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上他的眼睛,“你帮来我这么多,帮你解决家里催婚而已,没什么不行的。”“真的?你放心,订婚到结婚还有不少时间,你要是没办法爱上我,随时可以反悔。”秦植咧着大嘴,“我们慢慢来。”我跟秦植要订婚的消息,在一周后传开。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用心筹备订婚事项,又亲自去定酒店。虽然我跟秦植是协议订婚,但样子还是要做足的。那天我去看了场地,定了订婚宴的衣服,正打算在周围走走。我接到了霍盈的电话。
“好。”
我没有拒绝他,冰冷的家里,我一个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有秦植给我做饭,有烟火气,时常让我感到温暖。
吃完饭,秦植洗完餐盘,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认真开口,“安暖,不如嫁给我吧,家里催的太紧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点蒙。
他又慌忙解释,眼底闪过意思痞态,“哈哈,吓坏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又不会强迫你。”
秦植的话越说越小声,“我,我也是被家里逼得,想问问你愿不愿意……”
“愿意。”
我对上他的眼睛,“你帮来我这么多,帮你解决家里催婚而已,没什么不行的。”
“真的?你放心,订婚到结婚还有不少时间,你要是没办法爱上我,随时可以反悔。”
秦植咧着大嘴,“我们慢慢来。”
我跟秦植要订婚的消息,在一周后传开。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用心筹备订婚事项,又亲自去定酒店。
虽然我跟秦植是协议订婚,但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那天我去看了场地,定了订婚宴的衣服,正打算在周围走走。
我接到了霍盈的电话。
她很着急,“阿律不见了,他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
“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握着手机稍稍用力,这段时间被订婚的事填充着,很久没有听说过关于傅律的消息了。
“可是都两三天了。”
霍盈说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或者你知道你们以前……喜欢去什么地方吗?”
“他没告诉你吗?”
她的话把我问笑了,“霍盈,他是你未婚夫啊,你打电话给我,问他喜欢去什么地方,合适吗?”
难道傅律还跑去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地方,怀念时光了?
他这么绝情的人,怎么可能啊。
“安暖。”
霍盈说着话顿了顿,用我从来都没听过的语气,“他最好没出什么事,如果他出事了,我会找你算账!”
她挂断了电话。
我皱了皱眉,她真是挺莫名其妙的。
傅律能出什么事,即便是出事了,找我算账干嘛?
我把手机揣在兜里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夜深人静,我沿着路边的继续走,长长的走廊,是通往老福利的方向。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每次都会经过这里。
跟傅律一起买两根炸年糕。
无数次走过的鹅卵石,都变得光滑,可周围的两边开起了商业街,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太晚了。
商户都关门了。
我往回走,忽然身后传来了尖叫声。
“啊——”
“醉鬼啊,妈的,这地方怎么有人啊——”
几个小姑娘大声尖叫然后扭头就跑,我也紧接着转身,却恰巧看到了路灯下傅律的脸。
他醉醺醺的靠着墙角,胡须在他的下巴肆意声张,他眼神中泛着迷离。
轻轻扫过我。
“傅律?”我不确定的喊出声。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我,又迅速闪躲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我走来。
我忽然想到之前傅律也酩酊大醉过。
是因为他第一次创业失败,被合作商骗了一笔钱,他去路边喝酒想让自己醉死在街上。
我到处找他,找到他的时候。
他哭着抱着我,委屈巴巴的说,“暖暖,我想静一静的,我好蠢。”
“但我看到你又活过来了,我一定会成功的。”
那天以后,傅律每天努力工作,直到公司有了雏形。
他也没再喝成这样过。
那他现在呢?
是因为什么?
见他朝我走来,我倒退了两步,紧接着傅律的脚步也停下来了。
我问他,“你跟霍盈吵架了嘛?她在找你,还挺急的。”
“是吗?”
他低着头,路灯打在他脑袋上,看不出什么,忽然又没头脑的来一句,“那你呢?你跟秦植怎么样?”
“挺好的。”
同事们早就把我订婚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傅律肯定看到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不会是因为我要订婚才喝得烂醉如泥吧?
怎么可能?
我掐了掐手。
傅律从爱成恨,早就不想跟我再扯上任何关系,怎么可能还会为了我喝醉?
“对啊,都要订婚了,能不好嘛?”
他勾了勾唇,像是自嘲,“所以,你爱上秦植了?”
“跟你有关系吗?”
我几乎是下一秒就接上他的话,傅律像是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