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沈乐窈力道不敌他,胸口肆意揉捏的触感令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
“碰不得?”
他步步紧逼,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二殿下的禅房就在前边。”
李景淮回去会路过此处,沈乐窈提醒他。
“那又如何?”
江云岫冷嗤。
“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
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
“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
沈乐窈力道不敌他,胸口肆意揉捏的触感令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
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
“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
窗外夜色朦胧,摇曳的树梢拂影在窗上,眼前一阵阵光影重叠陆离,他体内躁欲好似要透过指缝渗入她骨髓,逐渐染湿她后背...
“那请你快些...”
沈乐窈湿漉漉的眼透着哀求,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娇吟声。
楹月寻不到人,着急得在回廊各处禅房来回搜寻,迎面撞见从前殿忙完回来的李景淮。
“殿下...”
她找得满头大汗,脸色惊惧,不敢看眼前站着的人。
“发生何事?”
李景淮一眼看出不对劲。
楹月揪着衣裙,不知如何回话。
李景淮皱眉:“本王问话,你胆敢不答?”
“方才奴婢扶小姐回去,她眼睛酸胀便先在回廊上歇息,奴婢赶着去打热水,不想回来便见不到人了...”
楹月咬牙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这后院就丁点大,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李景淮扫视一眼,此刻天色已全黑,唯有不远处拐角的一间禅房未亮灯。
“那间禅房是何人住着?”
李景淮冷声问。
他身边侍卫凌霄回道:“那是江兆尹的禅房——”
“江云岫?”
李景淮压下心间疑惑,往拐角处禅房匆忙步去。
楹月吓得发抖,也只能掩下异样,硬着头皮跟上。
脚步声很快靠近,沈乐窈后背已全湿透,身子瘫软得要靠着香案才能勉强站稳。
好在身后的人在这时停手,沈乐窈暗自松一口气,令她惊惧的是,下一瞬他突然将她抱起来坐在香案上。
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口袭来,沈乐窈意识涣散地抱紧他落泪恳求:“定是二殿下寻过来了,求你放过我罢...”
敲门声从门口传来,过了好一会儿江云岫才肯停手,沈乐窈泪眼朦胧,急忙拢起衣襟。
江云岫打开房门,见到李景淮,一脸餍足盯着他:“原来是二殿下。”
“江兆尹这么早就歇下了?”
李景淮眼睛往屋内扫视。
可惜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好似隐约透着股男女行房事的旖旎气氛。
“怎么了?”
江云岫拧眉,一副‘与你何干’的模样。
李景淮表情晦涩不明,解释:“本王的未过门的妻子不见了,想来看看是不是误入了大人禅房。”
“是么?”
“兴许真在里面藏着,殿下要不要进来找找?”
话落,他大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