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抓住这人的胳膊,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学长……学长……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发什么疯?”时聿南扯着她的胳膊让她站好,“刚刚那么嚣张地对我放狠话,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姜渺一个劲摇头,把他往卫生间里推,想解释,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人正拉扯着,时聿南看到从后边走来的时辰海。他立马明白了。“走。”拉着姜渺进了卫生间,转身关上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姜渺觉得自己热得快炸了。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舞池。
其他人只以为是这支舞已经跳完,到了结束的时候。
两百多万只持续了十分钟。
这支舞真贵!
见到姜渺离开,时辰海也没了跳舞的心思,悄悄跟在后边走下了舞池。
姜渺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越是生气,胃口越发好。
回到自助餐餐桌前,盯着那几块牛排移不开眼,决定先把自己喂饱。
在这种场合下,没人注意到她,尽可以大快朵颐。
时辰海端着两杯酒走过来,碰了碰她的胳膊,“看看何老板敬酒的时候,我看你也没有喝,是不是不喜欢?”
他总是找机会想要和姜渺有肢体接触。
姜渺每次都躲得很明显,几乎是弹开的,“我不太会喝酒。”
“是吗?”时辰海眼神亮起来,很激动的样子,“那正好,我刚刚帮你要了一杯果汁,给你解解渴。”
听起来不怀好意的样子。
姜渺没接,“谢谢二少,我不渴,待会儿自己去接点水就好了。”
“今天这可是品酒会,你喝水实在不太适合,”时辰海凑得愈发近,嘴都快贴到她耳朵上去了,“要是被何老板看到,会觉得你不尊重他,我给你准备的这杯果汁,看起来和红酒没什么区别,但没有酒精更没有度数,最适合你,快尝尝,这可是代表着你对今晚品酒会的尊重。”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姜渺要是还拒绝,那就成了不给何肆面子。
好巧不巧,她朝何肆那边看过去,正好看到他的眼神也面向了自己的方向。
像是在和姜流云讨论着什么关于自己的事。
姜渺后背发凉,立马收回目光,接过了时聿南手里的果汁,“谢谢。”
“不客气,你今晚一定要玩得开心,不能委屈了自己,”时辰海拍了拍她的胳膊,“我的女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得开开心心的!”
“谢谢二少,那个……”姜渺实在受不了他这油腻劲,“我刚刚吃牛排弄脏了手,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别急嘛,先喝口果汁润润嗓子,”时辰海直接抓着她的手,硬是逼她喝了一大口,满意的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今晚的宴会还要持续很长时间,咱们有的是机会。”
直到姜渺去了卫生间,他的眼神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盯着她,一边舔唇一边摸了摸下巴。
红酒庄内的红酒都是高品质的上等酒,虽然姜渺没什么酒量,但也很喜欢酒庄里发出的淡淡酒香气,不必喝下去,足以让人陶醉。
在洗手间认真清洗干净手上的污渍后,她突然觉得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
辣舌头,像是很廉价的汽水。
姜渺脑子嗡的一声巨响,闪过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刚刚时辰海的那杯饮料有问题!
他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就为了不让自己难堪,亲手去准备饮料?
里边掺了东西!
不好!
姜渺意识到这件事后,脑袋一阵阵发晕,她扶着洗手池边缘,脚下发软根本站不稳。
明明外边人声鼎沸很是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进来洗手间。
她想要求救,动了动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舌头麻得厉害,浑身开始发烫,四肢更像是失了控一般,不听使唤。
她很想凑到某个窗口,打开窗透透气,呼吸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
但是这条走廊四周没有窗户,黑压压一片。
迷迷糊糊间,姜渺跌跌撞撞闯入了一间休息室。
门口立着一个巨大的屏风隔断,上边挂着一件熟悉的外套。
是时辰海的。
里边接着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二少,你信我的,把这东西拿好,待会儿只要往空气里洒那么一点……嘿嘿,保证嫂子对你俯首称臣!”
紧接着便是时辰海的声音,“这不太好吧,要是被何老板知道,会不会觉得咱们玷污了他的酒庄。”
他明明兴奋到不行,还装什么装!
“不怕不怕,何老板是个开放的人,他有成人之美,走吧二少,咱们去把美人抱进来!”
屋里发出得意的大笑。
姜渺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已经想不明白问题,只有一个念头——跑!千万不能被时辰海抓到!
外边只有一条走廊,以她现在神志不清浑身发软的状态,还没跑出去就会被发现。
姜渺只能就近躲起来,回到刚刚的洗手间。
一转身,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
“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尽管带着厌恶和不耐烦,此刻落入姜渺耳朵里,却比乐声还要美妙。
是任何人都行,只要不是时辰海。
她立马抓住这人的胳膊,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学长……学长……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发什么疯?”时聿南扯着她的胳膊让她站好,“刚刚那么嚣张地对我放狠话,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
姜渺一个劲摇头,把他往卫生间里推,想解释,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正拉扯着,时聿南看到从后边走来的时辰海。
他立马明白了。
“走。”拉着姜渺进了卫生间,转身关上门。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姜渺觉得自己热得快炸了。
她拼命往时聿南身上扑,“救救我,学长,不要抛下我。”
时聿南在这个圈子里肚子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当然明白时辰海对姜渺做了什么。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非常生气。
“在我面前颐指气使,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就没有一点防备,姜渺,你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再怎么问,也得不到回答。
此刻的姜渺是一条被架到火炭上的鱼,对着他求甘霖。
她呼吸越来越重,踮起脚要去咬他的耳朵。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将她压到门板上。
姜渺后背被重重一砸,肩胛骨剧烈的疼痛,让她短暂清醒了一秒,“别……别在这。”
卫生间不隔音,她怕自己的狼狈和难堪会被外边的人听到。
可时聿南并不惯着她,不让她动弹,“胆子那么小,还敢来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