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十二月份,你说马上过年了,秦淮茹家里困难,又组织大家捐款六十八块五毛钱。去年一年,在一大爷你英明的带领下,总共为贾家捐款六百三十五块两毛钱。至于秦淮茹和傻柱借的钱,那我就不算了,我看到的就不下一百了。没看到的呢,那我就不管了。贾东旭死亡之后,听我爸爸说,厂子里给了五百的抚恤金。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一年下来,也有三百三十块钱。还有一大爷平时在接济一点,秦淮茹一家每天都是轧钢厂领导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三位大爷,你怎么说?”
听到傻柱的话,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王家不想掺和大院的事情,那就不掺和呗。
傻柱这是傻子么?
易中海刚要说话,何雨柱不满的说:
“我说王家的,大家都捐款了,你不捐款,你还问大家怎么说?
你还有点同情心没?三大爷家里那么困难,还出了五毛钱呢!”
要知道何雨柱虽然叫傻柱,但是一点都不傻,但是何雨柱可没有文化。
王学成看到何雨柱这样,就知道为了这个寡妇,何雨柱是什么都不要了。
不过王学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王学成看到三个大爷不说话,然后淡淡的说:
“我王家在这个院子里,平时也不惹事,既然傻柱这么说了。
那么我就说说的我的想法,今年这是第一次,我们就说说去年。
去年刚过完年,二月份,一大爷就组织大家给秦淮茹家里捐款,踪迹四十七块八毛钱。
三月份没有捐款,四月份,棒梗发烧,又组织大家捐款,总计三十八块九毛。
五月份什么原因,我回来的晚,没听到什么原因,但是我记得总共捐了五十五块三毛钱。
六月份我记得,说是棒梗惹祸了,给别人什么东西弄碎了,要陪八十六块钱。
还是一大爷你牵头,让大家帮忙捐了九十八块钱。
七月份……
八月份……
……
十二月份,你说马上过年了,秦淮茹家里困难,又组织大家捐款六十八块五毛钱。
去年一年,在一大爷你英明的带领下,总共为贾家捐款六百三十五块两毛钱。
至于秦淮茹和傻柱借的钱,那我就不算了,我看到的就不下一百了。
没看到的呢,那我就不管了。
贾东旭死亡之后,听我爸爸说,厂子里给了五百的抚恤金。
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一年下来,也有三百三十块钱。
还有一大爷平时在接济一点,秦淮茹一家每天都是轧钢厂领导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去年一年不算傻柱借给秦淮茹的,就是大家的捐的钱加上秦淮茹的工资,总共就是九百六十五。
如果算上其他的钱,那么就更多了。
现在你告诉我秦淮茹家里困难,三大爷,你家一年能赚一千多么?”
阎埠贵赶紧的说:
“那不能,我家就我一个人赚钱,一年和秦淮茹一样,总共也是三百三十块钱!”
王学成道:
“那么,三大爷,你家可有人饿死?”
阎埠贵摆摆手:
“怎么可能,我们家四个孩子都好好的呢,怎么可能饿死!”
王学成继续说:
“那么你们说,到底谁家困难!”
大家听到王学成的话,想了想,果然和王学成说的一样。
有的王学成听了一半,但是最后多少钱都说出来了,但是易中海知道,这都是真的。
没有想到,王家的人这么有心,虽然每次只是给几毛钱,自己有点意见,但是想到王铁柱不管大院的事情,易中海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柱不干了:
“王家的小子,你在哪胡放什么狗臭屁,你不想捐款就说不想的。
秦姐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那么困难,大家帮帮怎么了?
你们家每次都出那么一点钱,你爹可是八级焊工,一个月和一大爷一样,九十九块钱。
每次都是块八毛的,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说?”
王学成听到何雨柱的话,然后淡淡的说:
“嘿,傻柱,你说这个话就有点不要脸了,我爹虽然是八级焊工。
那是我爹自己凭本事赚来的,不偷不抢不骗的。
怎么,不服气你去轧钢厂说说,给我爹的职称弄下来啊。
还有,你个傻柱,天天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看看你妹妹何雨水,都皮包骨头了,那么打个子,八十多斤。
怎么何雨水不是你妹妹啦,被你赶出何家了?
再看看你每天在轧钢厂喝工人血,给贾家喂得,看看贾张氏,再看看棒梗三个孩子,有一个营养不良,有一个看着困难的样子么?
不说我们家,再看看三大爷家里!
你也好意思!”
傻柱大声的怒斥:
“王家小子,你给我闭嘴,谁喝工人血了,你不要胡说。
我家三代雇农,什么时候和工人血了,我也是工人阶级!”
贾张氏大骂:
“你个缺德带冒烟的,你们家不接济就不接济吧,在哪说什么风凉话。
怪不得全家都要去呢,就你们这么缺德的。
弄不好全家都得死在外面!”
听到贾张氏的话,王学成冷冷的看着贾张氏,然后淡淡的说:
“各位,大家都听到了,我王家全家都相应国家和家主的号召,为建设新祖国而奋斗。
而贾张氏这个封建余孽竟然在这里拖国家后腿,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反应这个问题!”
说完站起来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