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事成了吗?”“嗯。”现在一切都在薄时漠的掌控之下,他的心情确实不错。“那你的下一步做什么?”“宋归至,你的废话真多。”“嘿嘿,我出手帮你买下牡丹港,还帮你砍掉了半个亿的价,就听你两句八卦,你又不亏。”“招待好你姑姑。”“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都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你老婆又不丑,你担什么心?不过,姑姑那里我还是会提前打好报告的。保管嫂子舒舒心心见公婆。嘿嘿。”薄时漠也不管宋归至怎么嘴贫。
陆伯豪来了客厅。陆观栏自认是要把主位让给自己的父亲,所以陆家所有人都往下做一个位次。
薄时漠不动。
陆伯豪不认识薄时漠。只把他当成普通的想要来联姻的人对待。
“方才下楼,我已经听小央都说明白了。”
“薄先生,你的家世我不太清楚,在我们陆家也不太重要。”
“但我们陆家是艺术世家。择婿择媳意向门当户对,你既然从商,这就与我们一贯的原则不符。”
薄时漠除了目前对着陆相挽以外,一向吝啬于和别人浪费时间,赔好脸。
“陆老先生,虽然我不符合你们陆家的要求,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祝福我们的婚姻。”
“你在威胁我。”
旁的其余人,根本没有听出来薄时漠哪里有威胁陆老爷子。人家分明说的是‘希望’。
但事实就是,薄时漠是在讨一份祝福,而不是一份允许。
“我会以南城牡丹港作为聘礼。”
南城牡丹港——
那是陆老爷子的外祖宅子。
曾被陆老爷子的曾祖父作为赌资输给了R国人,近八十年。
现市场价两亿美元。
陆家不是买不起,而是根本没有渠道去买。
艺术世家在商人的鄙视链下。
陆伯豪打听了几十年,没有人知道它的所有权落到了谁的手上。
“钱不是万能的。”
“在下只是在向您表达我有足够的资格,使令孙女幸福。”
薄时漠咬重了‘资格’两字。
陆伯豪就因为资格两字丢了南城牡丹港许多年。
这是他的心病。陆伯豪小时候因为失去那栋房子而短暂地失去过童年,快乐,和幸福。还有现在几十年的遗憾。
“小伙子,不是有权有势,就会幸福。”
薄时漠不想和他废话,这两个来回已经用掉了他所有耐心。
“那就让令孙女决定,您觉得呢?”
陆伯豪问陆相挽。
“小挽,你怎么看?”
话题突然就转到她身上,陆相挽还没从自己的心绪里出来。
陆相央用手肘推推陆相挽。
陆相挽看了一眼薄时漠的眼神。
压迫感太强了。
“……我,同意。”
陆伯豪见陆相挽愿意。心里惊,但嘴上不问缘由。
“小挽,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陆相挽从来是个稳重有自己主意的孩子,未必会听劝。
在场的陆家人一是不了解是什么情况,二是不知道发表什么意见。
薄时漠的气场,还有身后的聘礼,连同他的保镖全都一副生人勿近,格杀勿论的气派。
陆伯豪见她答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那既然这样,就挑个日子,见见两家的父母。”
“我和小挽已经约好这周末回北城看望我的父母,届时邀请各位长辈来北城商量婚事。”
薄时漠把日子订得这样快,陆家人一时更是噎住,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不打扰了。”
薄时漠走前深深地看了陆相挽一眼。
大家都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婚事醒过神来,包括陆相挽。
陆相安当时的婚事,并没有像陆相挽这么简单,哪怕迟礼是建筑世家,也是由陆伯豪做主,里里外外聊了一个多小时才敲定下来。
但那是两人已经交往且迟礼符合陆家择婿标准的前提下。
而薄时漠和陆相挽是闪婚,薄时漠也不符合陆家择婿标准啊。
这。
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能好奇薄时漠嘴里的‘牡丹港’。
各自私下查询牡丹港的资料时,又查无所获。
——
“表哥。事成了吗?”
“嗯。”现在一切都在薄时漠的掌控之下,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那你的下一步做什么?”
“宋归至,你的废话真多。”
“嘿嘿,我出手帮你买下牡丹港,还帮你砍掉了半个亿的价,就听你两句八卦,你又不亏。”
“招待好你姑姑。”
“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都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你老婆又不丑,你担什么心?不过,姑姑那里我还是会提前打好报告的。保管嫂子舒舒心心见公婆。嘿嘿。”
薄时漠也不管宋归至怎么嘴贫。
挂了电话。
就给陆相挽发短信。
“后天就是周末了。明天我派车去接你,明晚到北城酒店好好休息一晚,后天见我的父母。”
陆相挽到了晚上才回信息。
她还在这突如其来的婚讯里出不来。
“可以,明早十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