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的却是高沅明。顾言浠还未开口,就见他关心的询问:“昨晚上没休息好?”只见她脸色十分憔悴,燕窝深陷,面上也无精打采。她没说话,敞开门让高沅明进来,随后自己走到了沙发处躺着。“在怎么了?”高沅明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昨天和陈珩行那么晚回来,是发生了什么?”顾言浠无力地摆了摆手:“没什么。”见她不想说,高沅明也没多追问,只问了一句昨天的亲子鉴定。“他和圆圆的鉴定怎么样?”顾言浠语气平淡:“医生说,要一周后才有结果,到时候再去看。”
顾言浠面色踌躇,叹了一声。
“如果这边稳定了,以后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
毕竟公司的根基就在南方,这边只是一个小公司而已。
除了偶尔来这边出差,基本不会再来了。
陈珩行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唇角下垂,彷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无尽的失落。
“那我呢?”
他轻轻地问了一句,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双肩也耷拉了下来,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
无声回答,满室寂静。
顾言浠的目光望向窗边,不敢去看他。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过和我重新在一起?”
陈珩行的声音带着委屈,像是受了气的媳妇一般。
他找了她三年,等来的却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他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顾言浠侧眸回头:“等圆圆的结果出了再说吧。”
现在,她给不出什么答案。
这句话在陈珩行的心里却一层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波涛翻涌。
明显的顾言浠被自己说中了,她在逃避着不愿意回答。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气氛顿时僵持不下。
半晌,顾言浠缓缓说了句:“我不知道。”
如果是三年前的时候,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
但现在,她不确定了。
她不在是当初的那个顾言浠了,而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学会了权衡利弊。
如果和陈珩行重新在一起的代价,是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她不愿意。
她辛辛苦苦打拼了三年,如何要她说放弃就放弃?
那她三年的付出算什么?
“我知道了。”
陈珩行的声音很淡,能听出他情绪的低落。
他垂下眼眸,只是浠浠握起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顾言浠给他重新添了一杯水,推到他的眼前:“你应该明白我的。”
明白她走到如今,三年里的付出又多辛苦。
更该明白,她走到今日的不易。
陈珩行不说话,也没看她。
过了会儿,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下:“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的心里蓦然一痛,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感慢慢顺着心底蔓延至四肢。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不易,可难道没有两全的法子吗?
顾言浠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眸没挽留。
待人离开后,她才无力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向窗外。
夜空中月明星稀,偶尔还有几只飞鸟的黑影掠过。
她的心像一潭湖水,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一夜无眠。
次日,临近中午时,顾言浠的房门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她以为又是陈珩行,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门外站的却是高沅明。
顾言浠还未开口,就见他关心的询问:“昨晚上没休息好?”
只见她脸色十分憔悴,燕窝深陷,面上也无精打采。
她没说话,敞开门让高沅明进来,随后自己走到了沙发处躺着。
“在怎么了?”高沅明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昨天和陈珩行那么晚回来,是发生了什么?”
顾言浠无力地摆了摆手:“没什么。”
见她不想说,高沅明也没多追问,只问了一句昨天的亲子鉴定。
“他和圆圆的鉴定怎么样?”
顾言浠语气平淡:“医生说,要一周后才有结果,到时候再去看。”
高沅明将自己买的早餐打开,又幽幽的看向她。
“陈珩行和顾曼倾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