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抱着她攀上从井口扔下的麻绳时,脚踝处的刺痛痛得他冷汗直冒。他狠狠咬紧牙关,强忍着那一股痛意,紧紧将顾月夕揽在怀里。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他绝不容许自己再扔下她!在侍卫们的帮助下,二人从井底被牵引而出。纳兰羿将顾月夕横抱在怀,步履艰难地朝马车行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被利刃刮骨一样。“将她交给我。”萧晨雨挡在他身前,语气不冷不热,“你若是这辈子不想做一个瘸子,就将她交给我。”
纳兰羿闻声,飞身而往,萧晨雨紧随其后。
二人到达声源处,在火把火光的映照下,才看清地面有一处凹陷,看似是一道没有井栏的枯井。
“少爷,这口井先前被一块木板所遮掩,上面还铺有泥沙,若不细看,还真瞧不出端倪。”
纳兰羿顾不上侍卫的解释,朝着井底一跃而下。
“这家伙还真不要命了!”萧晨雨嘀咕了一句,没有冒然下井,而是将火把置于井口,试图探明井底的情况。
纳兰羿落入井底的瞬间,由于视野受限,不慎崴脚。不过在井口微弱的火光下,他瞬间就注意到昏迷在地的顾月夕。
他顾不上疼痛,急不可耐地将顾月夕揽在怀里,嘴里不断念叨道:“月夕,我来了,现在没事了。”
顾月夕的嘴唇被冻得乌青,身体也处于一种失温的状态。恍惚中,她似乎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暖意,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是羿哥吗……”她的声音虚弱无比,却夹杂着一丝无奈。
无论何时,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都是和纳兰羿有关,真是可笑!
“是我,我是羿哥,月夕,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纳兰羿说话间,将身上的白袍解下,盖在了顾月夕的身上。
可就在他抱着她攀上从井口扔下的麻绳时,脚踝处的刺痛痛得他冷汗直冒。他狠狠咬紧牙关,强忍着那一股痛意,紧紧将顾月夕揽在怀里。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他绝不容许自己再扔下她!
在侍卫们的帮助下,二人从井底被牵引而出。
纳兰羿将顾月夕横抱在怀,步履艰难地朝马车行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被利刃刮骨一样。
“将她交给我。”萧晨雨挡在他身前,语气不冷不热,“你若是这辈子不想做一个瘸子,就将她交给我。”
“滚!”纳兰羿咬紧牙关,艰难挤出一个字。
“少爷,您还是将少夫人交给我等,先让人带您去就医吧!”纳兰家侍卫有些看不过去,连声劝慰道。
纳兰羿的身体遍及冷汗,就连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不过哪怕崴到的右脚已经失去知觉,他都依旧缓缓挪着步子,丝毫不理会侍卫们的劝阻。
看着从身侧缓行而过的纳兰羿,萧晨雨何尝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逞强的时候!
萧晨雨阴沉着脸,单手挥掌,直击纳兰羿的后颈。
纳兰羿眼前一黑,身子却没有倒下去,而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稳稳立在原地。
他在晕厥的情况下,为了防止顾月夕摔落在地,依旧没有选择倒下。
“这个家伙……”
萧晨雨微微一怔,旋即握手成拳,心中五味杂陈。
他能毅然选择下水救她,也能不顾性命去抱住即将落入悬崖的她,可像纳兰羿这般偏执的狠人,他却感到自愧不如。
他要选择退出吗?
萧晨雨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退出与否并不重要,关键还是在于月夕自己。
不过若是到了那时,月夕选择回到纳兰羿的身边,他又真的能释怀吗?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萧晨雨不再多想,从纳兰羿的怀中抱走顾月夕,同时说道:“带你们少爷去就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纳兰家侍卫还想阻挠他带走顾月夕,却架不住此时的萧家人多,只能先行带着纳兰羿离开。
随着纳兰家人的离去,萧家人也即刻启程,打道回府。
在回程的马车上,萧晨雨看着面色惨白的顾月夕,眼中尽是怜爱之意。
若是将她送回纳兰羿的身边,她真的会幸福吗?
萧晨雨思忖着这个问题的同时,不由轻轻一叹,随即将手放在她的手腕处,为其把脉。
顾月夕的脉搏倒算正常,仅仅受了一些风寒。
不过这个脉象又有些奇怪?似乎是……
刹那间,萧晨雨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空一样,整个人瘫靠在座位上,神色复杂无比。
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