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帕被一把扯开,手摁到我的伤口上,刚刚愈合的地方又渗出了血液。我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怕对方知道我已经清醒。然而我却听见那人一声轻笑,随即开口道:“娘子倒是能忍,这般都不出声。”熟悉的声音让我一下反应过来了。我也不装了,开口道:“小侯爷最近在外可还辛苦。”慕泽庭那天的举动太过疯狂,几本折子参上去,他也难逃问责。侯爷倒不是保不住他,只是他不差这一个儿子,少了个给他惹祸的,他也不在意。
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
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假装自己还在昏厥当中。
随着脚步的逼近,我听到那人发出一声嗤笑。
只在一瞬间我的身体就被人抱了起来,我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僵了一秒。
当我被扔到软榻上时她的心里才开始慌了起来。
这种什么都看不见的陌生环境下,柔软的织物触感更显诡异。
对面人有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相比起这个,我宁愿自己还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边的棉絮有向下塌陷的感觉,一个身影在我旁边坐下。
虽然看不见,但我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
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身上的气息也传入她的鼻尖。
我只觉得那个气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记不起来在谁身上闻到过。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脸一路划到了我脖子上。
因为脖子还有伤,我特意带了个项帕遮着她刚刚结痂的伤口。
项帕被一把扯开,手摁到我的伤口上,刚刚愈合的地方又渗出了血液。
我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怕对方知道我已经清醒。
然而我却听见那人一声轻笑,随即开口道:“娘子倒是能忍,这般都不出声。”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下反应过来了。
我也不装了,开口道:“小侯爷最近在外可还辛苦。”
慕泽庭那天的举动太过疯狂,几本折子参上去,他也难逃问责。
侯爷倒不是保不住他,只是他不差这一个儿子,少了个给他惹祸的,他也不在意。
况且皇上早就想对侯府出手了,现下有了由头,侯爷更是管不到慕泽庭。
于是慕泽庭这些时日都一直在外逃窜。
慕泽庭扯过我身上的绳子:“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小侯爷做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慕泽庭皱了皱眉,随即又笑道:“比起我的后果,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后果吧。”
他朝着我的腰上伸去直接解开了我的腰带。
另一只手将我的衣袖往上卷起。
看到我手上鲜红的守宫砂,他笑道:“看样子上次许琦芸没骗我,你果然还是个雏。”
“是他不行,还是你一直为着夫君守身如玉呢。”他在我的守宫砂轻咬,眼里满是兴奋。
我眼睛上的黑布被慕泽庭扯了下来。
我一脸愤恨的看着他:“许琦芸到时候追查到此处你可就逃不了了。”
慕泽庭满眼不屑:“让他来,让他看看我怎么得到他得不到的女人的。”
他拿起床边的一个鞭子,甩到了我的身上:“妈的,老子最见不得不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的,叫出来!哭出来!”
鞭子在我身上抽的作响。
身上的绳子又将我紧紧绑住,我无法动弹。
在背后交握的手被自己的手指快挖掉了一块肉。
我的身上被沁出一道道血迹。
原本就是久病初愈,再加之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我的意识早已模糊的不行了。
所以当外面传来许琦芸的声音时,我也只以为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