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我说,臭叫花子,你跟我过来!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过去?他说公子若是见到我脏巴巴的样子,会恶心的!让我跟他去换衣服!”“咦?柳萁是这么说的吗?”绿晚觉得很奇怪,她有那么好心吗?思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昨天的事。“然后我就跟着他去了,没想到跟着他来到林子里,他就把我绑起来了!”奴婢们很想知道柳萁接下来会怎么做?催问:“那然后呢?”“然后他似是找什么去了就走啦!”听到思遮这样说他们又继续追问:“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司空玚心里觉得好笑,这个鬼机灵当真与我的嫬儿十分地相似啊。
丫鬟与士卫的目光随着思遮的手指转来转去,嘴巴张得大大的,生怕那根小指头落在自己的身上就被盖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紧张得 不停地咽着口水。腿也逐渐的逐渐的抖的厉害。
思遮的手指在他们的之间转来转去,吓得他们的胆汁tຊ都要喷出来了。 最后却见他的手指头落在了那具尸体身上。
“霍——”
众婢女与士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悬呐, 若是手指头落在自己身上,说不定公子就相信了呢。那不是冤枉死了!幸亏这个叫花子还有点良心。
“你说是柳萁把你绑起来的!”司空玚看着思遮。思遮点点头。“可她为什么把你绑起来?”司空玚疑惑极了。
思遮摇摇头说,“我也很想知道啊!昨天我刚到清心小屋, 他就从里边走出来了。对着我凶巴巴的!跟她们一样骂我臭叫花子我都吓死了。”他的手指晃了晃齐天霄汉府的丫婢们。她们不禁缩了缩脚。 这又关她们事了?
“后来呢?”司空玚很是奇怪。
“她冲着我说, 臭叫花子,你跟我过来!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过去?他说公子若是见到我脏巴巴的样子, 会恶心的!让我跟他去换衣服!”
“咦?柳萁是这么说的吗?”绿晚觉得很奇怪,她有那么好心吗?
思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昨天的事。
“然后 我就跟着他去了,没想到跟着他来到林子里,他就把我绑起来了!”
奴婢们很想知道柳萁接下来会怎么做?催问:“那然后呢?”
“然后他似是找什么去了就走啦!”
听到思遮这样说他们又继续追问:“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思遮委屈巴巴,“你们问的可真好笑,我都被绑在那里了, 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
司空玚点点头:“思遮说的对,石护卫你把柳萁入土为安吧。我写封信给父皇,下晌你给我送去。”
“是!公子。”石护卫领命,吩咐手下把尸体搬走。
虞珠却大叫:“哎,等等!”
司空玚皱了皱眉头:“你还想怎样?”
“公子, 柳萁死了, 凶手都还没抓到,难道就这样算了?”她眼睛一直盯着思遮。 这个死杂碎怎样都扳不倒他,差点把自己和姐妹们都拉进去了。他留在府上对于我们可是极度危险的,得除之。
司空玚冷冷地说:“在这个府里, 你不是,他也不是。那你们说凶手是谁?”
千隅跳起来:“公子,你不会是说杀死柳萁的是他自己吧!”
其他丫鬟一并大喊:“这不可能?”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真是团结呀,司空玚露出邪魅的笑,令丫鬟们神魂颠倒忘记了恐惧。“这世界没有人会自己杀自己,除非——”
“除非什么?”丫鬟们一定要抓住把柄,好钻牛角尖。
司空玚冷哼一声,拉着思遮往回走,边走边说:“除非她有病!”
“什么?”
“柳萁有病?”
“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公子与那只讨厌的小身影越走越远,虞珠追了上去大声问:“公子, 那柳琪究竟是谁杀害的?你怎么向皇上交代?”
司空玚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带着思遮来到清心小屋。而此时清新小屋门口的院坪上却站满了,许许多多穿着烂衣服的孩子。起码有百来个。
“这么多?”司空玚脸现惊愣, 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就是再多自己也养得起。
思遮也惊叹, 原来天底下还有这么多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呐?他跟着司空玚在孩子中间,慢慢的穿插而过,突然之间发现好几张熟悉的脸?这这这是谁呢, 我在哪儿见过?虽然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但是他还是认得出来。这个胖胖的男孩,不是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那个吗?
他扭头看向另一边,钱家的小男孩在一边抹眼泪。还有那些, 不是嚷着要看自己脱衣表演的那几个吗。 他们怎么也变成叫花子了。忽然想到爷爷告诉自己村里丢了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就想不明白,他们是有爹娘的人,为什么会被当做叫花子送进来了。
只见陈捕头笑意盈盈地对着走过来的司空玚弯腰鞠躬抱拳。
“公子的善心感动了天地,今朝有许多流浪儿知道这个好消息,纷纷齐聚在披弯城门口,用过午膳,卑职就把他们送过来了。”
司空玚满意地点点头,“陈捕头甚得我心啊!哈哈,大大的赏!虞珠!”
虞珠欢喜地跑过来,“赏陈捕头一千两白银!”
“是!”
天哪, 竟然赏那么多钱给他,玚哥哥也不问一问, 他们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流浪孩。这不是欺骗吗?
“慢慢慢!玚哥哥你先听我说一说,再赏钱也不迟?”思遮跑到虞珠面前拦住她。
虞珠恼羞成怒,这是唯一能在同行那里显摆荣耀的机会,这臭叫花子竟然敢阻止。
“滚开! 你以为你是谁呀?”破开樱桃就骂。
没想到这个先带来的小叫化子,竟然敢挡他的财路,陈捕头眼睛如刀子刺了一下思遮。
司空玚又好奇:“思遮,你不愿意吗?”
思遮小脚一跳一跳地跑到司空玚面前摇摆着小手:“不是的,不是的,如果他们真的是叫花子,那我很开心,以后他能成为思遮一起玩的同伴。可是,玚哥哥,”他低下头欲言欲止。
司空玚疼爱地摸着她们头:“可是怎么啦?”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什么会变成流浪人?”
陈捕头急着想得到钱财,紧张地拱手说道:“禀公子,他们都说自己是流浪儿,没有家了。也没有名字!”
思遮小嘴一嘟:“是吗?那我找个人来问问?”
陈捕头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不是都是流浪孩, 万一真的不是, 问出端倪来,将到手的钱财不就泡汤了。于是笑容满面地对思遮说,“他们确实与你一样,从各个城镇走来的。 而且你看他们的衣着不就知道了。身为捕头,又怎敢欺骗玚公子呢!”
司空玚想了想,或许,思遮觉得招纳这么多的同门,以后自己就不那么疼他了。莞尔说道:“放心吧,以后玚哥哥还是最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