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不过一个知县,一个月俸禄也没多少。王媒婆听到要挨板子,官府还要给房卿九举报有功的赏银,顿时不服气,也把俊秀年轻的师爷扯到房卿九一块。“大人,师爷一定是房卿九的同伙!”她盯着房卿九那张香娇玉嫩的美人脸,再指了指师爷:“大人,你看这房卿九,小小年纪,顶着一张狐媚子脸四处勾人,谁知她是不是跟师爷有一腿!”李知县皱眉。师爷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王媒婆此话,是在讽刺他识人不明吗?
李知县望了眼堂下的房卿九,想到要平白的拿出银子,有些肉疼。
不过事情发生在他管辖的范围内,若被有心人跑去向他的上级举报,他头上的乌纱帽也就到头了。
因此,他只希望赏银的数量能少点。
想他不过一个知县,一个月俸禄也没多少。
王媒婆听到要挨板子,官府还要给房卿九举报有功的赏银,顿时不服气,也把俊秀年轻的师爷扯到房卿九一块。
“大人,师爷一定是房卿九的同伙!”
她盯着房卿九那张香娇玉嫩的美人脸,再指了指师爷:“大人,你看这房卿九,小小年纪,顶着一张狐媚子脸四处勾人,谁知她是不是跟师爷有一腿!”
李知县皱眉。
师爷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
王媒婆此话,是在讽刺他识人不明吗?
愚蠢!
兰茜一听王媒婆瞎编乱造,还污蔑自家小姐的闺中清誉,立即出声辩驳:“王媒婆,住巷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家小姐从不出门,怎么可能跟师爷有染?你也是女人,知道闺誉有多重要,竟然想让我家小姐闺誉受损,可见用心恶毒!”
太渊国从出了一位女帝之后,女子的地位也从以前卑微如泥,变得水涨船高。
女帝在位时,不顾天下大儒声讨,下旨建女学,崇尚女子学武。
独独闺誉这些,关系到女子名声,依旧注重。
王媒婆拿小姐闺誉说事,这不是坏了小姐名声,让小姐将来不好找夫家吗?
就算小姐早已与苏家有了婚约,苏家是重礼之家,岂会接受一个闺名受损的女子?
房卿九用手指捏了捏眉心。
早知道她不带兵去统一六国,到处打仗了,应当抽出时间来多做出一些律法调整。
一统六国之后,她身体受损,大胜回到宫中,政务比她刚登基那会儿繁重上好几倍。
长此以往,弄的身体渐弱。
察觉到身体不堪重负之时,她只想着禅位回苏州老家休养,倒忘了再翻翻太渊国制定的律法,补充不足之处。
不过改革律法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花了两年才把修改过的律法强制推行,为了不让人破坏,她也将不少顽固派的老东西撤了职。
最有名的事迹,是斩杀了前朝教了两任皇帝的帝师。
帝师年过花甲,威望甚高,底下门生无数,就连她,也曾是帝师最得意的女弟子。
因为此事,房卿九遭受文人唾弃谩骂。
在那些遵从男尊女卑思想的老顽固主义看来,房卿九的名字,足以遗臭万年。
堂上,王媒婆还在指着兰茜争辩:“好啊,你竟然说我用心歹毒?整个桃源镇,谁不知我王媒婆干的是男女姻缘之事,是大善事,可你家小姐把我绑到公堂之上,还弄出来一条莫须有的律法,想让大人打我板子,到底是谁用心歹毒!”
“你……”兰茜年纪小,哪里是王媒婆的嘴炮对手。
反观被污蔑的两个当事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年轻的师爷正在无比淡定的翻律法。
房卿九则厚着脸皮对王媒婆一勾朱唇:“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