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词的面色惨白,大声说道。而沈恒也从穆清澜的美貌中回过神。不同于柳若词的愤怒,他心头还有种莫名的骄傲。穆清澜之前说的不爱他果然是撒谎,她为了他,竟然有勇气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冲进来,一定是爱惨了他。思索间,他的语调竟然温和:“穆妃费心了,且让仙医上前一观。”“陛下!”柳若词彻底慌了。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穆清澜懒得搭理沈恒那一句‘穆妃’,只给仙医让了个路。那仙医远远看了一眼高坐在上的柳若词,便哈哈大笑起来。
皇宫,贵妃殿。
‘孩子’自然没有‘保住’。
柳若词抱着沈恒哭了许久:“恒哥哥,我的孩子没了,还是没能换回穆姐姐回宫,对不起,是我无能……”
沈恒的面色难看至极。
“恒哥哥,我们的孩子没了,你说过会立我为皇后的事,还作数吗?”
沈恒皱紧了眉头皱紧眉头,太后属意皇太女为后,比起素未谋面的皇太女,柳若词就好拿捏多了。
随后,他对内侍官宣道:“即日起,若词升为皇后。”
另一边。
摄政王府。
穆青跟穆清澜说着最新消息。
“那柳若词假意小产嫁祸于你,我已经派人给‘仙医’送了信,他三日后抵达大梁,届时,我们便可揭穿那柳若词的假面。”
穆清澜勾了勾唇:“柳若词想摆我一道,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道行,记得给爹爹送个信,让他回来看好戏。”
……
三日后,大梁举国庆典,恭迎南国皇太女。
柳若词穿着皇后朝服,志得意满坐在沈恒身侧。
南国皇太女地位尊贵又如何,这皇后之位还不是落到自己手中!
正想着,内侍忽然宣——
“南国皇太女到!”
话落,宫殿大门忽然打开,鼓声阵阵,众臣起身相迎。
就连沈恒也起身迎接,柳若词不等不跟着起身。
随后,就见一位头戴华珠,身着流光锦缎的女子缓缓而来。
待人靠近,众人纷纷诧异。
这女子不正是曾经被打入冷宫已经被烧死的贵妃吗?
她为何会在此处?
沈恒看着穆清澜的脸,早就呆住。
一股不详的预感冲刷着柳若词,她就知道穆清澜这贱人阴魂不散!
这是自己作为皇后第一次出场,绝不能被穆清澜毁了。
“大胆穆清澜,你身为陛下逃妃竟敢私闯大殿,该当何罪!”
穆清澜走到殿前站定,却看都不看柳若词,只冲着沈恒勾唇笑道:“听闻柳皇后意外小产,我特意请来南国‘仙医’来为皇后诊治。”
穆清澜声音清冷,所说之言重重砸在了柳若词的心上。
众人闻言看向穆清澜身后的老者,那人胡子花白却神采奕奕。
“穆清澜,你害得我失去了一个孩子还不够吗?如今又要带着人在大典之时百官面前丢陛下的澜面吗?”
柳若词的面色惨白,大声说道。
而沈恒也从穆清澜的美貌中回过神。
不同于柳若词的愤怒,他心头还有种莫名的骄傲。
穆清澜之前说的不爱他果然是撒谎,她为了他,竟然有勇气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冲进来,一定是爱惨了他。
思索间,他的语调竟然温和:“穆妃费心了,且让仙医上前一观。”
“陛下!”
柳若词彻底慌了。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穆清澜懒得搭理沈恒那一句‘穆妃’,只给仙医让了个路。
那仙医远远看了一眼高坐在上的柳若词,便哈哈大笑起来。
世人皆听闻过南国仙医的名号,他所诊断,绝不会出错。
沈恒忙问:“仙医这是何意?”
仙医摸着花白的胡须,指着柳若词说:“哪有小产之说,老夫一眼便看出,这皇后分明就是个黄花闺女,又怎会怀孕?”
一旁的沈恒也变了脸色,眉目沉了下来。
柳若词连忙怒斥道。
“哪来的庸医老头,胡说八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种场合上造次!来人啊,将穆清澜和这老头,统统赶出去!”
话落,殿外忽然传来怒斥——
“穆清澜乃是南国皇太女,本王的亲闺女,我看谁敢动她?!”
随后——
只见摄政王穆玄风,领着三个儿子,带着穆家军和令人闻风丧胆的南国精羽卫,气壮山河,踏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