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衍山僵了一下:“她嫉妒你而已,不用理她。”安铃鹿不经意道:“我听张妈说,她好像以前也住在这里,可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她不是外人吗?”她其实早就猜到内情,但安铃鹿就是想要听喻衍山亲口和她说清楚。喻衍山的手紧了紧,声音沙哑:“……是我让她住进来的,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我得照顾她。”“对不起,让你受了委屈,那件事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鹿鹿,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肚子得吃点东西,今天先喝点清淡的粥吧?”
醒来前,安铃鹿又模模糊糊地做了梦。
梦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她的身边,不论是难过时、开心时、害怕时。
“鹿鹿,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不对?”
“鹿鹿,我爱你。”
“鹿鹿,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鹿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伤心。”
这个人一声又一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似乎越来越近,最后与耳边传来的声音重叠。
安铃鹿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双目通红的喻衍山。
喻衍山见她终于醒了,灰暗的眼眸才有了光亮:“鹿鹿,你终于醒了!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我太没用了!”
他想要拥抱她,却又克制住了,换做紧紧抓住她的手:“对不起,以后我绝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安铃鹿连忙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没事,和你没关系。”
要是喻衍山真的时刻不离地跟着她,那她是真的会和喻衍山一起疯掉。
喻衍山伸手轻触她的额头:“鹿鹿,还疼吗?”
安铃鹿摇了摇头,也伸手也摸了一下。
难怪她感觉头有点绷紧感,越来是裹了纱布。
听着喻衍山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她也确认了,那个声音就是喻衍山的。
看来,她又记起了一些东西。
虽然两次都头痛,但好像并不是因为这个缘由。
安铃鹿发现了,每一次喻衍山的情绪起伏变大,她就会回想起一些东西。
想起来和忘记,哪一个更好,安铃鹿也不知道。
听天由命吧。
家庭医生又来给安铃鹿检查了身体:“除了有些失血过多以外,没什么大碍,头上的伤口每隔三天换一次药,清淡饮食,会慢慢康复的。”
医生离开后,喻衍山认真向她保证:“鹿鹿,我保证,以后孟夕露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对此,安铃鹿没有任何意见。
她也不想任务还没完成,先把自己搞得快死了。
哪怕安铃鹿知道自己不会轻易死去,但她也不想受这些莫名其妙的苦。
安铃鹿有疑问:“孟夕露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喻衍山僵了一下:“她嫉妒你而已,不用理她。”
安铃鹿不经意道:“我听张妈说,她好像以前也住在这里,可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她不是外人吗?”
她其实早就猜到内情,但安铃鹿就是想要听喻衍山亲口和她说清楚。
喻衍山的手紧了紧,声音沙哑:“……是我让她住进来的,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我得照顾她。”
“对不起,让你受了委屈,那件事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鹿鹿,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肚子得吃点东西,今天先喝点清淡的粥吧?”
喻衍山转移了话题,脱口而出:“鹿鹿,你就先忍忍,过段时间就能辣的东西了。”
安铃鹿皱眉:“辣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辣的,每次都要喝好多冰牛奶才能解辣。”
闻言,喻衍山蓦地一顿。
安铃鹿又问:“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