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开门,见许湛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笑着说:“溪溪,先吃点东西吧,你在马车上可什么都没吃。”司徒溪不能不承认,许湛让她的心底涌上一丝暖意。许湛来了客栈后没有先去沐浴休息,而是先给她找了些填肚子的东西。她接过来,淡淡笑了笑:“我还真的有点饿了,谢谢你。”“说什么谢,应该的。”许湛灿烂一笑。司徒溪闻着那粥的香气,轻轻开口:“那个,许湛,中午我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你去沐浴再换套衣服吧。”
司徒溪又在白鹤城待了几天,才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桐柏城。
这几天时间许湛都陪着司徒溪消遣时间,和她一起吃饭,一起逛灯会,一起赏景看戏。
这期间,司徒溪无数次想要开口解释那晚的误会,可许湛似乎是有防备一般,总能在她要开口的时候转移话题。
第二天清晨,许湛说什么也要跟司徒溪一同去桐柏城,他带着大包小包早早守在司徒溪家门口。
“我只是回去跟我朋友叙叙旧,过些时日就会回来的。”司徒溪头疼地看着笑嘻嘻的许湛,真是拿他没办法。
“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嘛,我知道,就是刚刚生了小孩的那位对不对?正好我已经买了好多小孩的用品,你一个人搬不动的。”许湛想得全面体贴,也算是找了个让司徒溪不好拒绝的理由。
许湛的温柔就像是一潭幽静的湖水,丢些石子进去,也不会激起半点波澜。
司徒溪叹气几许,便与许湛一起出发去驿站。
坐上回桐柏城的马车,司徒溪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许湛细致地观察到司徒溪的表情有些许忧郁,便为她宽心:“没事的,回家而已。”
司徒溪轻笑着摇摇头:“我只是好久没回去了,不知道大家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为了躲避顾书衍,这四年她一次都没有回过桐柏城,连自己的父母都没回去看望过。
虽然母亲来信说能理解她,可那字里行间夹带的思念司徒溪看得出来。
还是不能一直逃避,那次和顾书衍的见面交谈,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
十余个时辰的路程,接近入夜,司徒溪看着沿途的风景渐渐睡去。
她无意识地靠在许湛的肩头,他笑了笑,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司徒溪盖上。
司徒溪没告诉顾青青她早晨就会回来,怕她吵着闹着要来驿站接她,还得带上那几个月的大胖小子。
到了桐柏城,司徒溪带着许湛找了个客栈先住下,两个房间。
司徒溪花了点时间沐浴,正在擦头发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以及许湛的声音。
她走过去开门,见许湛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笑着说:“溪溪,先吃点东西吧,你在马车上可什么都没吃。”
司徒溪不能不承认,许湛让她的心底涌上一丝暖意。
许湛来了客栈后没有先去沐浴休息,而是先给她找了些填肚子的东西。
她接过来,淡淡笑了笑:“我还真的有点饿了,谢谢你。”
“说什么谢,应该的。”许湛灿烂一笑。
司徒溪闻着那粥的香气,轻轻开口:“那个,许湛,中午我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你去沐浴再换套衣服吧。”
许湛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好!”
她要把他介绍给朋友了!
许湛开心地立马回房去将自己里里外外好好洗干净。
先前还在白鹤城的时候ⓝⓜⓩⓛ,司徒溪便寄了信件给顾青青,约她今天的中午一起在酒楼吃饭。
这个时间,顾青青也差不多赶到了。
没过多久,只听见客栈大堂一个声音激动得吓人:“司徒溪,你是不是在这?”
顾青青抱着她那大胖儿子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有个慌张的男人是她夫君。
司徒溪在二楼扶着栏杆看着楼下的顾青青,笑着说:“你最近学算命了?我跟你约的地方是酒楼,你居然还能找到这来。”
一看见司徒溪,顾青青眼睛瞬间就红了,把孩子往她夫君身上一丢,就扑了过去。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司徒溪跟着眼眶一红。
“死丫头!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有时间就回来看我,结果一次都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有多孤独,我生孩子的时候多希望你在身边啊!”顾青青哭着,用手轻打着司徒溪的背。
司徒溪的眼泪也掉下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场面很感动,只有顾青青的夫君有些不解,他们不是夫妻吗,她怎么就一个人孤独了呢?
两个姑娘抱在一起还哭了挺久,完全忘了这屋子还有个男人的存在。
哭够了,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分开,但坐在一张长椅上又牵起了手。
“我夫君早上去驿站有事,说是看见了一个长得像你的人,往这客栈方向来了,本小姐这一琢磨,铁定是你先到客栈来了。”顾青青傲娇道。
司徒溪看到顾青青噘着嘴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顾青青反而焉坏一笑,换成了调侃的语气:“我夫君说你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可还有个俊朗的男子,是不是已经定了情啊?好你个司徒溪,连我都不告诉,这你可就不仗义了。”
司徒溪的笑容突然僵硬了几分,片刻缓缓开口:“算是吧。”
毕竟答应了他的示爱,虽然还没找机会说清楚。
“天呐!”顾青青发出了一声感叹,“溪溪,你终于肯谈情说爱了。”
司徒溪还想说那天遇见顾书衍的事,就听顾青青继续说:“他不是跟你一起过来了吗?让我见见他!”
司徒溪还想解释,这时许湛的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