呕吐,扒拉门的扒拉门,跳窗的跳窗,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了,众人四散而逃。
“林晚!!!!!”朱怡之喊道。“来人啊,我动不了,把这三箱东西给我抬出去。”
足足喊了三遍也无人来。
哪还有人理她,屋子里的人早跑干净了,生怕跑慢一秒就被腌入味了。
就在朱怡之快要晕过去时。
林柔拖着未痊愈的身子跑来抱住她母亲,“母亲,林晚欺人太甚,实在可恨,但女儿有一法子整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话说一半,林柔“哇”的吐了出来。
强忍下去恶心,又捂上鼻子接着道,“母亲可知当朝宰相的女儿孟子悠心悦九皇子已久?呕。”
朱怡之蒙住自己的脸,“你是说…”
林柔干呕了一下,“听闻那日皇上发怒正是因为宰相为了女儿孟子悠拉下来脸求皇上赐婚。呕,谁知九皇子拒绝了,还说出要娶林晚。呕。皇上为顾及宰相颜面,才下令把林晚给了九皇子。”
朱怡之若有所思,“你是说,让孟子悠去找林晚。”
“正是,呕,咱们现在治不了林晚这个疯子,但是有人能治的了,我明天就去宰相府。呕。”
第二日清晨,宰相府的大门气派宏伟。
林柔偷偷给守卫塞了几两银子,“大哥行行好,让我见见你们小姐吧。”
守卫冷眼看了一眼,“就这点?还不够塞牙缝的,宰相府半天的工资都比这高。”
林柔顿了顿,干脆掏出来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
这次下定决心一定要扳倒林晚,孟子悠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若是她出面找林晚的麻烦,林晚也只能受着,想想林晚到时候回来求她的样子,她就不禁扬起来嘴角。
“这次够了吗大哥?”
守卫低头一看,一脸嫌弃,“行吧,够塞牙缝了,在这儿等着,我去通传一声。”
两个时辰过去,才见守卫回来。
“小姐说了,跪上三个时辰便可进府。”
林柔差点背气过去,“能否通融一下?”
守卫上下打量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给你通融。”
银子都给了,这时候走简直等于白白把自己所有积蓄扔了。
林柔一狠心跪在地上,默念只要见到孟子悠就好了,今日付出的必要林晚加倍奉陪。
正午太阳晒的正热,林柔的嘴唇被晒的裂了缝,脸上一片通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起伏着,汗水早打湿了外衫。
这时间怎过的如此漫长?以前让林晚跪着的时候,时间明明过的很快的啊。
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模糊了,忽的眼前一黑昏倒了。
一盆冷水朝林柔身上泼过去,水落在她晒热的皮肤上,像鸡在啄,阵阵痛。
守卫道,“小姐说,跪就好好跪,睡什么觉?”
林柔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熬到能进府。
她踉踉跄跄起身,发现腿麻的不成样子,根本站不起来。
“守卫大哥,能不能扶我一下。”
守卫铮铮道,“这个是另外的价钱。”
“……”
林柔身上哪还有钱,只好咬着牙硬生生爬到孟子悠面前。
孟子悠卧在寝殿捧着一卷书,垂髻以红色丝带扎着,露出白玉般小的耳垂,杏子眼里映着星星点点,好一个清冷的冰美人。
她抬眼看她,“何事?”
林柔此时狼狈不堪,要是扔大街上,都有人给面前扔几个铜板。
晒的太久,让林柔嗓子跟破铜烂铁似的,“参,参见小姐。”
“免了,有事便说。”孟子悠慵懒的翻了一页书。
“臣女的妹妹林晚,就是九皇子点名道姓求娶之人。”
孟子悠眼神晃动,“那又如何。”
“孟小姐可知那林晚是什么样的人?仅是一个灰头土脸,长得不堪入目的庶女,跟孟小姐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孟子悠坐起身,“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臣女是为孟小姐打抱不平!”
林柔清了清嗓子,用手把盖着脸的乱发拨到一边,郑重道。
“林晚私下勾引了九皇子,才使得九皇子被迷惑,竟为了这样一个面目可憎之人放弃孟小姐。”
放弃这词用的带了林柔的个人偏见,因为九皇子压根也没要过孟子悠。
孟子悠反问道,“满口胡言。九皇子是何等人物,聪明过人且不近女色,不可能被她所勾引。”
“臣女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