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有警戒线,是因为顾斯年重新报了警找我,所以刑警在那边反复搜查。傅司南是开始相信我出事了吗?只见他站在烧焦的废墟那里若有所思,一个刑警走过来打招呼道:“傅律师,你也来了?”傅司南认出了他,是这几次打电话来的警察。“我叫邢海,是市刑警队的,有人报警说虞星禾失踪72小时以上了,所以我们又来查一下这边。您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有新的情况可以跟我说说。”傅司南礼貌的点点头道;“她的鞋子在哪里发现的?”
傅司南想起了昨天警察打来的电话说有一截无名指上带着婚戒的手指,我看到他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
打给警察的那一刻,还没等他说明来tຊ意,警察就说道:“傅先生吗?不好意思,昨天那个手指不是虞小姐的,已经有其他家属认领了。”
傅司南的表情这才从沉寂的水潭里拉出来,缓缓有了一丝血色。
他长呼一口气,对着床头我的画像道:“虞星禾,别玩了。”
啪嗒,他将床头那张我抱着他脖子笑的很开心的照片压了下来。
正正衬衫,想要打领带的时候,发现烦躁的自己怎么都打不好。
以往这些工作都是我做的,我会给他挑好衣服,绑好领带。
他会亲吻我的额头说我心灵手巧。
可是在林语溪来了以后就什么都变了,我不再是心灵手巧,而是心计很深。
傅司南今天没有去上班,领带也没打,刚出门就遇到了林语溪。
“司南,怎么不打领带,你助理说今天有很重要的跨国案件。”说话间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条丝巾道:“今天不打领带也好,外国人都比较时尚,不如试试丝巾打的领结”
她上前踮着脚就要靠近傅司南的时候,傅司南破天荒的后退了一步道:“丝巾香水味挺好闻。比较适合你,我不必了。”
我这才想起,傅司南对香水味特别敏感,以前我跟他一起的时候,他买了很多东西给我,就是唯独没有香水。
有一次我喷了顾斯年国外带回来的香水,他把香水丢了。
对一件事情的态度,总归还是看是对谁。
林语溪喷香水是好闻,适合。
而对我是直接黑着脸丢了。
“司南,我今天跟你一起去律所,跟大家熟悉一下好吗?”
傅司南在上车前脚步微顿道:“我今天不去律所。你在家休息好。”
说完带着我开车扬长而去。
我以为他要去哪里,结果,他去了我出事的那座山。
那里还有警戒线,是因为顾斯年重新报了警找我,所以刑警在那边反复搜查。
傅司南是开始相信我出事了吗?
只见他站在烧焦的废墟那里若有所思,一个刑警走过来打招呼道:“傅律师,你也来了?”
傅司南认出了他,是这几次打电话来的警察。
“我叫邢海,是市刑警队的,有人报警说虞星禾失踪72小时以上了,所以我们又来查一下这边。您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有新的情况可以跟我说说。”
傅司南礼貌的点点头道;“她的鞋子在哪里发现的?”
邢海指了指烧焦房子的不远处道:“鞋子和无名指都在那附近找到的。不过无名指不是虞小姐的。有人第一时间就领走了。”
傅司南没有说话,突然抬眸又一次与我对视,我看到他眼里好像没有了自信的光,他似乎真的感觉到了我的死。
只是他一定不知道,我的尸体被他指证为歹徒。
这要是有人翻案,说那个焦尸就是我,傅司南的脸往哪里摆?为了白月光的清白,没有调查清楚就将本是受害者的我也一并判为歹徒。
他一世英名,毁在我手里可真不好看。
傅司南带着手套在废墟里翻了翻,什么都没有翻到,站在那里好像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的离开。
我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在翻我的手腕那枚手镯,因为那个翡翠手镯是我父母送给我得唯一念想,我从来不摘下。
这种高温下,上好的翡翠是不会烧坏的,最多是变质。
他可真傻。
这种值钱的东西,歹徒在绑架我的时候已经拿走了,我当时醒来明显感觉手腕轻了很多。
只是这些歹徒把我的手镯卖到哪里去了,我也想知道。
跟着傅司南飘回了家里,他跑到婚房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首饰盒子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我得手镯。
林语溪上前问道:“司南,你在找什么?”
傅司南平静的说道:“虞星禾有个手镯是她父母的遗物。我想看看家里有没有。今天去废墟看过没有手镯。”
林语溪有些惊恐,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你今天去废墟就想看看如果有手镯就代表星禾出事了是吗?没找到是好事呀司南。”
傅司南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点头:“是好事。”
我坐在床沿边一阵干笑。
“司南,这个婚房里的东西都是星禾用过的,到时候我想.....”
林语溪话还没有说完,傅司南就听出她的意思,本来就有些烦躁的他,随口应道:“你不喜欢就都丢出去。”
我感觉万箭穿心,灵魂都在颤抖。
还没确认我死了没有,就把我的东西丢出去。
傅司南是真的讨厌我。
翻了许久,傅司南在某个角落翻到了离婚协议书,上面我没有签字,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打了个什么电话命令道:“不管在哪,把虞星禾给我抓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单手撑着下巴:“我的尸体你已经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